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著開始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男人,煩躁地把男人推開。
真的是欠你的。
她突然想起來,一般有藥的地方都會有解藥吧,她起身,急匆匆地走出去,去之前那個包廂。
如果厲程現(xiàn)在醒著一定不難看出來,女人的步子已經(jīng)完全不穩(wěn)了,搖搖晃晃地向往面跑出去。
果然,她在一個桌面上找到了一瓶解藥。
她急切的打開瓶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到了幾粒出來,一口悶。
她靠著椅子,扶著椅子的把手,閉上眼睛,有些費勁地把要給咽下去,緩了緩。
沒想到這個解藥見效快。
她體內(nèi)的活躍因子沉默了不少,身體散發(fā)出來的燥|熱感也得到了緩慢的壓制。
女人看了一眼手中的瓶子,冷笑了一聲,然后把目光投向地上躺著的那群人,眼神狠辣。
她用力一甩,瓶子里面的藥片撞擊瓶子,發(fā)出“嘩啦”的聲音。
然后昂首挺胸,大步走出了這個包廂,還不忘把包廂的門給帶上。
她回到包廂,看著在沙發(fā)上面安靜陷入昏迷的男人,氣不打一出來。
你倒是睡得舒服,讓我一個人折騰。
算了。
好好睡一覺,讓你試一試最新發(fā)明,睡一覺醒來,你就會忘記今天發(fā)生的一切。
女人從自己裙子下面的皮夾褲的口袋里面掏出來一瓶很袖珍的瓶子,里面裝著一種透明的液體,看上去有點粘膩。
她掐著厲程的嘴巴,強迫他張開一條縫,然后把整瓶藥水全都給灌進去。
或許是感覺到了食道有什么東西在往下滑,厲程條件反射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就把藥水給咽了下去。
女人滿意的看到厲程把藥水咽了下去,然后把瓶子蓋好,又塞回了原處。
放好瓶子后,她抬頭看了一眼包廂四周,認命的獨自處理了。
她把包廂桌子上面原本就有的酒瓶全都打開,然后把里面的酒水全都倒在地上,到處撇一點,整個房間都散發(fā)著濃郁的酒味,酒量不好的人,一進這個房間就會感覺到頭暈。把酒倒完,她又一股腦的砸了所有的空酒瓶子,地上一片狼藉。
她砸完所有的瓶子,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厲程,習(xí)慣性的揉了揉頭發(fā),或許是之前打斗,讓她的頭發(fā)底盤有些松了,她沒有用力揉,頭發(fā)就歪了,掉落了下來,露出一頭柔軟的短發(fā)。
女人掙扎的看了一眼掉地上的假發(fā),又嘆了一口氣,彎腰拾起假發(fā)和面具。
把假發(fā)戴好,別好面具,順帶整理了一下裙子。這樣一看,幾乎沒有人會相信,她剛剛打完了一場架,不,兩場。
一是把目標人物給滅了,而是把厲程弄暈了。
女人看著厲程,面無表情,眸中歸于平靜。
睡個好覺,一覺醒來,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你就都會忘記了。
放心,要不是你不能死,我早就弄死你了,以后,我會連本帶息討回來的,孤魂隊長。
不過,你得先找到我再說……
女人找人把對面包廂的人尸體也全都結(jié)果干凈了,沒有給他們留下任何一絲的蛛絲馬跡,這一次,孤魂又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