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燦若星辰的男人二
魚痕心里很害怕。
倒不是因為這個觸動機密的男人此刻正昏死在自己的閨房當中。
而是這個人,林佩慈的未來的父君,長了一張和許年相差無幾的臉。
魚痕暗暗的掐了自己一把:魚痕,你要清醒,雖然他長了一張和許年相似的臉,但他的確不是許年,而是你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林佩慈的未來夫君。
就在魚痕猶豫要不要將沈嘉魚親手交出去時,沈嘉魚重咳了一下,胸前的傷口再一次撕裂,鮮血涌出。
紅月驚慌失措。
魚痕的心卻驀然疼了一下。
魚痕有些驚詫,但轉(zhuǎn)念一想,這副身子是林佩慈的,她的未來夫君受了重傷,心疼也不奇怪。
昏迷中的沈嘉魚顫抖著縮在她的衣角旁,估計是覺得冷,一直朝魚痕不斷靠近。
魚痕覺得再看一眼他的俊臉,下一秒就要淪陷。
她轉(zhuǎn)開眼,輕輕吐了一口氣說:紅月,你悄悄去打盆熱水,拿些紗布和毛巾來吧,還有你們這邊要用的傷藥。莫要驚動了其他院子里的人。
紅月見魚痕不再想將沈嘉魚交出去,立即欣喜的轉(zhuǎn)身離去。
紅月走后不久,魚痕再一次慌亂。
這個昏迷了的男人卻忽然抱住了魚痕的手臂,魚痕想要掙脫開,掙脫不開卻反倒倒在了床上。
咫尺之間的兩張臉,眼前的男人虛弱的開口:不要。
那模樣倒是悲痛難忍,語氣里恨意刻骨,就連昏迷也不安分了嗎?
魚痕又心煩又心疼,雙手卻是不自覺的捧住了那男人蒼白無血的臉。
沈嘉魚的睫毛輕顫,魚痕以為他要醒來,卻沒有醒。
這時候紅月進來,看著滿臉通紅的魚痕低聲說:小姐,東西拿來了。
魚痕輕輕起身說:他的傷口需要趕快清理。
紅月趕緊上前,卻看見她麻利的從她手中接過毛巾傷藥,很快處理好了一切。
紅月有點高興,雖然不知道她家小姐何時學(xué)會了醫(yī)術(shù),但還是暗自高興自家小姐不會再將姑爺交出去。
她不知道魚痕從小把醫(yī)院當做自己的第二個家,在醫(yī)院里看多了那些醫(yī)生換藥處理傷口,自然輕車熟路。
魚痕盯著眼前那張像極了許年的臉,不禁想:難道許年也穿越過來了?
抱著這種想法,魚痕決定等著他醒來一探究竟,低聲對紅月說:你下去休息吧,這里我來照看就好。
紅月走后,魚痕坐在床邊支著頭苦惱看著床上的人,其實魚痕心里也害怕,這古代缺少醫(yī)藥,青霉素,消炎藥一概沒有,萬一死掉了怎么辦?
卻不能光明正大的給他請個大夫。
沒有鐘表,大概是凌晨時不小心睡著的魚痕醒來,迷迷糊糊的將自己的手覆在眼前的男人額頭上自言自語說:還好還好沒有發(fā)燒。
一道漠然的聲音帶著疑問響起:你救了我?
魚痕有些驚嚇,頓時睡意全無,下意識點點頭。
男子眼里有一抹哀傷,仍是冷漠出口:那又怎么樣呢?我仍是要拒婚的,林佩慈,拒婚是什么,想必你很清楚才對。
魚痕想,他叫她林佩慈,那肯定不是許年了,有些失落又暗自慶幸,至少拒婚就是沈嘉魚這個大麻煩可以就此和自己毫無關(guān)系啊。
Tina醬醬
沈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