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和后院的保鏢全都來了,一團把佐憶圍住。
阿彪也艱難地進來了,他站在佐憶身邊,擔心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得這么多人,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應付過來。
佐憶冷靜地站在哪,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驚慌,反而他太久沒有進行真人格斗訓練了,血液有些沸騰,早就想躍躍欲試了。
佐憶飛快的出手,動作越來越快,快到他們防不勝防。
那群保鏢還沒有看清楚佐憶的招式動作,就感覺到身體上的疼痛關(guān)節(jié)穿了麻痹的疼痛感。
他們強忍著疼痛感,一次又一次朝佐憶和阿彪出手。
別看阿彪身體有些發(fā)福,但是他以前也是練過的,對付這些因為疼痛而有些力不從心的保鏢還是妥妥的。
等所有的保鏢倒下的時候,佐憶編輯了一條短信出去,讓別人來處理掉這些人。
“我沒想到,你這小子身手不錯嘛,是個練家子。”
阿彪剛活動完,額頭覆有一層薄汗,他剛想要伸手拍拍佐憶的肩膀,他還沒有手伸出一半,佐憶就往后退了幾部,避開阿彪的手。
阿彪收回手,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佐憶沒有理會阿彪,徑直走進了別墅,阿彪嘆了一口氣。
果然是一個精致的高冷殿下。
佐憶慢慢地往樓上走,等到阿彪趕到他旁邊的時候,佐憶頓了一下,然后他們的位置對換了一下。
變成了阿彪走在前面,佐憶走在后面。
阿彪著急找自家藝人,也就沒在意佐憶的動作,他沒有看見到佐憶沒有跟著他走,而是閃進了客房。
阿彪輕車熟路地走到了蘇沐澤的房間門前,發(fā)現(xiàn)門被鎖住了,他拽了拽門鎖,門紋絲不動。
然后阿彪又抬腳往門鎖的地方踹了幾腳,門依舊好好的。
“阿澤,你在里面嗎?阿澤,聽到你給我回個話呀,你真的是要急死我了?!?p> 阿彪喊門喊了好一會都沒有人應答,他更加著急了,用手不停地拍門。
他的雙手逐漸變紅,麻痛感不停地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昏迷中的蘇沐澤隱隱預約聽到了拍門聲,他的手指動了動,想要從昏迷中醒來,好久,他才慢慢地睜開眼睛,耳邊的聲音也慢慢開始清晰。
“阿彪……”
蘇沐澤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就像是蚊子的叮嚀聲一樣微小。
“讓開?!?p> 佐憶讓阿彪讓開,他拿出從書房里面找到的鑰匙,打開了門。
門一打開,阿彪就沖進去,佐憶打開燈,漆黑一片的房間瞬間就被光線充滿。
蘇沐澤閉上眼睛,換了一會掙開眼睛入目的就是阿彪那張眼含血絲的臉。
“阿彪,你來了?!?p> 阿彪心疼的看著那張帥氣的臉上掛著彩,嘴角的血痕已經(jīng)凝固,額頭上還泛著青紫色。
“阿澤,我來晚了,我這就帶你走?!?p> 阿彪掀開蘇沐澤的被子,這才發(fā)現(xiàn)蘇沐澤的手上被繩子綁住,他輕輕解開蘇沐澤身上的繩子,雙手止不住的顫抖,他不小心用力,解歪了,蘇沐澤倒吸了一口冷氣。
“阿澤,你沒事吧,弄疼你了嗎?”
阿彪顫抖著手小心的解開蘇沐澤的袖扣,把他的衣袖挽起來,他看到他的胳膊上全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痕,他的眼眶更加紅。
盡管是一個男人,可是看到這樣的傷痕,白皙的胳膊帶著血痂,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是忍不住紅眼。
“我沒事。栗子呢,她怎么樣了,沒事吧?”
“她沒事,張姐看著她呢。阿澤,我這就帶你走?!?p> “佐殿下,幫忙一下,搭把手?!?p> 蘇沐澤稍微歪了歪頭,這才看見站在旁邊的佐憶,他淺笑了笑:“謝謝。”
佐憶點點頭,給阿彪搭了把手,讓阿彪可以順利把蘇沐澤背起來。
他們到了樓下,佐憶叫來的那群人已經(jīng)走了,只剩下羅杰一個人。
羅杰見他們出來,打開車門,讓阿彪把蘇沐澤放進去,佐憶自己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進去。
“羅杰,你和研喻匯合上了嗎?”
“嗯?,F(xiàn)在去哪?”
“醫(yī)院,麻煩送我們?nèi)メt(yī)院,謝謝?!卑⒈敕鲋K沐澤坐在后座上,連忙回答。
“別,不能去醫(yī)院?!?p> 蘇沐澤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多么的不堪,醫(yī)院人多眼雜,他這個樣子不能曝光在大眾眼前,他不能讓事情再往更壞的方向發(fā)展。
“羅杰,去研喻那。研喻剛?cè)ズ吞K前談判,蘇前找不到蘇沐澤,懷疑誰都不會懷疑研喻,目前就他那比較安全?!?p> “是。”
“還有,嚴言和穆穆回來了嗎?”
“回來了,他們就在研喻那?!?p> “正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