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嚴川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幾分,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路邊,
葉寧和特勒因為這一聲尖銳的剎車聲音停下了腳步看過來,莫嚴川下車,朝這邊走來,他的冷意已然凝成了霜,特勒一笑,對葉寧說:“你的熟人又來了?!?p> 特勒從葉楓的酒會上回去后就查了莫嚴川的背景,葉寧想要轉(zhuǎn)身離去,卻被一只手緊緊的拽住,手腕上的疼痛席卷而來,但從面前這個男人身上傳來的寒意,讓葉寧有些膽顫。
葉寧甩了甩手,用受傷的語氣說:“你干嘛,捏疼我了!”
特勒對莫嚴川說:“莫先生,對女孩子不能這么粗魯!”
特勒的話更是激起了莫嚴川的憤怒,他猛然拉過葉寧朝車上去。
葉寧掙扎著喊:“關(guān)天化日下,你別拉著我!”
“不想我光天化日下一槍打爆他的頭,就跟我安靜點?!蹦獓来ù蜷_車門,將葉寧直接丟在后座的椅子上,葉寧悶哼了一聲,被甩的滿眼冒金花。葉寧不敢再說話,因為她怕莫嚴川真的會對著特勒開槍。
如果是換做其他人的話,特勒肯定上前去阻攔,但對方是莫嚴川,他的父親正在積極籌備下一屆州長的選舉準備,這個時候他不能輕易惹事。
莫嚴川開車掉頭回莫家別墅。
葉寧幾乎被拎著下車的,門口的傭人和保鏢們都被莫嚴川身上的寒氣逼得遠遠的,連桑管家都不敢上前。
葉寧來不及思考就被莫嚴川仍在床上,下一秒男人滾燙的唇已經(jīng)落在她的身上,憤怒的,瘋狂的,沒有絲毫的感情。仿佛要把她撕碎一樣,唇齒間的撕咬讓葉寧疼痛無比。
葉寧使勁的掙扎著,她弱的像只小兔子一樣,在莫嚴川手里顯得那么的無用。豆大的淚珠從臉上劃過,莫嚴川觸碰到她淚濕了的皮膚才緩緩停下瘋狂的動作。
聲音寒冷刺骨:“你哭什么?剛剛跟別的男人一起跑步的時候不是還很開心?”
葉寧突然之間就大哭了起來,哭的很傷心,一邊大哭,一邊抽泣的說:“你是瞎了嗎?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很開心了?”然后又是接著大哭······
原本寒氣逼人的莫嚴川一下子手足無措了,漸漸的松開了她的手。
葉寧將自己縮成一坨,哭的梨花帶雨的,莫嚴川見狀身上的怒氣消失了一半,語氣也稍微緩和一點,說:“從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要有不該有的想法!”
葉寧見著莫嚴川離開的背影是那么冷漠,空蕩蕩的房間里,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身上的疼痛,和凌亂的床單在提醒著她,剛剛的那個男人有多可怕。
這個時候再不回去,大姐肯定會擔心她,她吃力的站起來,早上起初就什么東西也沒有吃,接著體力又嚴重透支,再經(jīng)剛剛那么一折騰,葉寧已經(jīng)感覺整個人被掏空了似的。腿腳酸軟的快不聽使喚了。
葉寧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從樓上看下去,感覺天昏地暗,頭重腳輕,剛邁出一步整個人就倒了下去,從二樓的樓梯上沿著樓梯一直滾下來。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