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臭脾氣
凌月回到自己的月野居,就一頭扎進(jìn)了自己的書房。
“秋雪,你去把清孺找來。”凌月在書桌上寫著什么吩咐道。
“是,奴婢這就去找魏管家。”
站在一旁磨墨的秋雪放下研石出了房門,順帶把門關(guān)上。
“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魏清孺剛從其他鋪子巡視回來,一回來就被江凌月叫到了書房。
凌月抬起頭看了魏清孺一眼,發(fā)現(xiàn)一陣時間不見,他又長高了,變得氣宇軒昂,已經(jīng)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了。
“坐吧?!绷柙率疽馑聛碚劇?p> 魏清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江凌月一臉隱忍的笑意。
“嚴(yán)叔什么時候回來?”凌月喝了口熱茶問道。
嚴(yán)松兩個月前去了江南去考查那里的情況如今這都快過年了,他還沒回來,看來今年的年他是過不了了。
“不清楚,上次他來信時說會在年前回來,如今看來他會在年后回來。江南那邊開的鋪子出了點事,但嚴(yán)叔已經(jīng)在處理了。”魏清孺如實告知。
嚴(yán)松昨天才來信告訴他,他已經(jīng)和魏家有了聯(lián)系,很快就能搭上魏家的那個老祖宗,只是在那邊的鋪子被人找麻煩開的有些不順。
“鋪子有事?嚴(yán)重嗎?”
凌月一愣隨即就明白了,那邊他們?nèi)耸直∪?,?dāng)?shù)氐乃幧炭隙ú煌馑麄兎纸系哪菈K大蛋糕,做了手腳。
“都是一些小事,嚴(yán)叔已經(jīng)在處理,只是過年不能趕回來了?!?p> “那就好?!甭牭剿庝仜]有大事,凌月松了一口氣。
江南是個富庶之地,這塊市場他們遲早都要拿下,如果這次不能進(jìn)去,那以后再進(jìn)可就艱難了。
“你讓他不必?fù)?dān)憂,如果在資金上短缺,就從其他兩個鋪子里周轉(zhuǎn)??傊系倪@塊市場這次必須拿下,不準(zhǔn)有什么差錯。”凌月一臉嚴(yán)肅的吩咐道。
“是,我馬上就寫信安排。你還有什么事嗎?”魏清孺站起來問道。
“你去把這封信交到鎮(zhèn)遠(yuǎn)將軍府,讓他快點,務(wù)必要親自交到他手中?!?p> 凌月把剛寫好的信裝進(jìn)信封遞到魏清孺手中。
既然江玉梅有意,那就要快馬加鞭,省的有了什么變數(shù)。
接過信,魏清孺危言正色道,“一定完成任務(wù)。”
“那你先出去吧?!?p> 凌月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魏清孺微微一笑就拿著信離開了。
陳律收到江凌月的來信時感覺很詫異,但還是打開看了??吹叫胖袑懙膬?nèi)容,陳律覺得心情無比舒暢,比贏了一百場戰(zhàn)爭還爽,這下可算是能抱得美人歸了。
“你回去告訴她,我明天就前去提親?!标惵纱笫忠粨],也不留他坐下喝杯水,他還要去準(zhǔn)備聘禮可沒時間耽誤。
魏清孺回到江府向凌月稟報之后,凌月就去了江玉梅那里。
李氏已經(jīng)離開,江玉梅因為李氏的話也仔細(xì)思索著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yīng)。
“娘,你在想什么呢?”凌月走過來一拍江玉梅的后背問道。
江玉梅被這一拍,下了一跳,轉(zhuǎn)過頭來略帶責(zé)怪的說道,“你這孩子,怎么越發(fā)調(diào)皮了,今天怎么又來了?”
凌月假裝嗔怒道,“娘,你怎么這樣說女兒,女兒只是想來看看你嘛!”
“行了行了,說吧,又有什么事了?”江玉梅把女兒的手從自己身上拿下來,握著她的手道,“月兒,你希望自己有一個爹嗎?”
凌月心里一喜,沒想到她自己主動提出來。
“怎么,你接受他了?”凌月雖然沒有說出名字,但兩人都明白“他”指得是誰。
“你年紀(jì)也不小了,等明年給你定門好親事,總得有個男人給你撐腰?!苯衩房粗柙滦σ庥哪槪行└袊@的說道。沒想到她都這么大了。
“娘,你說這個干嘛,人家還小呢。”凌月沒想到她會扯淡自己身上。
“哪里小了,你已經(jīng)十三了,再過兩年就要成年,不早些給你安排上,好兒郎都被搶走了?!?p> 江玉梅拿過桌上瓷瓶里插的盛開的紅梅,放在鼻下細(xì)細(xì)品嗅著,臉上流露出恬淡的笑意。
“先不說我的事,倒是你,這幾天打扮的好看一點?!绷柙吕@開有關(guān)自己的話題,轉(zhuǎn)而提醒道。
這幾天陳律會上門提親,她要打扮的美一點,才好迷的陳律眼中再沒有了別的女人才好。
江玉梅嬌羞著點了點頭,明白她的意思。
既然明白了,凌月也就不耽擱她了。
剛出了憐影閣凌月就看到丫鬟秋雪朝她走來。
“發(fā)生了何事?”
“小姐,容公子來了?!鼻镅┬老驳恼f道。
在她想來,容珣那么喜歡自家小姐,到時候肯定會娶自家小姐做齊王妃,到時候她這個做丫鬟的也會為小姐高興。
“知道了。你忙你的去。”
凌月吩咐他離開,自己去了前院。
容珣正坐在前廳無聊的喝著茶,看到江凌月走過來,立馬放了茶杯迎上去。
“丫頭,幾天沒見又變漂亮了?!闭f著容珣就要去搭凌月的肩膀,卻被她一手拍了下來。
“男女授受不親,亂摸什么呢?”凌月皺著眉道。
“好好好,不搭。你今天有事沒,咱們出去逛逛唄,這幾天一直被扣在宮里,我都快憋屈死了?!比莴懜臑閾u晃著凌月的袖子撒嬌道。就像一只請求主人跟它玩耍的小奶狗,讓人不忍拒絕。
凌月有些無奈地從容珣手中拉回被扯的袖子,心里想到,“自己一定是太迷戀他的美貌了,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他沒有防御力,他一撒嬌計謀就得逞了。不過這次怎么說都不成了。”
“不行,明天家里要來貴客,今天府里要布置好,沒有那個閑時間陪你?!笨粗莴懣蓱z兮兮的俊臉,凌月艱難拒絕道。
容珣一臉訝然,沒想到這次撒嬌的戲碼在她這里不管用了,頓時臉色不高興道,“有什么貴客能比本王貴?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好招待本王才對,如果讓本王覺得有一點不舒服,本王就要狠狠治你的罪?!?p> 一直知道容珣脾氣很臭,沒想到他連什么事都不問就直接發(fā)脾氣,凌月覺得如果不是認(rèn)識他,自己絕對會把他給打出去。
“你怎么什么事都不問就這樣,難怪外面那些人都說你是‘惡霸王爺’,你就不能改改你這脾氣嗎?”凌月一臉無奈道。
“哼哼,隨他們怎么說去,反正又影響不了我就行了。”
容珣一臉無賴,對外界的看法毫不在意。
看著他這一副痞樣,凌月感覺一口氣堵在喉嚨里出不來,自己為他擔(dān)心那么多,結(jié)果當(dāng)事人卻不在意?
所以她這是為什么要操一個老媽子心?
凌月只想無語問蒼天。
“你要是無聊就找別人去,我今天真沒空?!绷柙略僖淮蜗蛩鞔_了自己今天不會跟他出去的。
她表示他無聊,他寂寞,關(guān)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