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說錯了,我們不是分家,是已經(jīng)斷絕了關(guān)系?!庇噼髌财沧?,很想知道面前這兩人到底能不要臉到什么程度,“既然阿朔跟爹娘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關(guān)系,那我們賺銀錢的法子也跟你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才對。”
程李氏的臉色愈發(fā)的不好看,她可是聽子陽說了的,這兩人今兒個還在酒樓里吃了飯呢,肯定是賺了不少銀錢!
要不然的話,求他們來他們都不會來這破屋子!
“你這丫頭怎么說話的?程朔雖說不是我們生的,總歸是我們養(yǎng)大的,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我們的兒子,你倆都睡一個屋了,你就算是我兒媳婦,你們賺了銀錢,難道不該孝敬孝敬我們?”
這種問題還需要回答?當(dāng)然是不該!
不過余梓也不能直說,要是直接拒絕,到時候傳了出去倒好像是他們不對了。
“我們賺的銀錢是用來過日子的,爹娘要是樂意,就再分一畝地給阿朔,我也會用一點銀錢孝敬您二老,爹娘要是不愿意,那還是請回吧?!?p> 就沖著這兩人的態(tài)度,余梓連屋都不想讓他們進去。
上次過來照顧也不打就搬了糧食走,今兒個過來又想要錢?不但如此,還想把賺錢的方法都一并要了?
“你!”程李氏也沒想到余梓態(tài)度這么強硬。
“爹娘請回?!庇噼髂樕弦呀?jīng)沒了笑容,一副軟硬不吃的模樣。
“早知道這傻子買了個這么厲害的媳婦兒,我們就不該同意你跟他一起過,把你賣了指不定還能回幾兩銀錢!”
程李氏當(dāng)初之所以沒這么做,一是程朔身上的玉佩沒了,二是余梓額頭上有疤,被毀了容的女人肯定賣不出三十兩的價錢。
她本來還以為外地來的,又這么細皮嫩肉的年輕姑娘好欺負,沒想到不僅是個悍婦,還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爹娘請回。”余梓又重復(fù)了一句,眼看著天色漸黑,她都想直接拿掃把趕人了。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噢!兒子娶了這么個兒媳婦,對爹娘就這態(tài)度!還有你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都不知道幫著我們,胳膊肘凈往外拐……”
程李氏眼見沒了法子,又瞥了一眼程六叔幾人,便忽然用衣袖捂著嘴,低低的哭了起來。
看那樣子,就好像是余梓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程朔就光在旁邊看著了。
看著眼前突如其來的一幕,余梓差點沒笑出聲。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可不能任由程李氏哭了,便道,“娘如果要這么說,那我們就去里正叔家里,跟他說說我們不分家了,我跟程朔搬回去住。”
“到時候也算是一家人,我也就把賺來的銀錢分點給你們!”
前提條件是要搬回去,到時候吃住都是程李氏家里的,她怎么可能答應(yīng)。
于是也顧不得假哭了,直接呸了一聲,“你倆想得美,那點銀錢就想讓我再養(yǎng)著你們,做夢!”
“既然娘不答應(yīng),那就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但是看不見路可不太好走?!?p> “不行!”程輝忽地出聲,嚴詞拒絕,“今兒你不把那賺銀錢的法子給我們,就甭想讓我們走。”
木簡澄
臘八節(jié)已經(jīng)過了 祝即將到來或者已經(jīng)到來的寒假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