重逢(2)
舒燁走在前面,氣鼓鼓的模樣甚是少見。和江笛并排走在后面的秦悠悠瞥見這樣子的“老板”,不由的感到暖意。
是啊,在她面前,舒燁總是那么的幼稚,在外人面前,他總是那么的高冷和嚴厲和時不時的懲罰,但這樣的他才是他的真性格,典型的悶騷。
“悠悠,這幾年過得怎么樣?有什么難事沒?”江笛很習以為常的忽視了鬧別扭的“老板”,關心著這個從小被老板忽悠過來的小師妹。
“嗯,還不錯,我現(xiàn)在在X省的伊頓讀書,有空師兄可以來看我哦!”秦悠悠甜甜的回著江笛的話。
而后,才發(fā)覺自己想問的問題。
“老板!七七她們呢?不知她們在哪里?”調皮的向江笛眨眨眼,一副‘我只問其他人,而忘了你’似的。
當然,熟悉秦悠悠的江笛自然很愉快的配合著。
等著秦悠悠記著自己的舒燁聽見她忘記問自己,很是生氣的回頭悶道“死丫頭,這么久才回來,竟然敢先問那些沒良心的?”狹長的眼睛里瞪著,更顯邪氣。
“哎呀!老板,你這幾年給我找到老板娘沒?我可是等著你喜酒呢?”見此,秦悠悠暗暗的笑了笑,假裝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錯誤,連忙問問情況,額,如果忽略了語氣中的調侃。
一旁的江笛也不禁笑了,這小湫就是老板的克星啊,這可是當初老板自己找的!
“哼!你個沒正經(jīng)的!本公子翩翩如玉,怎能隨意辜負大好年華,怎么著也得過個幾年吧!”雖口里是教訓的話,但臉上是滿意和自戀的微笑。
“還有吳銘這小子,竟然給我跑到法國去了,還沒給我回來,氣死了!”說起吳銘,舒燁是氣嘟嘟的。嘟囔埋怨著……
一旁的江笛小聲的補充到“4年前去法國攻讀博士去了,還每年寄些洋貨”,當然,舒燁是不承認自己故意沒說完的“切,那些貨我才看不上呢?”
額……老板,你今年拿著的茶杯還保存在你的書柜里呢?你良心安嗎?
“額,還是七七最乖,每年都回來,還進了個什么組合,,我忘了”舒燁表揚著英籍的七七,當初,熱情的七七還只有13歲,便被老板騙到這個地方學習,但七七的天賦很高。
“七七和吳銘同年走的,兩年前進入了one life組合!”江笛很善解人意的解釋。
“至于談天那家伙,不知道滾到什么地方去了,還經(jīng)常在微博里發(fā)什么照片,一點都沒理想!”
“額,談天在旅行,老板那是羨慕,你別聽他的!”這下,江笛直接揭穿了舒燁的謊話。
“你這臭小子,鬼說什么?我羨慕,羨慕他?你別給悠悠亂說!”聽到江笛毫不猶豫的真相,好面子的舒燁也不禁臉紅。
“呵呵……”看著被談天傳染了屬性的舒燁臉紅的模樣,秦悠悠感覺這樣的場面很和諧,很快樂!即使兩人在吵,但并不影響這個溫暖的家。
“藍蕊呢,她沒有說自己的女子情況,但每年都有打電話的!就不知她怎么樣了!我就沒有到處跑,跟著老板過日子!”接下來江笛說了下藍蕊的情況。
“過日子!江笛你個臭小子,什么過日子?你這叫投靠我!別說的那么曖昧,,,額,雞皮疙瘩都出來了!”聽到這么形容,舒燁連忙忿過去,手不斷的蹉著手臂,一副惡心樣。
而舒燁只是很淡定的微笑著,沒有一絲的郝羞和憤怒,似乎沒有聽見和看見這個蠢的老板。
當然,這會兒,三人也走到單獨的休息間,看著房間里沒有多大改變的樣式,眼里微微濕潤,這里還是一切照舊,還是那么令人懷念!
我秦悠悠自從離開家之后,便一個人獨自的流浪,社會教會了我很多,也讓我觸碰到了黑暗,但這里,是我的第二個家,很溫暖很溫暖。
而今,這么多年我才回來,眼里的責問與難過不是一點半點的。
我們談著這些年的生活,有趣的,好玩的,難過的,也通通發(fā)泄出來了,然后,江師兄帶著我來到那懷念的廚房,江師兄的特長,那幾年,每天都有他親手做的美味,實在是過得滋潤啊。
站在洗手臺,幫著師兄洗洗菜,他圍著廚衣,用那雙音樂者珍惜的手煮羹者以前我的最愛,這樣溫馨的場面就像家一樣,唯美而幸福!
站在門口的舒燁也揣著衣兜,臉上洗去了談笑時的幽默與蠢笨,臉上是真誠而欣慰的微笑,如果有人在的話,一定覺得他們就是一家人。
品嘗著這幾年想念的菜肴,抬手夾起紅嫩的甜椒,放進了舒燁的碗里,這一瞬,是無言的關心與問候!
……
黃昏漸漸趕走了暖陽的紅暈,也不客氣的占領了陽陽的地盤,只留下一片低沉,是否是風的聲音,催促著故人的別離……無論你在哪里,我們都在這里等你!這里等著離人的歸來,這里永遠為你敞開……
吾煙花似雨
悠悠一個人奮斗,又一個人的別離。 就像人生,充滿無數(shù)次的相逢,也充滿著感人的別離,有的會一輩子記住,而有的,只是一個過客。但我們回頭看看,也許還有人會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