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過去,現(xiàn)在和將來
司徒皓騫把玉冰心送回了房間,自己去梳洗了一番便看起書來。直到管家的到來,司徒皓騫才將手中一直沒有翻頁的書放了下來。管家吩咐下人給司徒皓騫洗漱完畢,見司徒皓騫再無別的吩咐便帶著人離開了。
司徒皓騫上床后又睡不著,看書也看不進(jìn)去,索性出了院子。
一路溜達(dá)又到了竹園,進(jìn)了屋看著玉冰心翻了身背朝著外面睡著。于是脫了鞋在床邊上躺了下來,從后面抱著玉冰心。玉冰心驚了一下沒有醒來,也許是太累了睡的很沉。
司徒皓騫在后面輕輕的說:“冰兒是我別怕!”
玉冰心迷迷糊糊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突然就驚醒了,翻過身看著司徒皓騫嚇了一跳。一下子就退到了床的里面。幸好這床是靠著墻的不然的話玉冰心就掉床底下去了。司徒皓騫看著玉冰心反應(yīng)也嚇了一跳。伸手拉了她一下也沒有拉住玉冰心,順勢就用手支著頭看著玉冰心。
玉冰心靠在墻上抱著被子問道:“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司徒皓騫:“以前也沒有見你有這樣大的反應(yīng)啊?”
玉冰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以前那是我看不見,可是現(xiàn)在我看的見了那就不一樣了?”
司徒皓騫:“有什么不一樣的?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不應(yīng)該嗎?”司徒皓騫的話提醒了已經(jīng)玩的不知今昔是何昔的玉冰心。玉冰心慢慢的消化著這樣一個事實。過了一會兒看著司徒皓騫很認(rèn)真的說:“我們能不能好好的聊一下?”
司徒皓騫坐了起來也很認(rèn)真的說:“好啊。聊什么?”
玉冰心:“聊聊咱倆的過去,現(xiàn)在和將來?!?p> 司徒皓騫點點頭說:“這個好,你先說。”
玉冰心:“我不管過去我們倆是怎么樣的關(guān)系,我也不想知道過去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我只想要這個給我下毒的人得到懲罰就好了。柳含香已經(jīng)得到了教訓(xùn)這個就算是過去了那就不提了,我想說的是我已經(jīng)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也就是說對于我來說你是陌生的,我們彼此都對對方不了解?!?p> 司徒皓騫:“你到底要說什么?”
玉冰心:“我就是想說我們能不能不這樣?”
司徒皓騫:“哪樣?”
玉冰心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司徒皓騫說:“就像這樣親密的相處?!?p> 司徒皓騫:“我已經(jīng)在給你時間了?!?p> 玉冰心:“我知道,可是我們之間,你不覺得我們就像是陌生人一樣嗎?”
司徒皓騫:“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訴你?”
玉冰心:“你的過去?我的過去?”
司徒皓騫:“你不是說過去了就不說了嗎?”
玉冰心使勁的摳摳腦袋說:“我是說我想要什么你知道嗎?還有就是你的經(jīng)歷。不了解一個人的過去又怎么能了解這個人呢?還有你看見的我并不是我?而是另一個人,一個你可能是完全陌生的人。”
司徒皓騫想伸手拉玉冰心的,手伸到了一半又縮了回來。說道:“冰兒你別著急慢慢說,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p> 玉冰心:“我想去游遍大江南北,吃遍天下的小吃。”
司徒皓騫:“我陪你。”
玉冰心感動的說:“你不要對我這么好,我不是你的妻子。以前的玉冰心已經(jīng)死了?!?p> 司徒皓騫:“對不起冰兒,是我不好傷害了你。以后的日子我會加倍的對你好的?!?p> 玉冰心:“你的歉意我替以前的玉冰心接受了,從今天開始就是一個全新的玉冰心,所以以前的一切我不接受?!?p> 司徒皓騫:“你指什么?”
玉冰心:“我的身份?!?p> 司徒皓騫:“你指的是王妃還是我的妻子?”
玉冰心:“都是。”
司徒皓騫:“為什么?”
玉冰心:“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我?!?p> 司徒皓騫:“你想要什么?”
玉冰心:“一個人一顆心?!?p> 司徒皓騫沉默了,看著玉冰心很認(rèn)真的說:“自始至終我的心都不成給過旁人,至于其他的給我點時間好嗎?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彼就金q這時候真的想抽自己了,沒事兒聽張叔的整那么多女人在王府里養(yǎng)著做什么?自己連她們長的什么樣子也不知道,更別說碰她們一下了。
玉冰心:“不!我只要你給我自由。”
司徒皓騫:“你是想要離開我嗎?”司徒皓騫的神情帶著一絲憂傷。
玉冰心閉了眼狠了心說:“請放我走好嗎?我們真的不合適,我想要簡單的生活,而你生來就注定了你這輩子的不平凡?!?p> 司徒皓騫不可思議的看著玉冰心,過了一會兒轉(zhuǎn)身下了床。穿上鞋子轉(zhuǎn)過身眼神堅定的看著玉冰心:“這輩子還沒有我想要的得不到,你想要離開我想都別想,除非我死了。”
司徒皓騫那個豐神俊朗的男子,離開的背影顯得是多么的落寞,還有幾分凄涼,玉冰心看著看著竟然有點于心不忍了,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簡直是說不出什么滋味來。
這下好了,在王府的日子剛剛的好過點,又把主人給得罪了……玉冰心越想越煩躁。將自己的頭發(fā)揉成一個雞窩倒在床上,將頭蒙住,在床上翻來覆去,跟烙餅一樣怎么也睡不著。
當(dāng)然失眠的可不只她一個,還有剛剛摔門而走的司徒皓騫。
出了門的司徒皓騫臉色相當(dāng)難看,周圍五里都感覺到冷颼颼的,火焱看了一眼司徒皓騫的樣子,給金鑫使了眼色,自己去給管家和護(hù)衛(wèi)隊長打招呼,今天無論是發(fā)生什么事,哪怕就是天塌下來了也不能去打擾司徒皓騫,否則后果自負(fù)。
司徒皓騫進(jìn)了練武場,一言不發(fā)拿起兵器就練了起來,十八般兵器那是樣樣精通,剛開始火焱還能看出章法來,漸漸的越來越快,他們幾人那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可也只能看見一道殘影在眼前略過。幾人有些擔(dān)心的相互看了一眼,火焱和金鑫頭上已經(jīng)開始冒汗了,好像他們也在跟著練一般。
對他們來說只有那一次看見自己的主子這樣不要命的練過。這一次似乎病情還加重了,簡直就是瘋了,誰也不敢上去勸,也不敢問。只有像上次一樣默默的站在邊上看著,希望司徒皓騫能早點發(fā)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