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你的身份不容有失,所以你對朵朵還是保持些距離比較好。”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人,安雨澤的話說的就比較直白。龍御宸一向清冷慣了,突然對某個人關注了些就會顯得特別明顯,可是我的情況根本就不允許龍御宸有其他的想法。
“我16歲那年就認識了朵朵那時候她還是個孩子,見她第一眼我就喜歡,粉嘟嘟的可愛極了!”龍御宸的話讓安雨澤驚訝的坐起身子看向他:“雖然只見過她一面,但是我卻一直記在心里。在法國留學的那些年里我總是聽你提起這個小家伙,雖然你總是會抱怨她沒大沒小,但是我知道你和那個Sam一樣都很疼她。后來,家里出了事情我回國接手龍家,等到我回過頭再去看她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竟然已經(jīng)不記得我,還在為另一個男人落淚,那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東西竟屬于了別人。”
“你怎么會認識朵朵?”
“從我爺爺開始我們龍家和苑家便是十分要好,我爸在世的時候和朵朵的父親更是無話不談的朋友,曾經(jīng)也幫助過苑家。雨澤,上個月我讓你看好的人你一定要盯死,不能讓他離開歐洲半步明白嗎?”龍御宸睜開雙眼無比認真的看著安雨澤到。
“他是什么人?”
“一個掌握著朵朵幸福的人?!饼堄返拿加铋g出現(xiàn)了難得的憂慮:“文森特.戴維斯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在他的世界里朵朵的分量太渺小。”
安雨澤聽了龍御宸的話后仔細的想了想,突然震驚的看著龍御宸:“文森特的仇家不是馬修.沃克嗎?”
“庫倫家族是美洲最大的運輸和貿(mào)易集團,沃克家族只拿走了貿(mào)易那一部分,而運輸那一部分……”龍御宸沒有再說,但是安雨澤卻很清楚事實到底是什么樣子。
“苑建安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安雨澤不敢相信一向和顏悅色的人會做出那么狠毒的事情。
“生意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當時如果不是他們把庫倫家族打垮那今天就不會再有‘銘仕航運’,當時苑家被庫倫家族逼上了絕境。文森特.戴維斯太像他的父親,你看過他并購企業(yè)的手段,他什么時候給人留過余地!”
“那你讓我盯著的人和這件事有什么關系?”
“他是文森特.戴維斯父親的秘書,除了我們以外他是現(xiàn)在唯一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戴維斯也一直在找他,但是我用了一些手段讓他不敢開口,所以你看好他如果讓他回到美洲那苑家的人會有什么下場誰也不敢保證。”
“文森特很愛朵朵,或許……”
“朵朵的幸福不能拿來當成賭注?!?p> “你怎么會知道文森特的身世,還有你怎么會知道文森特父親秘書的下落?”
“我們龍家做事什么時候留過未知的隱患?當初朵朵的父親太仁慈才會讓戴維斯活著,只是不知道如果戴維斯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后是否能夠仁慈的對待苑家?!?p> “你讓老陸一直在美洲就是為了這件事?”
“我只是不希望上一代的事情對下一代有太多的牽扯,馬修.沃克也非善類,事情讓他一個人背也沒什么不好?!?p> “他怎么會那么聽話,他沒道理保苑家不是嗎?朵朵搶走了原本屬于塞帕娃的未婚夫讓沃克家族名譽掃地,他怎么可能會幫苑家保守秘密?”安雨澤覺得有些事根本說不通。
“所以,讓一個人閉上嘴最好的方法就是再也無法開口?!饼堄方o出了最好的答案,安雨澤眉頭跳了跳:“馬修.沃克不是自殺?”
“我想讓他怎么死!他自然就會怎么死。”龍御宸這樣的人明明說著生死,卻讓你感覺不到任何的殺氣。
“你這盤棋下的夠大的,連我們都瞞住了!”安雨澤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后,很快恢復了平靜。
“人我交給你,如果跑了后果你自己承擔!”
“可你也別小看‘影子’,他們想找個人應該不難。就沒有萬全之策嗎?”
“有啊,在你的地盤讓一個人消失很難嗎?”龍御宸拿過酒杯喝了一口。
“那你為什么不讓老陸直接做掉他,反而扔到歐洲給我!”
龍御宸低眉一笑說到:“老陸說他最近殺孽太重需要靜一靜心,我只好把人就近給你送了過去?!?p> “這也是理由?那你還讓我看著他干嘛,你做事永遠都是說一半留一半!”安雨澤聽了這話就差罵娘。
“是你太笨而已,非要我挑明?!?p> “我的東主大人,您下次別用這種傷腦筋的問題來考驗我行嗎?我這是在和King搶人,你也不掂量掂量我的分量,事情要是耽擱了你可別怪我!”
“就他那點勢力,你安少還會放在眼里?這些年你扮豬吃老虎的事情做的還少嗎!”
安雨澤不理會龍御宸的嘲諷拿出電話去安排事情,龍御宸穿過桌幾按了他的手一下說:“此人反偵查能力很強,派過去的人一定要小心。”安雨澤點了點頭仔細的向電話那頭交代著。等他掛了電話后看著龍御宸問:“你就沒想過借著這個機會讓朵朵離開文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