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 神秘女性
雖然我不能說什么想法都沒有,但是還是不要多想才好。
不管了,按科學規(guī)程先清理口腔再說吧。
至于松內(nèi)衣,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悲傷,我見過的這個世界妹子似乎沒有穿比較緊的內(nèi)衣的習慣,所以這一步自然省了。
于是我將遮在妹子臉上的長發(fā)撥開,美女啊,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接著用手抓著她的兩頰把她的嘴打開,發(fā)現(xiàn)她嘴巴里還算干凈,也就是說不用清理口腔了。
怎么還有點小失望呢。
加下來就是很值得期待的人工呼吸和胸外按壓了。
萬事開頭難,雖然人工呼吸的詳細步驟記不清了,但還是讓我按照電視劇里教的方法先試試看吧。
就在我開始實施我的救援計劃的時候。
“咳咳咳”,妹子吐了幾口水,恢復了呼吸。
好失望,真的好失望。
“你沒事吧?”,我雙手撐在妹子肩膀兩側(cè),俯視著妹子說道。
妹子睜開了眼睛,但目光還很迷離,聽了我的話后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后就又把眼睛閉上了。
這是什么意思?另外難道她剛才聽懂了我的“古諾敏語”?
不過既然她恢復了呼吸,那就應該沒什么大礙了吧,先帶著她跟里勒他們會合就好了。
于是我便背著妹子,沿著原路瘋跑了起來。除了想快點與其他人匯合,也是為了防止受到依然可能還留在這片區(qū)域的敵方弓箭手的襲擊。
嗯,果然,手上和背上的觸感都很不錯。
沒多久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了正和格德里格斯躲在一起的里勒一行人,剛才他們也小心的前進了一段距離。
這時我才突然有些糾結——我這么猥瑣對得起里勒么...
不過,我剛才的行為都很規(guī)范吧...所以實質(zhì)上也沒啥是吧...
只是,當我把撈起來的妹子放在大家面前的一棵樹邊上,讓其半躺著的時候,里勒確實先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了看我,再看了看那個時不時睜開眼睛看看眾人,但卻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的妹子,沒有說話。
話說好感度會降么?
“她被那個男的踢進了水里,之后我把她救了上來,之前的詳細格德里格斯應該跟你們說了吧?”,我看向了里勒,“但上岸之后她很快就自己恢復了呼吸,應該沒什么大礙”,我感覺到里勒和我都松了一口氣。
“對了你們誰懂醫(yī),幫忙看看吧?雖然應該沒什么大礙,但是到現(xiàn)在她都意識不太清楚,不知道為啥”。
聽了我的話之后,里勒他們也發(fā)覺了事情不太對勁。于是布魯格和里勒便充當了臨時醫(yī)生,給那妹子檢查了一下。
“她中毒了”,布魯格沉聲說道。
“什么毒”?
“像是一種特制毒藥,藥效緩慢,但是效果卻很穩(wěn)定”,布魯格說著忽然轉(zhuǎn)向了格德里格斯,“我猜測是一種專門用來‘釣魚’的人工調(diào)合毒”。
格德里格斯面色嚴肅的說道:“有意思”。
“什么叫釣魚?”,他們這一番話搞得我一頭霧水。
“他們有意在人質(zhì)身上下難解的慢性毒,然后再把人質(zhì)釋放,以此引誘人質(zhì)身后的人去找他們要解藥”,這次是格德里格斯回答我。
“這種毒很難解嗎”?
“相當難。應該說這是個毒藥系列,雖然其中的各種毒藥都需要用不同的解藥來解,否則很可能反而加重了毒性,但是它們在中毒者身上產(chǎn)生的中毒效果卻完全一樣,很難分辨。最保險的辦法是做血液分析,找出具體是哪一種毒,但即使是用凡特斯研究院的專門設備進行分析破解,大概也需要三天的時間”。
“能否用什么手段延緩毒性?”,這次問話的是里勒,看來她對這種毒也知之甚少。
“可以延緩,但是最多也只能多撐一個星期而已。而要是沒有任何措施的話,普通人大概就能撐三天”,布魯格低著頭說道。
“你們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吧?”,我總覺得布魯格和格德里格斯剛才的話中有一些不自然的地方。
聽了我這句話,布魯格和格德里格斯相互看了看,最終還是格德里格斯開口對我說道:“我們現(xiàn)在懷疑的這種毒可以說是諾敏情報部門的‘特產(chǎn)’。另外,布魯格當年也參與過這個毒藥系列的研發(fā)工作,所以才對這種毒比較熟悉”。
“所以剛才那些人是諾敏情報部門的人”?
“有可能,之前那個領頭的混蛋也這么自稱過”,布魯格忽然雙手抱胸,“不過,我總覺得這事沒這么簡單”。
“現(xiàn)在最緊要的是把這位姑娘治好吧”,里勒有些著急的提醒著我們。
“沒辦法,就算想賭一把,我們現(xiàn)在沒有相應的解毒藥原料,甚至即使在格哈特的兵站的倉庫里也未必能找齊這些原料”,說完布魯格閉上了眼睛長嘆了一口氣。
“用不著這么悲觀,哪怕有一線希望我們也可以去爭取。根據(jù)前兩天的情況,我估計假如我們不分晝夜全力趕回哈格特的話,大概只需要需要一天多點的時間。之后再用兩天左右的時間采藥、配藥,也是有可能配出一些解藥來的”,拍了拍布魯格的肩膀,心潮澎湃的說出這些話的竟然格德里格斯。
“用不著這么麻煩,把這個給她喝了”,因為終于想起了背包里有解毒藥的緣故,我很殘忍的把一次充滿激情的行軍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格德里格斯什么話也沒說,直接接過了我的瓶子,而且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就將瓶子給了里勒,授意她給那姑娘服下。
看來上次那瓶低級生命藥水影響很大。
里勒用漏斗把藥水灌了下去。
游戲里的藥水藥效就是快,幾分鐘之后,妹子便清醒了過來,仔細環(huán)視了一下我們。
“你們是什么人?”,妹子依然很警覺。
“本地兵站的人,我就是哈格特兵站站長格德里格斯”,格德里格斯代我們回答道。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被人追殺”,格德里格斯反問道。
“我是里德爾港的探險者,恰巧路過此地,追殺我的人是我的仇家”。
話說我們救了你的命,你還這么敷衍我們?
“至少要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吧?”,格德里格斯苦笑著說道。
“妮可”。
“不是弗萊婭么”?
弗萊婭沒有回話,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格德里格斯。
“聽著姑娘。是我們救了你的命,而且現(xiàn)在也確實想幫你。但你這么對我們的話,我們可就想幫你都幫不成了”,格德里格斯向弗萊婭擠了擠眉毛。
“不好意思,但我確實有難言之隱,見諒。另外我也不會連累你們的,我這就走。萬分感謝”,說著就想起來給我們鞠躬。
格德里格斯直接把她按住了,“姑娘,襲擊你的人很可能還在附近”,格德里格斯松開了手并后退了一段距離繼續(xù)說道:“另外,姑娘,你身上應該少了什么東西吧”?
弗萊婭聽了這句話后刷的一下臉就白了,不顧周圍環(huán)境,伸手就往衣服里掏。
掏了一段時間后,人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打擊似得,整個蔫了。
“完了”,弗萊婭的腦袋無力的靠在身后的大樹上,閉上眼睛悲嘆道。
忽然,她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東西似得猛的睜開了眼睛,紅著臉,整個一副又羞又惱表情,瞪著格德里格斯說道:“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東西”!
“不,只是推理而已。既然你身上有他們要的東西,哪怕帶不走你,他們自然也會把東西先帶走”,格德里格斯頓了頓,“你中的毒,一般很快就會使你神智不清,所以你記不得這件事也是正常的”。
“那你們能幫我找回那件東西嗎?求你們了,那件東西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說完弗萊婭就要給我們下跪。
格德里格斯再次阻止了她的行為,然后正聲說道:“可以,但條件是你必須對我們說實話”。
弗萊婭看了看我們,面露難色,但還是咬了咬牙說道:“好吧,但你們必須保證絕不能說出去”。
“可以”,除了因為聽不懂對話而一臉懵逼的我之外,三人同時說道。
“好吧,那我說”,但實際上弗萊婭是想了一會后才接著說道:“我的小隊在里德爾港處理一起委托的時候,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張藏寶圖。然后根據(jù)那張藏寶圖來到這里,結果遭到了一伙不明探險者的襲擊”。
很明顯依然有保留,但格德里格斯不想追究下去了,當然,同時再也不會想幫她了。
“我們會把你送到哈格特兵站休養(yǎng)好,其他的事情就你自己去解決吧”,格德里格斯冷淡回應道。
“你不是答應會幫我找回我的東西嗎”?
“那你說實話了嗎”?
“這...”
格德里格斯看了看隊友們,發(fā)現(xiàn)他們也是與他同樣的冷淡臉色。
弗萊婭沒有再說什么,看來她還是選擇了保密。
“你最好還是裝作中毒的樣子,這樣假如你的仇家在遠處看著的話就會以為你還中著毒。幾天后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的話,也許就會認為你死了,這樣你就可以擺脫他們了”。
“先生,我們?nèi)プ鰝€擔架吧,從很多角度來看,這位姑娘都是需要的”,格德里格斯轉(zhuǎn)過頭對我說道。
“好的”,其實一開始我還以為會讓我繼續(xù)背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