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兵他們晚上是住在營地的軍用帳篷里,科考隊員對于這種野外生活很有經(jīng)驗,來了營地就讓他們用樹枝搭建了簡易的床,每個帳篷里還發(fā)了一個油暖,所以曹兵晚上也沒覺的冷。
之后的幾天,他們走到哪營地駐在哪,沿途幾個老專家指揮著科考隊員采集了許多標本,也在途中裝了許多儀器。雖然冬天了野菜沒有了,但科考隊員還是在行進當中采集了不少能吃的東西,充實大家的食物,這讓曹兵漲了不少知識。
這是科考隊在山里考擦的最后一天了,曹兵今天跟的是一個氣象專家?guī)У年犖椋裉焖麄円缴降淖罡咛?。曹兵今天的背包有點重,聽那個專家說要在山頂按上個永久的儀器,以便觀測氣候變化。
曹兵他們是十二個人的隊伍,除了老專家之外還有六名科考隊員,三個武警戰(zhàn)士剩下的就是曹兵他們兩個了,武警戰(zhàn)士每個人也幫著背著點東西??瓶缄爢T們雖然背著包,但是很輕便,一點也不影響他們行進的速度,他們不時的在途中跑跑這跑跑那,看上去也不輕松。
在下午時分,曹兵他們已經(jīng)順利的在山頂安裝上了儀器,老專家也在上面忙活了半天,看上去已經(jīng)很累了。這次考察也基本結束了,下山的路上大家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一路上有說有笑的。
這時聽到旁邊的草叢傳出哼哧哼哧的聲音,旁邊的草叢也晃動起來,聽到里面有不少東西在里面移動一樣。
“不好,碰到野豬群了”這是一位有經(jīng)驗的考察隊員說的。
三個武警戰(zhàn)士大反應很快,其中的一個對著空中就開了幾槍,另外的兩個也端著槍護在了大家的前面。
槍響之后,草叢向山的那一邊晃動著,隨后就看到十幾頭大小不一的野豬,在吱吱的叫聲中,向山的那一邊跑去。
“應該沒事了”那位科考隊員又說道,武警戰(zhàn)士關了保險,準備收起槍,人們也放松了下來。
可就在這是,草叢中串出一個龐然大物,向著人群中沖來,大家一下也沒反應過來,等快到跟前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一哄而散。只是老專家和旁邊扶著老專家的一位年輕的女科考隊員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撞上了。
“拍”“拍”兩聲槍響,感覺那個龐然大物停頓了那么兩下,但還是有力的向那兩人撞去,人們這才看清楚了這是一個有牛犢子那么大小的野豬。
兩個人嚇的動也不會動了,曹兵這是正好在他們旁邊,想也沒想從后腰抄起砍山刀躍起就向野豬的脖子上砍去。
曹兵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氣,行進中的野豬可能察覺到了危險,身子行進中腦袋轉向了曹兵這邊,曹兵的這一刀下去正好砍到了野豬的腦門。
野豬吱的一聲慘叫,身子向旁邊翻去,曹兵躲閃不及被豬腿蹬了一下,掉到了旁邊,胸口一處隱隱傳來痛感。等他站起的時候,看到野豬躺在地上,腦袋上往出冒著血,嘴里也吐著血眼看就活不成了。
這時老專家他們已經(jīng)被扶到旁邊坐著,心有余悸的望著這個差點要了他們命的家伙。人們看著斷成了兩節(jié)的砍山刀,心想這家伙多大力氣啊,連武警戰(zhàn)士也兩眼放光的看著曹兵。曹兵只是感覺身體像突破了什么,也沒細想。
武警戰(zhàn)士在野豬身上補了兩槍,曹兵看著地上死去的野豬,野豬的眼睛還泛著紅,不知道它為什么會發(fā)這么大的兇威。
這時那位老專家走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說:“這頭野豬肯定被槍傷過,聽到槍響才會有那么大的反應,這家伙挺記仇的?!?p> 曹兵心想這肯定是偷獵的人干的,一時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堵得慌。
一群人圍在曹兵身邊,對他噓寒問暖,那位被救的女隊員更是拉著曹兵不松手,曹兵一時都應付不了這樣的場面,話也說不利索了,但曹兵感覺和他們親近了不少。
還是老專家?guī)筒鼙饬藝?,他說天色不早了抓緊下山吧,野豬他們也沒動放在了那里,相信今天晚上就會被其他野獸吃掉。一路上那位女隊員還是圍在曹兵旁邊嘰嘰喳喳的說著,曹兵這才知道她叫陳子穎,是個很漂亮的女孩。
等回到營地,人們聽說了他們的驚險遭遇,帶隊的幾個老專家都來看望了曹兵,隨隊的醫(yī)生給他檢查了胸口,說是沒事給他留了瓶清血化瘀的藥水。
第二天他們收拾利索就準備回村了,回村的路他們走了兩天,回到村里已經(jīng)晚上十點鐘了,小學里已經(jīng)為他們準備好了熱乎的飯菜,桌子上還破例放了兩瓶酒,這在平時是沒有的。
吃飯的當口,幾位老專家還拿著酒杯過來和曹兵喝杯了酒,和曹兵在一起驚險遭遇了一回的科考隊員也和曹兵喝了一杯酒,曹兵感覺這次酒量見長,等吃完飯之后才有點微醉。
吃完飯之后,張主任說大家這幾天沒日沒夜的跟著干辛苦了,明天給大家放天假,工資照拿,大家放出了高興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