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話!”我才不信他的話。
只見他不置可否的笑了下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物發(fā)呆,很久之后他才開口道:“我自信可以掌控一切,卻握不住自己的心。若不是雨澤將你帶回園子之后發(fā)生的那許多事,我怕是下不得這般的決心?!?p> 我倚靠在他的肩窩蹭蹭:“你也知道我就是個麻煩精對不對?”
“明知龍家險惡,理智告訴自己應該將你放歸自然沐浴在陽光之下。那日得知你與他訂婚時那樣的滋味很難形容,雖有些不舍卻也覺得安慰,至少可以看著你在陽光下活著,帶著我的那份寄托?!?p> “然后呢?”
他的胸膛起伏了一下:“雖然不太貼切,就如罌粟般吸食了第一次后便會渴求。我告知自己不要去不要看,知你安好便可??赡憔褪悄菢硬黄诙龅年J進我的世界,遇到你后我原本給自己砌起的高墻就那樣被你推倒,不費吹灰之力的。那日在角樓看著你猶如受驚小鹿般的樣子,竟比見你燙傷時的心情還要糟糕,在我的園子里竟讓你一次又一次的受了傷。”
“我被燙傷你心情很糟?”這還是第一次聽見他說。
看著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他歪過頭靠了靠我的臉:“你說你怎么那般的蠢!石頭和碳都分不清楚,生生浪費了我的一罐好水?!?p> “我都沒有一罐水重要嗎?”我嘟嘴看他。
他禁不住的低頭吻了吻我的唇又愛嬌的輕點我的額頭:“小東西,你這性子真是越發(fā)的刁蠻!”
“又訓我!”看著近在咫尺的脖子我張口就咬。
他不痛不癢的低下眼瞼看我:“把你嬌縱成如此這般,怕是連Sam都會望而興嘆!”
“龍御宸,你想不想要個女兒?”
“不用!”想起我生產(chǎn)時的驚險,龍御宸絕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安心把身子養(yǎng)好,無關的事不要胡思亂想。”
我只是隨口一問并沒有上心,眼皮有些沉聞著鼻尖傳來的龍涎香氣不再回應他安穩(wěn)的睡去。車子停穩(wěn)在東門龍御宸小心的抱著我下車進院,意外的看著等在院子里的陸其軒微微頷首禁自抱著我進屋,安置好我后才回到院子中。二人舉步上了亭子間,溪雨柔正在亭中泡茶,見他們二人進來慢慢將茶放在他們的面前:“他中午便到了一直在等你?!?p> “要過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龍御宸端起茶泯了一口。
“上午和葵通了個電話,有些不放心就過來看看你?!?p> “一切安好,掛念我做什么!”
“我已經(jīng)讓李卿祥緊急清理美國東岸地區(qū)的黑手黨勢力,邁阿密和波士頓還有紐約作為主力清理地區(qū)。斷絕他們在東岸的勢力勢必會影響意大利本土的情況,希望羿涵可以輕松些?!标懫滠幷f。
“總說我愛操心,你又何嘗不是!對羿涵的愛護你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小子就是被這么縱壞的。我已經(jīng)將英招和嘲風給他送了過去,你又替他牽制了美國東岸的勢力,約瑟夫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現(xiàn)在龍御宸倒是有些開始同情那可憐的約瑟夫,惹誰不好非要惹宮羿涵。
“振軒說這小子連夜調(diào)集了自己的部下,意大利怕是要不消停了!估計用不了多久意大利的總統(tǒng)和所屬區(qū)域市長就該找上雨澤還有南榮,羿涵那小子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定將意大利鬧個底朝天?!标懫滠幰驗榱私鈱m羿涵的做事風格無奈的搖了搖頭。
“就讓他鬧去,受了傷不發(fā)泄一下他還不知要鬧到什么時候!”龍御宸對宮羿涵顯得縱容,不過他也是知曉宮羿涵的分寸,心知他鬧不出什么出格的事來。
陸其軒看著溪雨柔說:“你去忙,我和御宸有話說?!彼χc點頭將公道杯放到茶案中心起身走下亭子間:“接下來你什么打算?”陸其軒問。
“韓傅年那邊你有多少把握?”
“你想要什么樣的結果?”陸其軒靠在椅子里問。
“盡你所能就好。”
陸其軒挑眉:“你想要韓家在大陸的產(chǎn)業(yè)做支撐擴大龍家在大陸的投資?”
龍御宸手握龍龜指了指陸其軒笑著搖了搖頭,無奈的端起茶盞喝了口茶:“所以說經(jīng)歷很重要,你總是一眼便能看出我所想?!?p> “我以為你對待中國會一直保持現(xiàn)有的投資現(xiàn)狀?!标懠以趪鴥?nèi)的影響面很大,但是十幾億人口的大國區(qū)區(qū)一個陸家又怎么能夠。
“作為華裔我更想回到那里去投資,更何況未來全球經(jīng)濟中國會享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那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歐美那邊的發(fā)達地區(qū)人均的收入高出國內(nèi)幾倍,可前幾天我看了天翰報上來的全球各國人均消費能力數(shù)據(jù)顯示,每年中國人為周邊各國和歐美等發(fā)達地區(qū)貢獻的消費數(shù)額竟非常可觀。誰說中國落后,那這些數(shù)據(jù)又從何而來!關于每年大陸出境游人數(shù)你應該更清楚,陸氏旗下的運營團隊那邊的數(shù)據(jù)應該比我看到的更具體?!饼堄纺抗馍畛恋目粗妫骸叭虻娜硕紤摬亮裂劬χ匦驴创@個國家,他不再是當初的樣子!”
“為了你這句話,我敬你一杯!”陸其軒作為中國人聽了剛剛龍御宸的這番話,向他舉起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