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逐漸由最高點劃了一個弧度,斜掛在天空,橘紅色的太陽光灑在地表,給這個城市的凜冬帶來了生氣和活力。
下課鈴一響,同學們都迫不及待地沖出了教室,好像后面有人在拿著鞭子在追趕他們一樣。
冷清的校園小道逐漸熱鬧起來,紅色的塑膠跑道上成群結隊的人在跑步,驅趕冬的寒冷。
“你們先去訓練室吧,我一會就回來了?!?p> 佐憶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程度”去接周大小姐。
“你可算是來了,你再不來我都快要死在這了。哎呀,這個游戲怎么這么難玩呀,我一局都打不到幾分鐘就死了,人在哪打的我呀,我怎么都找不到他。”
“還有,他居然還有年齡限制,什么不到十八歲就只能玩兩個小時,拜托,要看我的身份證,我還有兩個月就滿十八了,滿十八了?!?p> “然后,我就一直無聊到現(xiàn)在,大寶貝,你可算是來拯救可愛的我了?!弊魬浺贿M門周婤就拉著他,叭叭地在抱怨。
她已經(jīng)換了一套衣服了,奶黃色的衛(wèi)衣,一條淺藍的牛仔褲,白色的松糕鞋,還有佐憶那件卡其色的校服外套。
校服是每個人兩套的,佐憶一直都有一個習慣就是兩件外套一直帶著,上午穿一件,下午就穿另一件,晚上回去兩件一起洗了,烘干了第二天又接著帶去學校,所以他現(xiàn)在身上穿著另一件校服外套,這一件是偏灰色的,校服外套給他穿出了風衣的感覺,寬大的外套罩在他那單薄的肩上,他就是一個行走的人體衣架,穿什么都自帶氣場。
“走不走,不走我走了?!?p> 佐憶作勢就要轉身離開,周婤急忙拉住了他的衣角。
“走?!?p> “箱子呢,不要了?”
“要,要。”
周婤急忙拉過放在墻角的箱子,挽住佐憶的手,生怕他丟下自己走了,可是沒注意腳下,腳絆倒箱子,一個踉蹌,要不是佐憶及時出手攔住她,她就直接磕碰到門上去了。
佐憶看著她笨拙的樣子,失笑,接過她的箱子,拉著她的箱子帶著她走了。
“一一,你怎么這么厲害呀,又會打游戲,又會打架,要是以后有那個人把你從我身邊帶走了,那么那個人一定是被上帝特別眷愛的吧,畢竟你這么好,雖然呢你不是什么很會表達,可是你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嘴上雖然有時候真的讓我恨得牙癢癢的吧,可是你的行為動作都是一直在替別人著想,什么事情都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扛著去完成,就像是機器人一樣,好像都不知道什么是累了?!?p> “一一,你別忘你也是一個女孩子,一個可以在別人懷里盡情撒嬌的女孩子,你可不可以別讓自己那么累。你有沒有想過,或許那件事情也沒有那么重要呢,或許,那個人他,他早就不在了,或者忘了你了呢。你別忘了,我們一直都在呢,只要你回頭,再大的風雨我們都替你擋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