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履行諾言的代價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王明之就醒了，洗臉?biāo)⒀老词戤?，吃完早飯就要出去對家里說今天他要辦事，中午飯不用等他了，他自己會解決的王明之的父母一臉疑惑；
“明之這是怎么了，今天起這么早，往常放假都是太陽高高照都不會起來的，今天這么早起來，還說出去要辦事情真怪了?！蹦赣H嘮叨道。
“這有什么奇怪的，你這個兒子一天到晚沒個正行，不是出去瞎胡鬧就是爬樹掏鳥窩兒，都多大了還掏鳥窩兒真是不像話，這都幾天不練字了也不學(xué)習(xí)上進(jìn)，我真是奇怪了他是不是我親兒子?！备赣H氣憤的說道。
王明之的母親聽王父這樣說就不樂意了：“我說明之是不是你親兒子你還不知道么？自己播下什么種出什么秧，人都說子不教父之過，你說說你自己除了和幾個所謂名士寫字談畫你管過明之么”說完母親沒理王父氣沖沖進(jìn)了屋。
“你就護著他吧，我怎么沒有管他，他現(xiàn)在字寫的這么好難道不是我教的嗎？慈母多敗兒，哼！”王父搖了搖頭，隨后走進(jìn)書房。
王明之出了家門也沒心思逛街，徑直去了老龍口，路上行人沒有多少也許是比較早的緣故，走了有一會兒才熱鬧起來早市上行人多了起來，竟然還有談?wù)撟蛱焖麄儗W(xué)校的事情，過了早市又拐過一個小巷就看到了老龍口三個大字。
王明之走進(jìn)了酒樓因為還早所以沒有幾個酒客，他四周看了看往賬臺走去老板給我來一壇“老龍口”
老板看了看王明之：“小伙子這一壇酒要不少錢呢”
“嗯，我知道”王明之說著掏出錢來向老板問道：“你看這些夠不夠？”
老板接過錢數(shù)數(shù)了：“小伙子本來你這些錢是不夠的，但今天你是第一位買了一壇子的，這酒就賣給你了”
“謝謝大叔”王明之高興道！
老板笑了笑忙叫伙計去拿酒來，閑著無話老板看了看王明之問道：“小伙子我看你像是學(xué)生在那里上學(xué)呀?！?p> “大叔好眼力，我是學(xué)生，在德忠中學(xué)上學(xué)”王明之答道。
“哦，你們學(xué)校昨天是不是咱們學(xué)生和他們?nèi)毡緦W(xué)生打了架？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嘿嘿~大叔也聽了不少有很多說法今天想聽聽學(xué)校里的人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崩习甯信d趣的問道。
這時也有些酒客停止了喝酒閑聊，側(cè)著耳朵也想聽聽怎么回事，王明之看這架勢今天他是非說不可了，好吧，既然都想聽，那我就說說。
“事情是這樣的……………………”
“哦哦，原來如此呀”“那是”王明之說的吐沫橫飛，硬是把一場無聊的打群架，說的驚天地泣鬼神，真是聞?wù)吡鳒I聽者傷心呀。
“原來咱們的學(xué)生這么有志氣，聽到要用日語唱歌就不干了，打了過去最后還以少勝多打贏了日本學(xué)生他們，真是了不起呀”酒客甲說道?！笆茄?，是呀，這幫學(xué)生是真的了不起呀，給咱們中國人長了臉了”酒客乙也跟著說道?！靶⌒值苣阋擦瞬黄鹧?，看你這么文弱竟然能打倒倆個個子比你高的日本學(xué)生，真是人不可貌相呀”酒客丙對王明之稱贊到。
此時王明之身邊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了，他才發(fā)現(xiàn)。酒樓老板也說道：“小伙子你們是真的為我們這幫老少爺們長志氣呀，來這壇酒就送給你了不收錢了，都多少年了沒有像今天這么痛快了，大伙說是吧?！薄笆茄健?，“對呀，對呀”，“都多少年了總算是出了一口氣了”大家紛紛說道。
他聽著老板要把酒錢免了心里有點慚愧，事情是差不多，但他也給吹牛改了不少。忙說：“大叔酒錢你得收著，這我不能白拿你的酒呀”
“怎么是白拿呢，你們不也為大家伙兒出力了嗎，大叔今天高興，哈哈，這樣吧我看你這少年也不是占便宜的孩子，來大叔這有燒雞、牛肉在給你包點花生米，就收你這些錢了你看怎么樣”。
“這！那謝謝大叔了”。
和酒樓老板酒客們告了別，王明之匆匆打了一輛黃包車奔向了城東破廟。
到了破廟王明之心想，這老頭今天可撿著了，又有酒又有肉看他今天不得高興壞了，說著他走進(jìn)了破廟。
進(jìn)了廟門，廟里貢的神像已經(jīng)破敗不堪，不知道貢的那尊神仙，他看著沒人，“奇怪沒有人”，他喊了喊沒有人回應(yīng)他，連半點聲音也沒有。
他觀察了一下，找了一處還算干凈的地方坐了下來，想等等看也許老頭出去了，可是等到快過了中午了，還是一個人也沒有。王明之著急了，心想這怎么回事，老頭讓我來城東破廟來找他，我來了怎么沒有人呢，難道是搞錯了？不會呀，我還問了拉車的大哥城東就這一處破廟呀，怎么回事…………
哈哈，“等著急了吧，你個小子就這么點耐性以后怎么做大事呀？”隨著聲音從破廟上方跳下一人來，他一看還能是誰就是那個老頭。
他翻了個白眼：“我說老頭你怎么這么愿意爬高呀，每次都這樣好玩兒嗎？”
“怎么等著不耐煩了？老夫我練練筋骨伸伸腿而已閑著也是閑著你管我？”隨即老頭去翻酒和肉。
“我可沒那閑心管你，今天是履行我的諾言的。你看酒帶來了，還給你帶了燒雞、牛肉、花生米，怎么樣我對你不錯吧”
“不錯、不錯，哈哈~你小子夠意思”老頭打開了酒壇蓋，剛想喝又放了下來問道：“你小子沒給我放蒙汗藥吧，你先喝一口”然后把酒壇遞給了王明之
“我會下蒙汗藥？你不信就別喝了”王明之不屑的看著老頭，老頭還是看著他，“好吧，好吧我喝你看好了”王明之接過了酒壇喝了一口遞給了老頭
“你看我都喝了”過了一會兒老頭看著他沒事，哈哈笑道：“我早就知道不會有事的，試試你而已，哈~哈”說著高興的喝起酒來。
“你也來吃，來來咱爺倆今天就喝個痛快”老頭對王明之說道。
于是他和老頭吃喝了起來，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吃喝的不亦樂乎。王明之酒量不行，沒喝幾下就找不到北了。
酒足飯飽后，老頭叫王明之跟他走，他暈暈乎乎的跟著老頭走到了廟后面，原來廟后面還有一處小樹林，穿過小樹林來到了一處像花園的地方，到了一座假山老頭停了下來，看著王明之：“今天我要讓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王明之大著舌頭說道：“啥什么事情，我能辦到的一定給你辦到，咱倆這關(guān)系誰跟誰哈哈，”“嗝”隨即他打了一個飽嗝。
老頭端詳著王明之說道：“我要你拜我為師，做我唯一的徒弟。然后幫我去殺一個人”“什么？”王明之嚇的一下驚醒了！
“不行不行，這事我不干你另找他人吧”王明之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就要走。
老頭冷冷的看著王明之說道：“你走也可以，但我一定會殺了你你可以試試。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當(dāng)我徒弟，一個是讓我殺了你你自己選吧”
“有沒有第三個選擇”王明之苦著臉問道。
“有，不用我動手，你自己了結(jié)自己”老頭盯著王明之看去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王明之心里苦呀，這是要逼上梁山呀我一個大好青年前途無量的讓我去殺人，開玩笑兒我連雞都沒殺過，這是要玩兒死我的節(jié)奏呀?？墒乾F(xiàn)在不答應(yīng)這老頭，看這樣子他真的是不會放過我的，我早就覺得這老頭奇怪不簡單，沒想到這老頭還是個“慣犯”呀。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先答應(yīng)他然后做計較吧。
“好~好，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我當(dāng)你的徒弟”王明之一臉心不甘情不愿。
“我要你現(xiàn)在發(fā)個毒誓一生當(dāng)我徒弟，為老夫去殺一個人，如果有違誓言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暈！王明之一個頭兩個大現(xiàn)在酒早醒了，他后悔過來履行自己的諾言，但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只好咬著牙說道：“我王明之愿為您的徒弟，此生為師命行事，在此立誓！有違此誓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p> 老頭聽完王明之的誓言久久，突然扶起了王明之哭著哈哈大笑：“我馮恨天終于有徒弟了，有徒弟了，哈哈哈哈！”
王明之愣住了“馮恨天！馮恨天！那個年青時為了報家仇一槍打死了一名日本軍官鬧得奉天城滿城風(fēng)雨的馮恨天？”
“不錯就是我，那都是年青時的事情了，事情也沒有外面?zhèn)鞯哪莻€樣子和簡單。既然你已經(jīng)拜我為師為師會把來龍去脈講給你聽的，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先隨為師來”馮恨天說完走到了假山的后面一處拉開了機關(guān)，假山緩緩的挪開了位置，下面露出了石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