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東海之行
曹棟粗略估算了一下,等到四天后的時候自己拿出700弓箭不算困難,到時候大概酸棗會有15W左右的兵力,雍丘存留下來的六萬加上7天的發(fā)展,曹軍大概率可以拉出23W左右甚至更多的兵力。
曹棟重生前的雍丘之戰(zhàn)曹軍可以說是慘勝,不得已之下,曹軍修整了整整十天才發(fā)兵酸棗,重生前的酸棗之戰(zhàn)是曹操勢力和張邈勢力的第一戰(zhàn),雙方共投入近60W大軍,打了二天一夜,最終曹操勢力技高一籌,艱難的贏下了酸棗會戰(zhàn)卻也無力繼續(xù)拿下酸棗城,退兵已吾。
重生后的曹軍在曹棟的幫助下順利的拿下了雍丘,現(xiàn)在酸棗的進度整整提前了五天,想必張邈軍也干不了什么。
確定了村子的發(fā)展方向后曹棟也沒有什么事情可做,陸績這個大能人基本上什么突發(fā)情況都能解決的妥當,一個三國還算有名的文臣管理一個小村莊實在是大材小用了。
安置妥當之后,曹棟下線給夏詩情去了個電話,每次叫她真名的時候曹棟總想吐槽她的起名能力,夏詩情和夏侯詩情,曹棟每次叫她夏侯詩情這個名字都有一種難受的感覺,哪有夏詩情好聽。
“喂?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你懂得?!?p> “跟我去一趟東海?”
“去那里干嗎?”
“帶你去發(fā)財啊?!?p> “算了,村莊的發(fā)展還要忙?!?p> “你找個好點的理由行不行啊,薛綜就算再差勁也能管好一個小村子吧。來吧,就當跟我去散心了,聽說東海風景不錯哦?!?p> 最終夏詩情還是輸給了曹棟的軟磨硬泡,把村莊的事務交給薛綜,自己跟著曹棟去了東海。
在非戰(zhàn)爭的情況下,城市之間是可以通過驛站傳送的,到東海也就幾分鐘的事情。
到達東海之后,曹棟沒有著急拉著夏詩情去自己的目標地,好不容易有了和她獨處的機會,不好好玩玩對得起自己么?
“詩情,你知道這游戲里面最厲害的商人是誰么?”帶著夏詩情在東海城閑逛的曹棟想起了一件好玩的事情。
“河北的甄家,徐州的糜家,中原的衛(wèi)家,江東的魯家。這四家都是三國出名的商人世家,要我說最厲害的應該是徐州的糜家,在劉備還未發(fā)跡的時候就把寶全壓在了劉備身上,最終還真的成為了蜀漢的高位之臣,糜竺更是在劉備入川之后獲得了比諸葛亮還要高的地位?!?p> “不對,你再想想。”
“江東魯家么?魯肅確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比糜竺要強上不少,在東吳當上了都督這種實權(quán)官職?!?p> “還不對?!?p> “河北甄家,甄家也就出了個甄宓啊,最后結(jié)局還挺悲慘的,哼,你們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你說這話打擊面太廣了吧,你面前不就一個三好男人么?你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p> “哼,就你,還不如曹丕呢。”曹棟有些受傷。
“不是甄家,你也不用猜衛(wèi)家,就衛(wèi)家那出息,連厲害的商人都算不上?!?p> “那你說是哪個?還有比這四家更出色的商人?”
“諾,你看,就是這有間包子鋪的主人啊。你先別生氣,聽我解釋啊。這有間包子鋪可是開滿了整個焦土,每個城中都有一個有間包子鋪的連鎖店,你說這算不算這游戲里面最厲害的商人。來,嘗嘗味道怎么樣,我一直覺得很好吃的?!?p> 夏詩情接過包子輕輕咬了一口。
“平??茨隳敲创髿猓趺闯詡€包子這么淑女嬌羞了,你這一口連餡兒都沒吃到,能嘗出個什么來?!?p> 或許是把包子當成了可惡的曹棟,夏詩情下一口便狠狠的咬下小半個的包子。
“唔,還真挺好吃?!?p> “是把,我從來都不騙你?!?p> “曹棟,你來東海到底是干嘛的,總不至于就是來到處瞎轉(zhuǎn)的吧?!?p> “哎,想跟你多待會兒都不行么?那就去辦正事吧?!?p> 曹棟帶著夏詩情來到了東海城的糜府。
“學生曹棟,想拜訪子仲先生,勞煩代為通報一聲?!?p> “不巧,老爺前幾日去洛陽置辦貨物,看歸期也就在這幾日了?!?p> 夏詩情有些不明白,這個糜家的管家為何就把糜竺的行蹤告訴了曹棟,曹棟現(xiàn)在雖然有些名氣,但也不至于到能約見糜竺的地步啊。難道?夏詩情想到一種可能性,她向曹棟看去,曹棟看著夏詩情投來的目光也只是笑了笑,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
夏詩情跟著曹棟不知目的的走著,一路上她都忍住沒有問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每個人都會有秘密,而夏詩情自知還沒有跟曹棟熟到能交換秘密的地步。
曹棟的目光偶爾會瞥向夏詩情,她倔強的樣子曹棟見過不少,可總是看不夠。
“跟你說過的,你上輩子是我老婆,這回你總給信我是重生過得了吧。”
“不想說就算了,干嗎找這種借口,很好玩么?”
“好好,我老實交代還不行么。糜竺這個人的一生唯一一次轉(zhuǎn)折點就是押注在了劉備的身上,但是這一點卻根本做不了什么文章,因為劉備這個人現(xiàn)在還在川蜀那邊,遠在東海的糜家很難再和劉備搭上關系,那么程序猿會讓糜竺帶著何種契機投入到玩家陣營呢?”
“我啊,恰巧曾經(jīng)在搜神記中看到過一個關于糜竺的故事,糜竺一次從洛陽歸來的途中順路載過一個美麗的婦人,那個婦人卻是天帝的使者,是來燒毀東海糜竺家,因為感謝糜竺讓她搭車,所以把這件事告訴了糜竺,糜竺求情不成,卻換來了婦人會正午點火的消息,就急速趕回家,把財物都搬了出來,逃過一劫。這個東西做文章可就容易多了。”
夏詩情有些看不懂眼前的男人,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在眾人面前,他擺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在自己面前,他又擺出一副油嘴滑舌的樣子,現(xiàn)在又是一副博學多才的樣子,實在讓她有些想不通。
“不用疑惑什么,我啊,可能比你自己都要了解你,我就是我,什么樣子的我都是曹棟,活生生的曹棟。”
第一次,夏詩情有那么略微的相信了曹棟總是跟她說的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