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大護(hù)法塵天
“塵天,事得辦如何了?”看了一眼他,“嗯?不就是幾個小啰啰,也能讓你傷成這樣?”一處陰暗的房間里,一身黑甲打扮,帶著面具的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聲音沙啞沉悶、毫無感情的諷刺道。
“令牌呢?”那人聲音冰冷的對著塵天問道,他關(guān)心的是令牌,塵天的生死他倒是不在乎。
聽后,塵天從懷中一掏,要拿出令牌,可下一刻,他手一僵,呼吸一緊,“沒了?”,又摸了幾下后確定令牌是丟了,他額頭冒了虛汗。
半響,
塵天撲通跪在地上,咬牙道:“主人,屬下愿領(lǐng)罰!”
“怎么?你沒有拿到令牌?該死!”位上那人面容陰測,寬大的衣袖猛地往桌案上一拂,還冒著熱氣的茶水“刷!”的向塵天甩去,不偏不倚的砸在他的臉上。
被塵天稱為主人的男人聲音更是尖銳無情起來,“你作為聚影樓的大護(hù)法,竟追不回一塊被幾只小老鼠偷走的令牌?!還是你根本就不想拿回令牌?”
“屬下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還是說你以為本座真的不敢殺了原鏡?殺了你?”
“……屬下不敢!”
塵天低著頭讓人看不清神色,緊握的雙手掌心慢慢滲出鮮紅的血液。
“哼!你不敢?好吧,給你十天時間,若是沒有找回令牌,哼,我也不要你死,但是原鏡那個小賤人一定去黃泉底下與他那個倒霉的爹相見!
嘖嘖,看看,你可真像一條喪家之犬,記住,原鏡還在我手里,若是想要他活命,你就得給我像狗一樣趴在本座的腳下,知道嗎?”說完一身黑甲、帶著白色面具的男子不屑的冷哼一聲,帶著他身后的人拂袖而去。
“是?!眽m天對著空蕩的屋子幽幽的回答,眼中陰沉得可怕。
壓抑著心中瘋狂的想要沖上前去殺了那人的舉動,最后還是深呼吸,放空心中的怨念。
成王敗寇,若是他真正的主人還在,他怎會落到如此下場?
只可惜他的主人原明恭被這忘恩負(fù)義的小人算計,落得尸骨無存的下場,不然他哪會如狗一樣被這小人踩在腳下?
原家的聚影樓已經(jīng)沒了,真的沒了,因?yàn)樗呀?jīng)是被冠上傅姓。
若是沒有顧及原鏡的安危,他早就與傅幃這小人拼了,何苦如此的作賤自己?
主人對他的救命之恩,他無以為報,只能為他守好唯一的血脈。
若是原鏡他想奪回聚影樓,那么他一定全力以赴,為他鋪路,只可惜……
正當(dāng)塵天暗想的時候,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畏首畏尾的走進(jìn)來。
到了塵天的身前,小心問道,“阿天,你沒事吧?聽說你受傷了,我、我好擔(dān)心你。”
塵天對著少年暗暗嘆氣,忽視他眼中虛假的關(guān)心道,“無事?!?p> 少年拍了拍胸脯,假裝慰心道:“無事就好,無事就好,如果你重傷了,那該怎么辦?!蹦俏业那巴径纪炅?,只有用你討好傅幃,我才能繼續(xù)當(dāng)我的少主,傅幃才不會廢了我的少主之位,不然我什么都沒有了。
塵天:“…………”
悲哀的看著自以為把算計掩飾的很好的少年,“少主,此時還是寅時,你還是回去多加休息吧。”
“哦,好,好,我這回?!?p> 少年遠(yuǎn)去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視線中,可還沒待塵天起來,一雙全黑的鞋子就出現(xiàn)在視線中。
“他值得?”
塵天默然:“…………”
燭光照清了來人的面容,一雙丹鳳眼中全是嘲諷,他清秀平凡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一個廢物一樣的少主,就你還信他能奪回聚影樓?難道他的敷衍你是真沒看到?”
良久,塵天憋出一句,“與你無關(guān)?!?p> “與我無關(guān)?哼,是啊,是與我無關(guān),我不過只是想奉勸你一句,那個廢物不值得你這樣做!”
塵天默然,之后他轉(zhuǎn)頭望向那人,說了句與之前的談話不搭的話,“重天,這些年你的左護(hù)法之位坐的可還好?”
重天的手一顫,他自知塵天這話中之意,他這是嘲諷自己?他笑自己忘恩負(fù)義?可是,他想要活命有什么錯?他只是想坐到更高的位置,讓別人不再小瞧自己,這也有錯嗎?
“好,是我做作了,你好自為之?!敝靥燹D(zhuǎn)身離去。
在出門后,他還是不忍心說了句,“塵天,擇良木而息?!?p> 塵天:“…………”
良木?呵,傅幃他不是他能息的良木,永遠(yuǎn)不是。
與傅幃為伍,他的結(jié)局只會更加悲涼。
他不知道他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是對是錯,但他答應(yīng)了原明恭好好護(hù)著原鏡,他就會護(hù)著,除非原鏡不再值得。
想著今晚的一切,塵天并沒有把全部的過錯歸放到那個意外出現(xiàn),讓他受傷的人身上,沒有那個人,他也會被傅幃百般刁難,只是,他必須要拿回令牌。
可該什么拿回?他與那人交手時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面容,而且他也從沒見過如此詭異的身法,沒想到清瘦的身子竟會發(fā)出如牛力般的力量,著實(shí)讓他吃驚。
他應(yīng)該也不是之前與他們交戰(zhàn)的歸一門。
那么,他該什么辦?十天之內(nèi)什么去找到一個不知身份、不知面容的人?這樣的一無所知的人除非他主動來找自己,不然自己是絕對找不到他的。
而且那人會主動來找他,絕對是異想天開。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十天后真的讓傅幃殺了原鏡?
不,還有一個辦法,那人身上好像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是桃花香,常年接觸桃花的人才會粘上這種味道。
也許他可以從這方面查。
而且,他有一種預(yù)感,今晚與他們動手的人,一定會揭開皇城的一場風(fēng)波。
詭異的身手,王者般臨危不亂的神態(tài),他在皇城從未見過。
在不知不覺中,林夕落就這么被一個殺手盯上了,而且無辜的是,她沒有拿那塊令牌。
俗話說,一家歡喜,一家愁,最后撿走令牌的某人歡喜的回去復(fù)命,開心的升了“官”,拿了百兩賞銀出去浪了。
之后才知道背了別人的黑鍋的林夕落:請好好接收老娘送給你們的“mmp”!
塵天:“…………”
撿了令牌的某人:“…………”求放過!
花朝暮
終于是又漲了兩個收藏了?_? 雖然很想做漲幾個收藏更幾千,但是想到每天基本是一個收都不漲,我又含淚的壓下這個想法,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