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御宸聽說后久久沒有出聲,只有趴在他胸前的我可以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
“以后暫時讓白澤跟著你吧,獨(dú)照的傷應(yīng)該會養(yǎng)上很久?!蔽铱粗f。
“讓達(dá)子過來暫時接手獨(dú)照的事,命人立刻將獨(dú)照送給葵。”龍御宸沒有接受我的建議看著安雨澤做出安排。
“幽熒呢?”我問。
“白澤跟著你,讓幽熒一道回去?!饼堄氛f:“‘寰球’那邊情況如何?”
“杰森說安雨澤第一時間讓路奇?zhèn)ソ邮至恕厩颉约瘓F(tuán)的整體運(yùn)營一切正常。只是尼爾家族的人聽說哥哥出事后有些不安分,姐姐一早就去了‘寰球’有她在一定不會有事。”我把我知道的通通告訴了龍御宸。
聽見我的話他笑了:“即便是沒了我所有一切依舊如常,只有你才會如此的六神無主!”
“誰離了你也不行,別一醒就特么說話氣人!”南榮浩一推門進(jìn)來剛好聽見龍御宸這句話,看著他滿臉傷痕的樣子臉沉得快要滴水。他走到安雨澤身邊一掌拍在他的背上:“雖然是在巴黎出的事也不完全是你的錯,別一副要死的樣子!”
“滾!”安雨澤一改平日笑鬧的性子不理會南榮浩的安慰。
“既然來了就去語詩那邊照應(yīng)一下?!饼堄房粗蠘s浩說。
南榮浩看我眼睛紅腫笑著說:“他有九條命死不了,以后別動不動就哭。”
我討厭的看著南榮浩嘟著嘴嗆到:“你管我!”然后就把臉埋在龍御宸的懷里再也不看他。
“你也看到他們是有多不喜歡你,去吧!”龍御宸輕撫著我的長發(fā)示意南榮浩離開。
“一來就嫌棄我,我走!”南榮浩不在意的笑著說完就準(zhǔn)備走。
安雨澤叫住他:“我和你一起去!”然后轉(zhuǎn)頭看著龍御宸問:“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和Sam的傷情對外閉口不提,通知瑋晨腳步要快一些。”龍御宸說完他們就離開了,他低眼看了下懷中的我:“可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我無聲的搖搖頭。
“上來陪我睡一會?!蔽乙姥悦摿诵谒蹚澙锾珊谩?p> 我抬手輕輕的碰觸了一下他眼角的傷口小聲的問:“是不是很疼?”
“還好!”
“在我面前你不用假裝很強(qiáng)大,如果疼就說出來?!笨粗娌看蟠笮⌒〉膫?,即使沒有經(jīng)歷也能猜想當(dāng)時是有多驚險。再聯(lián)想到Sam和獨(dú)照的傷勢,我知道他們能夠險象環(huán)生是一件多么慶幸的事。
“確實(shí)有些疼,但還是可以忍受?!蔽医议_被角看著被紗布層層包裹的身體,眼淚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他凝視著我哭到滿臉通紅的表情,從我手中放下被角緩緩摟我入懷:“你若再這樣哭下去,我的心就該碎了!”
“龍御宸,對不起!”
“你道什么歉?”他哭笑不得的低眉問我。
“如果不是因?yàn)槲夷愫退g不會有任何交集,你也不會為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傷!”
“有時候?yàn)槟闳ソ?jīng)歷某一種傷痛也會是一種‘幸福’,這就是‘得之我幸,失之他命’!”龍御宸知道我愛哭,可今天的眼淚有些多到他難以應(yīng)付,最后只好妥協(xié)的摟著我任憑我哭。就如他之前說的那樣,哭吧,只要在他懷里就好!
陸其軒傍晚趕到醫(yī)院時站在病房外看著相擁而眠的我們并沒有走進(jìn)去打擾,他從來到醫(yī)院之后表情就一直是不怒自威的樣子,守在醫(yī)院的池天韻很快通知了安雨澤便在一邊默默地陪著。
安雨澤和南榮浩一直在‘寰球’,接到池天韻的電話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醫(yī)院,見到一臉冰霜的陸其軒南榮浩先嬉皮笑臉的上去打招呼:“你怎么來了?”
“你是怎么辦事的!”陸其軒不理會南榮浩直接向安雨澤發(fā)難。
安雨澤沉默不語的站在原地,任由陸其軒訓(xùn)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