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吃驚與詫異的氛圍僅僅是維持?jǐn)?shù)分鐘后,那些藍(lán)衣士兵便跑到了云升跟前,了解情況到。
“這,云老大死了?”
“什么?云老大死了?這,這怎么可能?”
在仔細(xì)認(rèn)真檢查云升的身體后,眾人開始交談起來。
“賀祥老大,我們走吧!”何千襲并沒有理會這些人的行為,而是獨自走到了小虎的跟前,扛起了他,接著又前去攙扶賀祥等人,想要離開這里。
“云,云升真的?”賀祥的臉上寫滿了驚訝,對于剛剛的一幕,他的魂還沒有緩和過來。
何千襲一聽,并沒有回答。
“站住。怎么?殺了人,就想走?”何千襲、賀祥等人剛剛起步,想要離開,一群藍(lán)衣士兵便拔出了腰間長刀,將他們的去路堵死了。
“就是,不把性命留下,你們都休想離開這里?!比巳豪?,又有人附和喊道。
“就是,殺了他們,為云老大報仇?!?p> “殺了他們,為云老大報仇?!币蝗诉汉?,眾人齊聲吆喝。
“這,這,千襲啊!我們給他們賠禮道歉好了,請求他們原諒?!辟R祥一見藍(lán)衣士兵們殺氣騰騰,架勢開啟,便目露膽怯,對著何千襲小聲叫喊道。
何千襲不以為然,目光一凝,看向了眾人,開口譏笑道。
“哈哈哈,一群烏合之眾,不想死的,都給我離開。”
“什么?我們是烏合之眾?兄弟們,殺了他?!彼{(lán)衣士兵里,一位長得賊眉鼠眼的骨感男子眉頭一皺,大聲叫囂道。看他在人群里的威望,可以知道他是除云升之外的二號人物。
砰——
骨感男子的話剛剛落下,他就撲通倒地,臉色發(fā)黑,瞬間死亡了。
他的死因,與云升同出一轍。
“我不喜歡別人太囂張,這世界上,死人最聽話,最明白事理?!焙吻бu身影一閃,速度極快,穿過了骨感男子的身體。
“什么?這?”周圍的藍(lán)衣士兵一看,紛紛膽怯退后,不敢與何千襲作對。
倘若說之前他們還懷疑云升是怎么死的?而此刻的第二次,便讓他們看清楚了什么叫瞬間死亡的可怕性。
“不要攔道。”何千襲怒吼一聲,四周藍(lán)衣士兵皆被嚇退。
然后便看到道路立馬順暢無比。
“我們走吧!”何千襲看了看賀祥等人,柔聲說道。賀祥等人依舊在吃驚當(dāng)中,聽到何千襲的叫喚后,連連答應(yīng),急忙跟上。
“這,就這樣讓他走了?”何千襲、賀祥幾人走后,呆滯良久的藍(lán)衣中級士兵們依舊有些不甘心。
“怎么?你厲害?你上去啊!找何千襲報仇雪恨去?!弊蛱旌吻бu假冒高級士兵對弈一事,鬧得全軍營的士兵都知道了,所以他們對何千襲的名字并不陌生,相反還很熟悉,帶有譏諷嘲笑的韻味。
“如今云升、畢起兩人都死了,我們怎么辦?”
“放心好了,我們打不過何千襲,還有高級士兵和教官他們呢?”一群人說著,圍在一起,低頭商量了起來。
“這件事僅僅是開端,下面的事兒,越來越有趣了?!辈贿h(yuǎn)之處,一座防御高塔上,白鳴眺望著方才的一幕,見到低級士兵里出了一位奇術(shù)天才,很是高興。
“大將軍,那人殺了我們兩名中級士兵優(yōu)秀苗子,要不要緝拿起來,交于軍法處?”白鳴的身旁站立著一位中年教官,他滿臉胡須,濃眉大眼,體格健碩,很是魁梧。此人叫樂風(fēng),是管理軍營教頭教官的督將。
“這是好苗子,你傳令下去,教官教頭不得干涉這件事。讓他們自己處理,我想看看他還有什么能力?”白鳴是伯樂,他一眼就相中了何千襲這匹千里馬。而此刻他下達(dá)如此命令,就是有意培養(yǎng)何千襲,這是明眼人都知道的。
“大將軍,那兩位也是我們的人才啊!您這?”樂風(fēng)妒忌心起,對于何千襲這么早就得到貴人相助,表示羨慕嫉妒恨。要知道他樂風(fēng)干了十幾年,職位方面依舊還是教官督將,沒有晉升,心中苦悶,不是一句話就道得明白的。
“好了,樂風(fēng),你馬上照辦吧!那人是千載難逢的奇才,不能錯過了,再說了那兩個中級士兵是死有余辜。”白鳴表達(dá)出了對何千襲的喜愛,這讓樂風(fēng)的心愈加失望傷心了。
“是?!睒凤L(fēng)見白鳴有些動怒了,不敢再進(jìn)言,接著轉(zhuǎn)身退下了。
“好?。∷瞧娌攀菃??我看你怎么保他?”樂風(fēng)一邊退下,一邊心里思考道。
“來人??!傳叫李老叔。”樂風(fēng)離開后,白鳴馬上命人去叫李老叔,了解一下何千襲的情況。
“是?!遍T外守衛(wèi)兵一接到命令,便火急火燎而去了。
不一會兒,李老叔就來到了防御高塔里。
“參見白鳴大將軍?!崩罾鲜逡蝗腴T,便對白鳴作揖行禮道。
“好了,老叔,我們都是好朋友來著,不要拘謹(jǐn)?!卑坐Q見李老叔作揖行禮,便上前攙扶,開口說道。
“哈哈哈,私下我們是朋友,公事上我們是上下級關(guān)系,不能馬虎了?!崩罾鲜迮c白鳴的確是朋友,打小兩人就認(rèn)識。李老叔膽小怕事,辦事猶猶豫豫,而白鳴處世有道,勇敢拼搏,故而兩人的晉升方向有所不同,這真是印證了一句話,性格改變命運。
“好了,你們退下吧!我有要事跟李老叔說。”白鳴先打發(fā)了守衛(wèi)兵,接著與李老叔肩并肩坐在椅子上。
“怎么樣?低級士兵的各方面不錯吧?”白鳴不敢直問何千襲的事兒,畢竟是老朋友,詢問是需要技巧的,既要委婉,又要精確。
“哼,還是老樣子。”對于工作,李老叔也有自己的原則。低級士兵就有低級士兵的標(biāo)準(zhǔn),他絕對不會依靠與白鳴是朋友的關(guān)系而進(jìn)言改變。
“我們奇玄準(zhǔn)備要打仗了,需要的將才遠(yuǎn)遠(yuǎn)不夠,這是我目前苦惱的事?!卑坐Q知道李老叔的回答是什么,所以又重開另一個話題。
“什么?要打仗了?跟誰打?”李老叔一聽,臉色一變,好奇詢問。
“哈哈哈,打仗怕死了?聽說你們軍營里有一個人才???”白鳴微微一笑。
“打就打,有什么好怕的?”李老叔臉色微紅,因為說到了他的膽小怕死的軟肋,“人才?我們低級軍營里有人才?我怎么不知道?”李老叔一聽,很是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