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鎮(zhèn)經(jīng)過幾次的摧殘,已經(jīng)不復當初的繁華,顯得破破爛爛的。
薰衣草四下看去,不竟搖頭笑道:“這就是外面的人類世界,真是夠破爛的?!?p> 她看向了古靈以及正抬著古靈的孩子們最后才看向古憐兒,“憐兒,長老來讓我?guī)慊厝??!鞭挂虏菡f道。
古憐兒沉默許久沒有說話,迎來了云夢雨的開口。
“看你這副樣子,一定是秘境里的女妖精吧!”她開口就有開罵的趨勢。
薰衣草仔細看了云夢雨,不屑地撇了她一眼,“不過是人類中的低等貨色也敢跟我說話,真是不自量力!”薰衣草這一開口瞬間引燃了云夢雨的怒火。
云夢雨的匕首再次飛入了她的手中,一道藍色覆蓋了上方。
而薰衣草隨手招來一陣飄香,飄香中飛出了無數(shù)紫色花瓣,花瓣射向了云夢雨。
云夢魚深知兩人必要一戰(zhàn)竟然默默地走到了一旁,“借此看看她的實力也好?!彼南胫?。
“薰衣草姐姐,不要傷害她?!惫艖z兒喊道。
但是薰衣草根本就不聽她的,花瓣被云夢雨給阻擋住了她又從花瓣中抽出了一條長藤,那條藤鞭上長滿了尖刺。
“就你這兩下子還敢這么自負真是可笑。”云夢雨的聲音隨著她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薰衣草的身后。
“影襲!”她的聲音傳出,兩把刀子立刻扎在了薰衣草的肩膀上。
云夢雨自信的微笑還沒持續(xù)多久,薰衣草就化作了一團花瓣,將云夢雨給包圍了?;ㄏ闼查g襲入了云夢雨的口鼻,那種讓人難受的窒息感讓云夢雨看到了死亡。她伸手向云夢魚求救,但是在這些花瓣里她看不到外面,外面也看不到里面。
“夠了!”云夢聽到了古憐兒的怒吼聲,花瓣一瞬間散落下來,將云夢雨給扔在了地上。
花瓣再次化作了薰衣草的樣子,可是薰衣草卻意猶未盡地痞笑著,“憐兒還生氣了呢!不過是個人類,犯得著為了她而傷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嗎?”她面對云夢雨依然是那么的不屑。
云夢雨不斷咳嗽著,她的口鼻全部都是薰衣草的味道,讓她不斷顫抖著。
“師妹,沒事吧!”云夢魚過去扶住了她。
“我能有什么事,我們走吧!這里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痹茐粲暾f道。
她們兩個走了,卻見夕猶隨手放出了一道風刃,毫不客氣地打在了薰衣草身上。元氣大傷的薰衣草,倒在地上怒視著偷襲的男人。
突如其來的聲響再次吸引了云夢雨的好奇心,她看到薰衣草被打在地的樣子說不出的開心。
“哼,神氣什么?在他的手里,你還不是連一招風刃都抗不了?”她歡快地笑道。
古憐兒卻跑到了薰衣草的身邊,伸手間就為她治療起來。
她沒有去瞪夕猶,同樣也沒有去罵他,甚至沒有再看他。
“薰衣草姐姐,既然你都來了就留下來吧!我現(xiàn)在還不能回去?!惫艖z兒說道。
薰衣草聽言嚴肅地看著她,“你還沒有覺醒,在外面待的時間越長越危險。而且聽長老說,你一直在超負荷使用自己的神力,長老是怎么跟你約定好的。讓你低調,你倒好,不僅僅高調地使用自己的神力救人,還制造出了那么多再生人?!鞭挂虏莸恼Z氣變得平和。
古憐兒收回了自己的手,“我知道,可是我真的需要時間?!彼龖┣蟮臉幼幼屜Κq目光緊鎖。
“這可由不得你,你必須跟我回去,而且就是現(xiàn)在!”薰衣草招手間從身邊出現(xiàn)了一條白色的裂縫。
裂縫出來的瞬間古憐兒站立起來,她看向了那些孩子,“跟我一起回去吧!”她的話讓那些孩子放下了手里的古靈,一個個跟著到了她的身邊。
“這樣就對了嘛!”薰衣草說話間怒瞪了一眼夕猶,那個樣子仿佛是要把他活吞了。
古憐兒很是不舍看向了那邊昏睡的古靈,無數(shù)縷白光飛出了他的手心,飛入了古靈的額頭又悄悄飛入了夕猶的后腦勺,同時飛入了鎮(zhèn)子內外的各個普通人心里。
夕猶昏倒過去,與此同時其他人也同步昏睡過去。
“你耗費神力清除他們的記憶未免也太過了吧!反正你遲早都要回歸的,讓一些人記得你也是可以的呀!”薰衣草說道。
“我怕古靈會傷心,也怕其他人會在他面前提起我。既然要走,就當我從未出現(xiàn)過的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留下任何感情。”古憐兒說話間走進了那條裂縫。
“總覺得那個孩子特別的眼熟?!鞭挂虏菀恢笨粗了械墓澎`,最后走進了那條裂縫。
她步入的瞬間裂縫也跟著消失了,留下殘骸般的秘境鎮(zhèn)。
都走了,除了狂風飛舞的聲音,什么都消失了。唯有一個身影從遠處飛來,他抱起了地面的古靈,透露出了那張英俊的臉龐。
“讓你回去,我始終覺得不妥。還是讓穆旦子照顧你吧!”他的身影帶著古靈走向了小巷,但是他又隨意看了眼地面的夕猶。
夕猶扶著腦袋醒了過來,“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他不解地說著。
確見巷子里跑出了那個原本應該已經(jīng)離開的青衣殺手,青衣殺手單膝跪在了夕猶的面前。
“師父,弟子無能,沒能殺死他。”
如果古憐兒聽到了他的話一定會沖出裂縫的吧!
“無畏,任務由我來繼續(xù)。你回去吧!”夕猶開口說道。
原來這個男子叫無畏,無所畏懼的意思吧!
無畏單膝收起,轉念間沒入了小巷,消失了蹤影。
夕猶也是一個轉身瞬移至了古家的門口,他根本沒有敲門又是一瞬便進入了門中。
“什么人!”聲音傳來立刻吸引來了古家的護衛(wèi),他們用棍子指著眼前的夕猶。
不過一會兒他們一同放下了棍子,“屬下該死,錯把三當家的當做了賊人?!弊o衛(wèi)隊長的反應倒也不是驚嚇,反而特別鎮(zhèn)定。
“大嫂在哪?”他開口問道。
“大夫人正在歇息,是否需要屬下前去稟告?”隊長說道。
“讓她安心養(yǎng)胎吧!不用打擾了。不要跟別人提起我回來了?!毕Κq又道。
“是!”
他們的交流十分的平淡,平淡中便已經(jīng)分離了。
“似乎忘記了些什么重要的東西,這把劍~”夕猶坐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將那把發(fā)黑的暗荊棘放在了桌上。
他閉上了眼睛,回想著自己忘記的東西。
“這不是請求,這是來自女神的命令!”一段話回響在他的心里,但是他怎么也想不起來是誰對他說的。
“真是奇怪的一天,仿佛漏了些什么!明明有機會將他殺死。我又是為了什么將他給放了?”他苦惱的抬頭間,正巧看到了天空閃爍的那對畸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