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國與國的交往就如同人與人的交往,以不可侵犯為底線,存在價值才為最終體現(xiàn)。所謂‘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也是一種價值的體現(xiàn)?!?p> “宋教授雖身處校園但心懷國家讓在下欽佩,如果現(xiàn)在宋教授面前有一個富國強(qiáng)兵的機(jī)會,但長路漫漫結(jié)果還未可知,您會如何做?”
“我只能告訴您八個字‘國家興亡匹夫有責(zé)’!”聽到他的回答,龍御宸會心的笑了。他起身來到宋教授的面前與他握了握手:“聽君一席話,茅塞頓開。不知道宋教授可安于這幾尺寬的教書桌?”
“教書育人也是人生一大樂事,先生剛剛也說‘傳道受業(yè)解惑’是宋某的職責(zé)所在,所以何來‘安’與‘不安’之說。我只知我想做的事一定盡力做到最好,方對得起自己的初心!”
龍御宸點點頭向宋教授道謝:“今日多謝宋教授解惑,告辭!”
我們來到門邊,宋教授叫住了我們:“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龍御宸!”聽見‘龍御宸’這三個字宋教授渾身一怔脫口叫到:“東主!”原來宋教授知道龍御宸是誰。
龍御宸看著他點點頭:“宋老雖已不在,可龍家定不會忘記宋老當(dāng)年鞠躬盡瘁之情,來日如御宸有事相請,還望宋教授莫要推辭?!?p> “景輝不敢推辭!”龍御宸看著宋景輝不置一詞轉(zhuǎn)身離去。我全程把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因為從走進(jìn)這間教室開始宋景輝說的一切我都不懂,而他和龍御宸之后的對話更是讓我一頭霧水,我真不知道這樣的場合龍御宸為什么要把我?guī)怼?p> 我們坐車離開后,溪振軒轉(zhuǎn)身問龍御宸:“宋老的孫子?xùn)|主以為如何?”
“等南榮回來讓他把人帶給他父親看看再說。”龍御宸拍了拍獨(dú)照的肩膀:“去漓姐那?!?p> “既然東主還有別的事我在前面下車就行?!毕褴幰宦狚堄返脑捒粗f。
“你們雖然做不成夫妻也不能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去看看她吧?!饼堄房谥械睦旖愫拖褴幵欠蚱蓿l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結(jié)婚沒多久兩個人就和平分手協(xié)議離婚了,之后溪振軒就一直住在園子里身邊再沒有過其他女人。
“我先回去,園子里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溪振軒這個人固執(zhí)的很,他認(rèn)準(zhǔn)的事別人很難改變。
龍御宸見他堅持就讓獨(dú)照把車停下,放下溪振軒我們前往漓姐的住處。漓姐在新加坡城華人區(qū)經(jīng)營了一家炒貨店,門面雖不大但是生意卻很火爆,已經(jīng)是中午門前還排著長長的隊伍。龍御宸帶著我來到園子里就看見了一個長相出色的女子正坐在院子里看著工人們挑選栗子和花生,她拿著一捧瓜子一邊磕一邊和工人們聊天。看見我們進(jìn)來工人們都向龍御宸打招呼:“龍爺!”看見他們?nèi)绱讼嗍煳也孪臊堄窇?yīng)該是這里的常客。
大家好奇的看著我,漓姐起身來到我面前左看右看:“這是哪來的小美人,不會是哪個小明星讓你給包養(yǎng)了吧,這模樣生的真是不錯!”
“漓姐,別嚇到她?!饼堄窋r在漓姐面前不讓她再靠近我。
“你哪兒弄來的,真漂亮!就是臉色差了些身子骨也太瘦了?!?p> “朵朵,叫人!”龍御宸將我拉到身邊和漓姐打招呼。
“漓姐,我是苑語朵,您叫我朵朵就好?!?p> 漓姐聽見龍御宸的話已經(jīng)一臉了然,等我做完自我介紹之后漓姐親熱的拉著我的手來到椅子前坐下:“來姐這不用拘束,瓜子,花生,栗子管夠,等會走的時候我讓人給你再帶上些核桃松子什么的,你這小身骨看上去太嬌弱,以后怎么生孩子?!?p> 說到孩子我的心口一緊,但是還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謝謝您!”面對著這樣一個熱情似火的女人,我竟有些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你們坐著我去做飯?!崩旖泔L(fēng)風(fēng)火火的招呼完我們就進(jìn)了廚房,我坐在椅子上將手里的堅果放回盤子里。龍御宸在一邊和工人們聊著天,我自己走進(jìn)廚房想去給漓姐幫點忙。
“你怎么進(jìn)來了,這里油煙大別熏著你,快出去!”漓姐見我進(jìn)來忙推我出去。
我拿起一邊的蔬菜來到水池邊:“我?guī)湍桑蝗晃易谠鹤永镆矝]事。”
漓姐看了看我也沒有再堅持,重新回到灶前做飯:“從美國回來之后還走嗎?”
她竟然知道我是從美國回來的,難怪剛剛她聽見龍御宸叫我是那樣的表情:“暫時不會。”
“咱們獅城多好,這里基本上都是咱們?nèi)A人的天下,別走了!”漓姐麻利的做事,一邊看著我說。
我低頭認(rèn)真的洗著菜禮貌的笑了笑:“我在這里只是暫時的,過一陣子還是要跟著姐姐回家去?!?p> “你真的走了不會想御宸?”漓姐盛起一個菜來到我身旁的桌子邊放下低聲的問我,然后把我洗好的菜拿到菜板上去切。
我突然感覺之前好像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龍御宸對我的心意,除了我以外龍御宸身邊的人都看的比我真切。我無法回答漓姐的話,只能低頭禮貌的笑笑。
“你認(rèn)識溪振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