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善蕾看著那束光依舊在,于是再次以剛才的方式借光照向尸姑,尸姑吃了一次癟那還能任由于善蕾這樣,煉尸已成,那煉尸陣周圍圍繞的陰氣也就無用,尸姑立即收回,將那洞口給塞住了,此時(shí)整個(gè)地下室只有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燭光飄忽不定。尸姑大喊著說:“還想有剛才的招數(shù)對付我?沒那么簡單!”
“是嗎?那你看這個(gè)!”于善蕾咧嘴笑了笑說,隨后手持紅色的符紙,念起了之前的朱雀咒,只不過此刻和之前把符紙拋向洞口不同,一只大小如雞的朱雀周身燃著火焰揮舞著翅膀威風(fēng)凜凜的沖出符紙,符紙瞬間燒毀,火光照徹著整個(gè)地下室,朱雀直直的對著尸姑飛了出去。
說起于善蕾的符紙一共有紅、黃、藍(lán)、綠、白五種顏色,對應(yīng)朱雀、黃龍、玄武、青龍、白虎,而朱雀符紙還有一種是紫色符咒,代表純陽之火,黃龍符紙還有橙色符咒,玄武符紙還有黑色符咒,青龍符紙有墨綠符咒,白虎符紙還有銀色符咒。當(dāng)然以于善蕾現(xiàn)在的能力她還不足以能使用顏色更深的符咒,經(jīng)常使用的黃色符咒也就是通用符咒,不同顏色的符咒所消耗的體力也越大,而對應(yīng)顏色越深的符咒所消耗的體力更是極大甚至對自身也會有影響。于善蕾所修的門派乃是四象合力創(chuàng)建的,白虎善觀星,朱雀善驅(qū)魔,玄武善陰兵,青龍善鎮(zhèn)鬼,黃龍善請神,所以黃色符紙通常是百用的,雖威力不如請神來的強(qiáng),卻也能承載所有術(shù)法。
話不多說,此時(shí)此刻那朱雀撲扇著翅膀迅速的朝尸姑飛去,雖然現(xiàn)在尸姑沒有與之排斥的神體了,可以說行動自如,來去如飛但是她并沒有躲開,而是將鬼氣釋放,那強(qiáng)烈的鬼氣猶如盾牌一般展開在尸姑面前,那朱雀就直直的撞了上去化作一縷青煙,尸姑嘲笑道:“就這火力?還想傷著我?未免太小瞧我了吧!”
“你!”于善蕾心里當(dāng)然火大,要是召喚朱雀的幻體那是要消耗很大靈力的,可是卻對這尸姑毫無作用。
“我可不想跟你們打!”尸姑笑了笑,“讓我新煉的寶貝陪你們玩吧!哈哈哈哈!”
尸姑說完,將扎進(jìn)地上尸體身上的骨劍抽了出來,隨后那兩具紅毛僵便直直的立了起來,比起之前腐爛的那幾具毛僵,這倆貨看起來不知道有多正常,只不過全身覆蓋著紫紅的毛發(fā),此刻這兩個(gè)紅毛僵已經(jīng)遠(yuǎn)超之前的普通紅毛僵了,不僅是力氣和皮膚,這兩具紅毛僵站立不動,任憑姬鑫楠他們劈砍,就是毫發(fā)無傷,隨后那紅毛僵大叫一聲,突然尸氣溢出,姬鑫楠他們趕緊向后跳開。而于善蕾向上看了看心里也是無奈,因?yàn)榭床坏教炜?,他就無法喚星辰了,而尸姑正懸在空中得意洋洋的看著眾人。
這時(shí)候男性紅毛僵開始有了行動,一躍而起,就跳到了姬鑫楠面前,紅毛僵利爪一揮,姬鑫楠也毫不猶豫,拿起開山斧擋了這一擊,隨后一臉無奈的說:“今天我是要放多少血啊!”然后將手指在斧頭上一抹,對著那紅毛僵就劈了過去,尸姑也不傻,看著姬鑫楠斧頭抹血便控制著紅毛僵跳開了,而另一具紅毛僵則跳到了文秀秀的面前,文秀秀只是鬼將修為,而尸姑沒了加持也就沒那么強(qiáng)大的鬼氣了,因此,這一刻文倩倩回歸神體,而文秀秀則化為鬼,兩姐妹開始合力對付這紅毛僵,只見文倩倩雙手拋起玲瓏球,一襲白衣加身,玲瓏球在空中旋轉(zhuǎn),不停飛出朵朵桃花,而文秀秀手持黑劍,此刻黑劍不停飄出幽冥玄蓮,兩人彼此配合也是天衣無縫的,桃花散尸氣,玄蓮鎮(zhèn)鬼魂,弄的尸姑一時(shí)間不知如何應(yīng)付,但是好巧不巧的是,尸姑本還慌亂,但是此刻見這玄蓮倒是平靜了不少。
馬文道看著這一幕卻是好奇,突然他恍然大悟大喊:“秀秀!快收了玄蓮!”
“什么???”文秀秀回頭望著馬文道好奇的說了句。
“你那玄蓮能壓制厲鬼的戾氣!可是尸姑本是鬼王,她內(nèi)心本就邪惡!你這反倒是讓她冷靜下來好對付我們了!”馬文道說。
文秀秀一聽,收回了幽冥玄蓮,而后便飄出朵朵彼岸花,每一次攻擊便飛出一朵彼岸花,看似對那紅毛僵沒有傷害,可是,只有文秀秀和文倩倩知道,這變化正在不停吸收紅毛僵身上的陰氣。
“好??!你居然看出來了!真是話多!”尸姑憋了一眼馬文道。隨即猛的飛向馬文道,而在快要接近馬文道的時(shí)候,馬文道往后一仰翻向了后方,蘭蘭見此也趕緊沖出來拿著火刃替馬文道擋下了那一劍。
馬文道看了一眼蘭蘭,說了一句“謝謝”。
他此時(shí)想的是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了,于是立刻站起身來,手持大筆,開始加入與尸姑的近身戰(zhàn)斗中,尸姑哪能讓兩個(gè)小毛孩欺負(fù)?見馬文道和蘭蘭一起上,他也顧不得控制兩具紅毛僵了,也就任由他們發(fā)揮戰(zhàn)斗,而于善蕾也沒有閑著,她此時(shí)也拿著桃木劍去幫助一人應(yīng)戰(zhàn)的姬鑫楠了,眾人的靈力都以不多,唯有近身戰(zhàn)斗才是現(xiàn)在唯一有效的方法。
再看看尸姑,雙手持著骨劍和馬文道他們打斗可謂是應(yīng)付自如,馬文道的判官筆雖看起來不怎么厲害,也好像不能傷到尸姑分毫,但就是這一點(diǎn),讓尸姑也忽略了這依然是一支判官筆,筆在畫宗之人的手上,不僅能如劍如槍,而且還依然能畫。
馬文道就是仗著這一點(diǎn),在下一次對尸姑劈砍的一刻,他心里就已經(jīng)在默念咒語了,尸姑見此,單手舉起一把骨劍擋住了那一擊而蘭蘭此時(shí)也對著尸姑腹部刺去,尸姑另一只手拿著骨劍向下一揮便彈開了蘭蘭的攻勢,并且還嘲笑他們說:“你們這樣還敢跟我斗,怎么傷到我?。」?!”
“是嘛?”馬文道狡詐的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