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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請息怒

40 重監(jiān)

將軍請息怒 前朝樹 2025 2017-11-12 09:04:02

  “報告將軍,漠南王萬俟駑半個多月前,帶了一隊人就離開了南王府,極有可能就在咱們這兒?!?p>  衛(wèi)封示意先前在室內(nèi)侍候的人,給那人倒了杯水,然后問:“此話怎講?”

  去漠南的男子,急灌了幾大口,一抹嘴,語氣頗帶著些輕松,笑著說:

  “說來也巧,昨兒小人順著官道,往漠南去,原就打算著頭日落前過了關(guān)隘,漠南荒蕪,哪兒像咱們這邊,隨處就有客棧,小人便就隨便尋了個林子,靠在樹下胡亂休息一下。

  才迷迷糊糊的,就被一陣打斗聲給驚醒了。

  兩個男人正圍著一個男人打,招招都想要了對方的命。漠人好勇斗狠,小人原也以為,這是兩方尋仇,從他們的對話中,小人聽出了門道來。

  衛(wèi)將軍猜,怎么回事?”

  沒等衛(wèi)封說話,侍候的人已經(jīng)拍了那人一巴掌,說:

  “痛快說,這是玩猜迷的游戲嗎?老夫人尋不著,咱們衛(wèi)將軍吃不好睡不好的,你竟還讓猜,我看你是討打呢吧?”

  去漠南的男子撓著腦袋“嘿嘿”一笑,說:

  “一個的男人,是漠南什么將軍的手下,另兩個男人,竟是漠北王的手下。

  衛(wèi)將軍還派人給漠北王送信呢,在漠南王離王府的時候,便就有人將這一消息,遞到漠北王哪兒去了。

  現(xiàn)在只怕夏將軍那邊,也收著信了。漠北王派了軍隊過去,漠南已經(jīng)大兵壓境,這才派了人過境來給漠南王送信。

  而另兩個,則是想將他擊殺了,使得消息送不出去?!?p>  室內(nèi)侍候的聽得都跟著急,說:“然后你就又連夜跑回來了?”

  去漠南的小子一聽,連忙擺手,說:“不是、不是,那位信使倒也是個狠角色,以一敵二,愣是將那兩個漠北人給宰了,不過他也受了頗重的傷。

  小人來了個黃雀在后,將那小子給綁了,一并帶了回來?,F(xiàn)就在院子外面綁著,等著將軍發(fā)落。”

  衛(wèi)封大喜,起身過去,一拍那人的肩,說:“好小子,等明我事情完了,定要好好的賞你?!?p>  才讓去漠南的小子下去,底下人上來報說,知縣在外面候著呢。

  衛(wèi)封也要派人去請他,萬事具備,只欠東風。

  他倒要看看,那位萬老板是不是萬俟駑,擄走他娘的,又是不是萬俟駑,笑說:“讓他進來?!?p>  知縣進來,臉色頗為凝重,給衛(wèi)封行禮時,還顫顫悠悠地,感覺好像很怕衛(wèi)封隨時發(fā)怒。

  衛(wèi)封的神色也是一凜,問:“有事?”

  知縣躬著身子,拿著那雙三角眼睛,溜著衛(wèi)封,打袖袋里措摸出一個紙包來,往上一舉,說:

  “剛剛打衙門外扔進來的?!?p>  衛(wèi)封也不等人遞,大步上前拿到手里,打開一看,里面除了塊小石子外,還包了一縷黑白相間的頭發(fā),而紙上卻沒有支言片語。

  室內(nèi)的氣氛立馬凝住,是個人便就看出來,這是恐嚇。第一次是一句話,這一次是一縷頭發(fā),那么下一下次呢?

  衛(wèi)封臉色鐵青,捏著紙包的手上,青筋迸起。

  萬老板!這是跟他叫板呢,世上的事,哪兒有這么巧的?他這邊才安插了兩個人,這邊果然如他所料,威嚇便就來了!

  知縣打從衛(wèi)封這兒退出去后,便就火急火燎地往大堂上走,邊吩咐跟著他的人:

  “去將師爺喊來,升堂、升堂,要快、快!”

  大堂上站班皂隸拿著水火棍,成對站了兩排,捕快衙役也在底下候著。

  知縣進來,往那公案后也不坐,只站著拿驚堂木重重地一拍,也不廢話,拈了一支火簽往地上一丟:

  “去將那錢升提來!”

  有皂隸并捕快揀了火簽,急忙忙地往縣衙重囚牢里提人。

  這衙門收犯人,暫時不過堂的,先是要給一頓殺威棒,說是殺殺人犯的銳氣,將來審的時候,也容易些。

  這若是拿著水火棍,狠命的打上三五十下,再壯的人也受不住。

  所以說,衙門里這里面的道道多著呢,不過一般也不會給打死,除非有人想要人犯的命,偷偷使了銀子,可就另說著了。

  錢升此時也是氣息奄奄,頭發(fā)散亂,像死狗一般趴在牢內(nèi)的一堆草上。

  看守一見火簽,不由得說:“老爺這是氣瘋了,也是這小子不長眼,拐誰不好。昨兒不過堂,殺威棒也打了??伤@樣,再提還能回來?”

  提人皂隸冷哼了聲,說:“快開門,廢話這么多!”

  看守鬧了個沒臉,拿著他那串鑰匙,將門打開,皂隸捕快上去,扒開頭發(fā),瞅了下長相,無視他面如金紙,連拉帶扯地便就出了牢房。

  大概過了有半個時辰,幾個牢頭正湊在一起說,這錢升這下算是沒了,不過他辦那事,也算是遭了報應,“活該”兩字,送他一點兒都不冤。

  卻不想,那幾個又將錢升給送了回來,也不與牢頭多話,扔回草堆上,便就揚長而去。

  牢頭調(diào)笑,他們老爺怎么看也不像個大肚之人,怎么會錯過了公報私仇的機會,看樣子這是要慢慢地收拾。全沒當回事,見錢升還喘著氣,也不理他。

  到了傍晚上,便就有人自稱是錢升的親戚,拿了銀子賄賂看守。

  牢頭看守初時不敢接,那人笑說:

  “幾位大哥怕什么,縣太爺還管到這個上了?咱也不求在縣太爺哪兒給美言,只在這里,幾位大哥多照顧照顧?!?p>  眾人想想也是,這縣老爺收大頭,他們收些小錢,知縣老爺不能將他們怎么樣。

  樂呵呵的收了銀子,接下來的態(tài)度便就好了起來。

  也不用再求什么,銀子給得夠多,為了長久發(fā)展,主動的從他們交職角門上,順進郎中來,給看了傷,還敷了藥,錢升的氣色,也比剛進來時好了許多。

  到了第二天早上時,錢升已經(jīng)能站起來走兩步,但也不能坐,只趴在那草堆上養(yǎng)傷。

  監(jiān)門開啟,兩個差役又架進一個人來。

  迎上來的看守看了看,有些奇怪:“過堂了?犯的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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