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害怕那個孩子啊,我覺得他很可愛呀。”
車上的兩人都不算熟識,氣氛有些尷尬,阿彪為了打破尷尬,率先開口說。
“他哪里可愛了,他就是一個惡魔,來自地獄的惡魔?”
“惡魔?沒有那么可怕吧,小孩子就是嬌氣一些,也沒什么,我的小侄女也是嬌氣一些,有時候還很蠻橫,可是有些時候她也很可愛呀。”
你小侄女能和那小屁孩比嗎?羅杰剛想要開口,覺得有些不妥,換了一種表達:“那小屁孩一點也不嬌氣,大膽得狠,別看他年紀小,但是他整人的手段簡直了。也就嚴言可以配合他。”
“嚴言?那個醫(yī)生?”
“嗯。”醫(yī)生?應該算是吧。羅杰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句。
這時候阿彪的手機振動了一下,他掏出來看了一眼:蘇氏將要被收購。
阿彪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眉頭,然后裝作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一樣把手機塞回去,繼續(xù)開口說:“你們和佐殿下關(guān)系都不錯呀?!?p> “那可不是。我們一群人認識多少年,一起經(jīng)歷風雨。”
他們這一群人早在急訓營的時候就認識了,那時候每個人都心高氣傲,誰也不服誰,唯有服氣的兩個人一個是黑佐一個是白鷹,也就是佐憶和夜笙,集訓到最好,只剩下他們幾個人,他們幾個人就被收編成一個小隊,漸漸的過了磨合期,心中的那份芥蒂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在不知不覺中,每個人從心中都把對方當做了兄弟,一起見過血的兄弟,他們是一群可以在一起抱團取暖的人。
“那怪,給人感覺你們之間就是是兄弟一樣?!?p> “那可不是,我們就是兄弟。”說來在羅杰這二十幾年的生命里,他最感激的就是遇見了他們那群人。
他們一起吃過的苦,一起流過的汗,一起揮灑的熱血,都是余生值得回味的。
“對了,你是……”
“我是一名經(jīng)紀人,我的藝人就是剛才我背來的那個藝人蘇沐澤?!?p> “經(jīng)紀人?藝人?難怪看著那位帥哥那個那么眼熟,是不是就是某肥仔汽水的代言人那個。”
“嗯,就是那個?!?p> “那你覺得做藝人這一行業(yè)好嗎?”
“這應該取決于你的興趣,你要是對他感興趣,即使再不好,在你看來都是好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如果你不感興趣,你就會覺得什么東西都是越看越不順眼?!?p> “也對,即使在那個圈子被別人說成那樣,可是如果喜歡就會不顧流言蜚語,一直堅持下去。”
“事呀,在那個圈子里面,非黑即白,無數(shù)人都是為了熱愛和夢想想要在那個圈子里面站穩(wěn)腳跟,可是太難了,一切都太難了?!?p> “沒有什么事情是你說想要成功就會成功,在成功之前,你必須得要付出千百倍的努力,沒日沒夜地趕片場,趕通告,沒有火之前,根本就很難接到通告,你必須得自己觍著臉去找,穿梭在各大片場試鏡,哪怕那只是一個男n號或者女n號,甚至就連一句臺詞都沒有。”
“可是火了以后,其他人看你,就是拿著放大鏡在看你,你不可能有絲毫的松懈,一松懈下來被別人抓到把柄,就會被某些不理智存心挑事的人拿出出來指指點點,評價一個演員,好與壞,是評價他的演技精不精湛,可是評價一個藝人必須得考慮多個角度,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觀眾緣怎么樣?!?p> “藝人的背后就是觀眾,要是觀眾不買賬,你做什么都是徒勞的。你在片場沒有你的戲份,你只是安靜地在那觀摩其他演員演戲,就有可能被說成是炒作,你受傷了也好,疲倦了也好,都有可能是被說成是炒作,立人設(shè),特別是敏感期。這也是為什么阿澤堅持不去醫(yī)院,他現(xiàn)在深陷污泥當中,要是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他這個樣子,別人對他的看法只會是越來越混亂,到時候就是跳進黃河,怎么也洗不清了?!?p> “不同的職業(yè)都有不同的難處,像我們這樣的,自己帶的藝人沒火,就要整天擔心他以后的星路,他到底會不會火,可是火了以后又要擔心他會不會掉下來,為什么掉下來,掉下來以后還有沒有可能爬過去,他的商業(yè)價值還值不值得繼續(xù)和他續(xù)約?!?p> “是呀,每份職業(yè)都有他的難處,既然選擇了就努力去把他做好,這樣才不留遺憾。”
羅杰雙手握著方向盤,手掌稍微用力,他的手指關(guān)節(jié)有些發(fā)白。
他們這群人,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得一路走下,拋頭顱灑熱血,置生死于生命之外,他們最大的職責就是絕對服從命令,保家衛(wèi)國,維護和平,打擊敵人。哪怕有一天喪命戰(zhàn)場,他們也無怨無悔。
我捧著一顆熱血的心來,就會帶著一份無畏地去。
不要在意我是誰,我永遠都是國家的子民和戰(zhàn)士。
就算有一天,我走了,我的鮮血也會化作長矛,帶著破竹的氣勢擊破敵人的盾牌;我的身軀也會化作一座城墻,風吹雨打日曬雨淋,槍擊彈打,帶著氣吞萬里的氣概護住我身后的百姓。
我們無畏死亡,不懼黑暗。
只期盼可以盡自己綿薄之力保護更多的人,讓他們免受災難的折磨和死神侵擾的不安。
如果可以,點一盞神明燈,護他們一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