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5:后果
巖花斬釘截鐵道:“那樣也不可以!你以為掛著你爹娘去世就該得到我爹娘的寵愛嗎?”甩了巖晉一個耳刮子惡狠狠道:“我爹娘是我爹娘,我們?nèi)齻€都還分不夠,你一個外人!還敢跟我搶爹娘嗎?”
巖晉捂著臉,前胸后背都是疼痛不已,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對不起姐,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巖花道:“今晚給我在門口罰站,不許進(jìn)來!”說完用力推了巖晉一把。
巖晉忍著疼痛,淚水在眼睛里打轉(zhuǎn):“為什么?我已經(jīng)給你保證再也不跟你搶二伯的寵愛,你為什么還要罰我?”
巖花道:“我讓你去門口罰站,是為了讓你記住,只要我爹抱你一次,你就得知道后果!快去!要不然我繼續(xù)打你啦!”拿起木屐,威脅著。
巖晉趕緊爬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往門口挪去,也許是睡了一會,身體雖然疼痛難當(dāng),但比之前的精神要清醒一點(diǎn)。他站在門口,靠在門上,道:“你要我站多久啊姐?”
巖花一下子走了過來,打開門道:“誰讓你站在屋里?我說了門口!門口!意思是說門的外面!出去!你給我出去!”
巖晉被她推出了屋,趕緊轉(zhuǎn)身扶著門道:“這么冷的天,姐,我冷呀!還是…”
大門被巖花無情的關(guān)上了。
巖晉用力拍打著門,道:“姐,不是吧,我在外面多冷??!讓我進(jìn)去!讓我進(jìn)去罰站還不是一樣的!”
巖花在里頭惡狠狠的道:“你再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明天晚上也別想好過!”
巖晉趕緊閉上了嘴木木的站在門口。
過了一會,屋里的光滅了,留給一片漆黑的房屋矗立在巖晉的眼前。
腦后傳來一陣清冷的寒風(fēng),吹得他打了個寒顫。巖晉回過頭,只見陰深深四周,冰冷的宅院,在月色的籠罩下,猶如黑暗的地獄,散發(fā)著壓抑而危險的氣息。
六七歲還是小男孩的巖晉,蜷縮著身體慢慢蹲著靠在門上,緊緊的抱著胳膊,把頭埋進(jìn)臂彎里。
巖晉在心里默念著:好冷啦!
“嗖嗖”一陣陣帶有涼意的寒風(fēng)吹著他那瘦小的軀體。
巖晉冷的顫抖,難過著,后悔早上沒有拒絕二伯的懷抱,又后悔不該用力捶了姐姐的腿。
凄涼的寒風(fēng)入骨,吹的他一陣陣發(fā)抖,巖晉心想:這么冷,要是能回到屋里就好了。
于是轉(zhuǎn)身,鼓起勇氣推了推門,他多么希望,姐姐巖花只是跟他開了一個玩笑,嚇唬嚇唬他而已,門是假裝合上的,那該多好。
可是門卻推不開,失望的巖晉莫莫的流著眼淚,他抹了淚水,因為太冷,蜷縮等同于受凍,為了減輕寒風(fēng)的肆掠,巖晉開始抱著胳膊,在門口來回走著,似乎如此,便能抵御寒風(fēng)。
“好困啊?!彼谛睦锬南胫?,“好想睡覺!可是停下來又好冷!”只好繼續(xù)在門口徘徊著。
巖晉一邊害怕著黑暗的騷動,一邊因為寒風(fēng)的洗禮,疲憊的來回走著。
就這樣挨著困,受著涼,扛著黑暗的壓迫,熬過了一晚。
天亮了,巖晉松下一口氣,靠在門檻上,合著暖陽,呼呼睡去。
“巖晉侄子,起來,快醒醒,我給你請了老師!快醒醒!”
二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巖晉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疲憊不堪道:“好困啦,我還要睡會!”
二伯雙手合十“啪”的拍了一個巴掌,道:“快起來,老師在書房等你啦!巖石巖百都去了,就等你去開課!快起來!”
巖晉睡眼惺忪道:“老師來了?那太好了!二伯!”趕緊爬了起來,只見此刻是在房中的地鋪上,摳了摳頭,心中暗想:咦?誰把我抬進(jìn)來了?唉,不管了,老師來了,等著我呢!我得搞快點(diǎn),可不能拖了后腿!
不一會兒,巖晉跟著二伯來到了書房,姐姐巖花站在邊上看兩個弟弟寫字,一個刻板的中年男人在旁邊授課。
二伯看著老師,笑指著巖晉道:“李東民老師,這是我侄子,巖晉,父母親剛剛過世,昨天帶他去拜祭,在墳頭發(fā)誓,好好念書,將來要光中耀祖的!你可要好好帶啊,還有我這兩個兒子,雖然還小,我希望他們啦,能在我侄子的帶頭下,老師您的指點(diǎn)下,成氣!給咱們家長臉!”
刻板的中年男人李東民老師,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觸及二伯身后的七歲男孩巖晉,只見他相貌平平,一股憨厚耿直,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虎墩墩的,也不惹人生厭,道:“巖晉!來來來,到老師這里來,這里有張桌子,專門給你布置的,以前寫過字沒?紙筆會不會?”
巖晉“哦”了一聲:“會一點(diǎn)點(diǎn)?!?,邁著步子走。
二伯趕緊拉住巖晉,彎腰抱起:“來,我抱你過去看看?!?p> 巖晉趕緊拒絕道:“二伯,我不是小孩了,自己會走,讓我走過去吧。”
二伯用鼻子碰了一下他小鼻子道:“巖晉侄子,二伯今天高興,抱你一會怎么了?”
巖晉趕緊揪著二伯的兩個耳朵,不讓他靠近,道:“放我下來!二伯快放我下來!”
二伯樂呵呵的,抱著巖晉,來到書桌旁,把他放到了巖百讓開的座位上坐著,道:“好好好,放你下來!來來坐著,把筆紙拿著,快寫幾個好字,給老師看看!也讓兩個弟弟長長見識!可別丟我的臉!”
巖晉本來在心里埋怨二伯抱了自己,挺生氣的,但當(dāng)他看到紙筆的那一刻,就把昨夜的事與剛剛發(fā)生的事,拋之腦后。撿起桌上的毛筆,沾上墨,一筆一劃,認(rèn)認(rèn)真真的開始寫著。
二伯道:“巖晉你打算寫什么?說出來,讓咱瞧瞧,像不像?”
巖晉一臉純真道:“我寫的是一首詩,名字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是: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我要像那野草一樣,擁有頑強(qiáng)的生命力!”
李東民老師一拍折扇道:“好!既然可以如此熟念的
黑歌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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