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王牧看到了護士握著奇怪的東西。
正是皮鞭?
王牧腦海中瞬間閃過很多畫面。
想不到她竟然有這個愛好?
可是王牧沒有??!
高跟鞋護士隱去笑容,她歪著頭,看著王牧,然后四肢關節(jié)以一種極其不自然的方式扭曲著,一卡一卡的,像是壞了一樣。
這極其詭異的一幕讓王牧有點慌。
突然,王牧感到了一股邪惡的氣息,讓他毛骨悚然,就是護士的那個方向,但是不是護士,絕對不是!
王牧往護士后面看,那道門的中間的那個小門悄然打開,就是之前護士看王牧的那個縫,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悄然打開,取而代之的是倒著的黑色的死眸。
這雙眸王牧表示很熟悉,這就是那個導致他被綁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王牧和那雙眸對視上,門被慢慢打開,那個嬰兒從門上邊爬了進來,在天花板上看著王牧。
王牧這個時候想到的竟然是,難道重力對它的吸引是相反的?
牛頓的棺材板快蓋不住了吧?
他現(xiàn)在反正是甕中之鱉了,手也被綁著了,王牧已經沒有反抗的想法了,他只求速通。
想通了這個,王牧也沒什么好怕的了,反正自己現(xiàn)在是死定了。
“喂!你們兩個!”王牧突然開口。
鬼嬰和高跟鞋看著王牧。
“別搞這些有的沒的,能不能給我來個痛快的?我還想回家睡覺呢!
”王牧說。
嬰兒也收起笑容,它的嘴閉起來,只有一點。
他歪著頭看著王牧,似乎是在想王牧說的是什么。
“歪什么頭!你以為自己眼睛大就長得可愛,歪頭就好萌???”王牧破罐子破摔,他想激起對面的憤怒,來讓自己速死。
但是仔細聽可以聽出,他聲音在微微顫抖,聽起來有點虛。
雖然看上去一點都不害怕,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不知道嬰兒是不是聽懂了,只見他單手一指護士,護士詭異的肢體動作就瞬間停了下來,變得很正常。
她舉起手中的黑色長鞭,啪的一聲就甩了王牧一下。
王牧本來還想再說幾句的,這突如其來的一鞭直接打在他臉上,使得他頭甩向一邊,安樂椅往回坐之后又回彈回來,他的脖子又被勒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一鞭王牧直接懵逼,他爸爸都沒打過他!
雖然都是他媽媽打的…但是王牧他突然腦抽。
“你特么有種打死我!”王牧大喊。
然后,啪的一聲,很好,王牧現(xiàn)在左右臉都各一鞭,這樣看上去就很舒服。
王牧只感覺臉上有點熱,這兩鞭,不知道是護士沒用力還是王牧臉皮厚,反正王牧不疼不癢。
“你特么……”
啪!
護士反手又是一鞭。
“你特……”
啪!
“你……”
啪!
“我錯了…”
啪!
“能不能…”
啪!
“別打臉…”
然后只聽見啪啪啪的聲音,還有鞭子在空氣中呼嘯的破空聲。
這次是真的動了真格。
而鬼嬰看著王牧被啪啪啪,樣子看起來是充滿喜悅的。
護士的手不斷揮動著,不管王牧怎么動,他都能準確地打到王牧的臉上,手法看起來很熟練,只不過她的表情看起來就有點麻木。
不久,護士停下了她手中的動作。
啪啪啪的聲音過后,王牧現(xiàn)在的臉已經是傷痕累累了。
他現(xiàn)在可就不是不疼不癢了,而是有一種火辣辣的疼,而且臉頰兩邊已經是腫起來了。
王牧看起來是生無可戀了,他委屈地都想要哭了,有種哭泣的沖動。
他恨自己嘴賤,又恨這個老天,自己到底找誰惹誰了?為什么要受這種待遇?
不想哭,但是淚水從眼角自己滑落,路過王牧被打傷的臉,落到王牧身上。
他低下頭,把脖子依靠在繩子上,緊緊地抓住手中的小刀。
說真的,他是第一次這么想動手打人,甚至是…
似乎是感到了王牧的不甘,護士進來后第一次流露出了自己的表情,殘忍地獰笑。
她重新?lián)]起手中的長鞭,但這次瞄準的就不是王牧的臉龐了,而是王牧的身體。
啪的一聲,鞭子又落到了王牧的身上,王牧動都沒有動,他只是低著頭。
“叫啊!”護士說出第一句話。
但是王牧沒有反應。
似乎是不滿意王牧,護士開始了更瘋狂的攻擊。
一下又一下。
王牧這次一聲不吭,低著頭,他緊緊咬住牙齒,手上因為太用力地抓著扶手都泛起了青筋。
房間里奏起殘酷的樂章,一直在一旁觀看的鬼嬰似乎是感覺到無趣還是什么,離開了。
護士的鞭子揮舞地很有勁,王牧的衣服都被直接打開一道道口,但是王牧的身體似乎是被強化過的原因,很經打,沒有流血,只是有一道道深紅色的痕跡,雖然王牧還是感覺到鉆心的疼。
“叫!為什么不叫?!繼續(xù)叫!”護士看起來有點惱羞成怒。
鬼嬰離開后,她似乎解開了某種束縛,話都多了。
忍受著身上的痛擊,王牧沒有吭聲,他現(xiàn)在已經渾身冒汗。
但是越打,他的心就越靜,心越靜,心中那團火就燒得越烈。
面對喪心病狂地護士,王牧只有一個態(tài)度。
他抬起頭,任由身上的鞭子落下,定定地看著護士那丑陋的臉。
護士看了看王牧的眼睛,竟然突然有點不敢再打。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p> 舉起的鞭子沒有落下,停滯在空中。
但是,反應過來的護士變得更暴躁了,她一甩手,直接一鞭甩在王牧的臉上。
王牧的頭被打得扭向一邊,臉上多出了一條明晃晃的傷痕,王牧轉過頭來,還是那樣盯著護士。
護士似乎是被王牧的表現(xiàn)給惹惱了,更是連番痛擊。
王牧被打得真的說不出話了。
護士停下來,看著王牧。
王牧對于眼前這個惡魔,只有一個回應。
比這更痛的他都經歷過,這算得了什么???
我們的少年,也在這一次痛擊中脫變了。
雖然手腕被緊緊綁住,但是王牧他還是強忍著手被繩子擦傷的疼痛,把左手翻了過來,然后,慢慢豎起中指,并奄奄一息地說
“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