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三名同伙被擒下,剩下的五名灰衣僧對視一眼,都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是先天高手,但他們原本的身份只是這少林寺中的服侍僧,屬于雜役僧一流。
之所以能夠比正式的少林武僧達(dá)到的成就還高,是因為少林武僧每修行一門武功都需要經(jīng)過少林寺嚴(yán)格的審核,甚至有固定的年限,極大的限制了成長。
而他們作為雜役,平日里看似不能接觸一些高深的武功,但作為服侍僧,他們的身影幾乎無處不在。
那些高僧傳授武學(xué)之時并不會避諱他們。
久而久之,正式的武僧受到各種規(guī)矩的束縛,反而不如他們這些或偷學(xué),或無意中練就一身武藝的服侍僧。
但正式弟子與雜役僧相比較,之間的區(qū)別依然很明顯。
盡管成就了先天,但這些服侍僧平日里更多的是干自己的工作,或者暗中修行自己的武功。
即便突破先天之后,都受到過藏經(jīng)閣中那位或有意或無意的指點,但也大多是在武學(xué)佛法方面。
單從應(yīng)對突變的能力的心性而言,這些先天灰衣僧甚至還不如那些經(jīng)過少林悉心教導(dǎo)的二流、一流水平的正式弟子。
所以,在自覺己方先天高手眾多,完全有能力讓小皇帝差羽而歸之時,他們表現(xiàn)的尤為淡定,甚至是不屑。
但當(dāng)看到三名同伙一個照面被擒,對方有三個看上去似乎不比藏經(jīng)閣中那位老僧弱多少的高手之后,剩下的幾人心里的淡定不再,開始有些慌亂了起來。
當(dāng)然,也就是小皇帝不知道這幾個灰衣僧在想什么,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用一種淡淡的語氣告訴他們:像這樣的高手,朕有十個!
嗯,他自己就不用算在內(nèi)了,畢竟他是皇帝.....這種正式的場合,總不能真的下場跟人打架去。
氣勢洶洶,自以為勢在必得的去抓人,結(jié)果三人聯(lián)手一個照面反被對方擒下。
在一聲驚呼過后,現(xiàn)場再次陷入沉默,場面,一度很尷尬。
好在,這尷尬的氛圍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就被一聲如同暮鼓晨鐘一般的佛號聲打破。
“南無阿彌陀佛!”
聲音初時很遠(yuǎn),中時已到近前,到了佛號宣完,在場六千多雙眼睛突然發(fā)現(xiàn),在灰衣僧和黃帝中間,那片空地之上,不知何時突兀的多出了一道身影。
那身影同樣一身灰色僧袍,做雜役僧打扮,只是從其一首讓在場大部分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其怎么出現(xiàn)的身法,卻沒有任何一人敢于將他當(dāng)做一個普通的雜役老僧看待。
“老師!”
“大師!”
“神僧!”
在會以老僧出場的瞬間,看清來人之后,在場或被擒、或不知所措的八名灰衣僧無不面露喜色,口中叫出各種稱呼的同時,心下也松了一口氣。
就仿佛有這位灰衣老僧在場,天大的事也都算不得事了一般。
“阿彌陀佛,貧僧只是藏經(jīng)閣一名掃地老僧,又怎當(dāng)?shù)闷鹬T位神僧之稱?!?p> 面對八名灰衣僧的尊敬,老僧面容謙遜,語氣慈祥,一副寵辱不驚的得道高僧樣子。
與幾名灰衣僧打過招呼之后,老僧轉(zhuǎn)過頭看向小皇帝。
“阿彌陀佛,施主心生貪嗔癡怒之念,妄動無名之火,此時已是誤入歧途。望施主放下屠刀,以免蒼生受難?!?p> 目光在小皇帝身上停留片刻,灰衣老僧雙手合十,對小皇帝行了一個佛禮,而后滿臉慈悲,口誦醒世箴言。
看著一臉慈悲的老僧,小皇帝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厭惡。
“放下屠刀?還需看過你老和尚有沒有讓朕放下屠刀的能力了!”
面無表情的看著灰衣老僧,小皇帝聲音冰冷。
“諸位,誰去試一試這位老和尚的手段?”
“我來吧!”
小皇帝話音剛落,一個清冷的女聲響起,繼而在空中留下一道紅色殘影,瞬息極掠至灰衣老僧身前。
在紅影靠近掃地僧的同時,一根繡花針突兀的直攻掃地僧眉心。
“咦?”
面對東方不敗的攻擊,掃地僧口中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疑。
一動手,他自然看出了眼前‘女子’所用的是《葵花寶典》的功夫。
只是,對方明明沒有達(dá)到他這樣的境界,攻擊之中竟然讓他都隱隱感覺到了一絲威脅。
尤其是那速度,與他相比起來,竟然不慢半分。
這種手段,即便是葵花寶典的創(chuàng)始人,那個皇宮大內(nèi)的老太監(jiān)也不曾擁有,眼前這年輕的‘女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當(dāng)然,驚疑只是一瞬間,盡管東方不敗的速度夠快,但掃地僧畢竟境界比她高,速度也不慢。
在繡花針即將刺入眉心的一瞬間,老僧身上有佛光升起,一層厚厚的無形氣罩將掃地僧籠罩在內(nèi)。
那繡花針在刺入無形氣罩之中后,似乎受到了某種阻礙,速度變得越來越慢。
直到到了距離掃地僧眉心不足一寸之時,繡花針徹底停了下來,就那么懸浮在老僧眉心不足一寸的位置,顯得格外的詭異。
“姑娘,《葵花寶典》雖強(qiáng),但即便是那老太監(jiān)也未必能傷的老僧,還是就此罷手吧?!?p> 成功的將東方不敗最強(qiáng)的攻擊攔下,自認(rèn)能夠穩(wěn)穩(wěn)壓制東方不敗的老僧臉上再次露出慈悲的笑容,仿佛要拿下對手只在隨手之間一般。
這般作態(tài),讓得身后幾個灰衣僧無不暗喜,同樣也給被山門外的動靜引出來的玄慈方丈等人莫名的安心了不少。
只是......
“大言不慚!一起上。”
見自己一人確實難以傷到老僧,東方不敗冷哼一聲,回頭對著剛剛一同出手的兩人招呼一聲,身形再次化作殘影,對著掃地僧氣罩的薄弱點展開攻擊。
聞言,謝曉峰微微頷首,手中長劍出鞘,寒光一閃,明明慢到了讓所有人都能看清的一劍,但被劍勢鎖定的掃地僧竟感覺自己似乎無處可躲,甚至有種不由自主將弱點湊到劍鋒之上的感覺?
“嗯?”
又是一聲奇怪的驚疑,這種詭異的攻擊,以他的武學(xué)造詣,竟然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當(dāng)真讓他感覺難受至極。
無奈,自知破不了這詭異的劍法,老僧唯有再次以無形氣罩硬抗這一劍,同時,在無形氣罩之內(nèi),老僧整個人的皮膚都開始向著金色蛻變。
卻是為了安全起見,老僧在那無形氣罩之內(nèi),又施展了少林金剛不壞神功。
而就在老僧準(zhǔn)備硬抗謝曉峰一劍,同時還要避免東方不敗尋到自己防守的弱點進(jìn)行攻擊的同時,身法速度絲毫不弱東方不敗,且更加飄忽詭異的楚留香也手持折扇,對著老僧周身各大要穴不時的展開攻擊。
每一次攻擊雖然不曾打在身上,但那先天真元的碰撞,依然讓老僧有一種內(nèi)息不穩(wěn),幾欲吐血的沖動。
同時,一邊與三個不比自己弱多少的高手交手著,掃地僧心里也暗暗叫苦不已。
這樣的怪胎都是哪里冒出來的,年紀(jì)輕輕,一個把《葵花寶典》修煉的比創(chuàng)造者還高深的地步,另外兩個所施展的武功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也幸得這樣的怪胎只有三個,依靠他自創(chuàng)的神功,加上境界的壓制以及深厚的武學(xué)造詣,還能勉強(qiáng)取勝。
如果再多上兩個,結(jié)果如何,恐怕真的就難以預(yù)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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