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常庚沉默了。春江人啊,想起了那怪異的以溫婉為美的思想,這對眼前的美人不是一種折磨嗎?但是她要是是春江人的話,那我就可以和奶奶說明白,不去相親了?等一下,人家好像是真的有男朋友了。
“那我們是同鄉(xiāng)啊?!毙π?,徑直從他身邊走過了。不想常庚卻攔住了他,或許是想將不要臉進行到底。
“那姑娘能否告知芳名,我們相識一下?”
不怕流氓長得帥,就怕流氓有耐心。小書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飄過這句話。
“蘇小書。先生,我們不方便多聊了,快要下機了?!比魂煽粗约耗敲淳枚紱]回去,不會擔(dān)心的嗎?
知道名字,常庚也就滿足了,以后的事來日方長,反正大家都是春江人,只要奶奶不是對那個相親對象情有獨鐘,我還是有機會的。話說要是奶奶真的很喜歡她,也可以介紹給常青的呀,反正我沒意見。常庚總覺得自從認(rèn)識蘇小書之后,心理活動都多了,以后還是少點想法好。眼瞅著小書欲離去的心,忙說道:“我姓常名庚字長庚,姑娘可以叫我阿庚?!?p> 蘇小書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內(nèi)心萬浪翻滾。常庚我或許不熟,常姓是春江人都該認(rèn)識吧?要是再夸張一點簡直可以說連金都的人也認(rèn)識這個姓啊。不就是常竹林公司的當(dāng)家主之姓嗎?等一下,他要是常竹林的公子,那他昨天晚上還問我路干嘛?耍我?不對,并不是所有姓常的人都和常竹林有關(guān)系,大抵只是同姓。就在小書快要說服自己的時候,楞得想起,春江姓常的好像就是常竹林的吧?果然是耍我。
常庚還是覺得很奇怪,為什么自己說完名字之后,小書姑娘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自顧自地走遠(yuǎn),畫風(fēng)如此新奇是什么個意思?嫌我的名字奇怪嗎?
程然晟看著小書還沒回來,又見那邊坐著的小生異常容易套話,便向他打聽關(guān)于春江的事情,并沒有把剛才小生懟他的話放在心上。
“你不知道,程總,按春江人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你的女朋友可是個丑八怪。“陳浩旭已經(jīng)知道這個有緣的小帥哥是金都珉宇公司的總經(jīng)理,并且要陪他的女朋友回娘家。不過因為自家老板愛低調(diào),他就沒把常董的身份到處亂說。
“不是吧?”程然晟一臉驚恐,小書是丑女的話,那春江的美女得美成哪樣?
“春江第一大美女,我可認(rèn)識哦?!焙菩癫挪还艹倘魂墒欠裾`會了什么,反正又不熟。他繼續(xù)神神秘秘地問道,“你覺得我旁邊的男人長得怎么樣?”
“挺帥的,不過還是你好看點?!背炭倱Q了一副聽八卦的表情。
這奉承就有點那個了吧,陳浩旭不得不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來他還沒有學(xué)到自家老板不要臉的精粹。
“她妹妹是春江最好看的了,回頭要是還有緣,我就介紹你認(rèn)識。”陳浩旭突然覺得自己好大方。
”你有沒有她照片,我看一眼?“純粹是被眼前的美人挑起了好奇的因子。
“沒有,我一個正常的大男人拿人家小姑娘的照片干嘛?你以為我對她有意思嗎?“才不告訴你我手機屏幕就是她的背影照。
小月月上枝頭
小劇場 常庚:“那年,我向你介紹我自己的時候,你是脖子不舒服嗎?” 小書:“······哪有的事?” 常庚:“那你搖頭點頭的是什么意思?嫌我的名字難聽嗎?春江人取個字怎么了?” 小書:“我就沒有字。” 常庚:“那我給你取個。莫若“娉錦”二字最妙?!? 小書:“有何出處?” 常庚:“岳母大人名“影娉”,岳父名“杭錦”,阿書自兩者優(yōu)點之結(jié)合,不就是“娉錦”嗎?“ 小書:“你這說法可有出處?怕又是你的杜撰罷了。” 常庚:“哪是我的杜撰?你看小月不就是遇到瓶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