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墨凌云也懶得想了,睜開眼睛喝了口茶,花哨的舞蹈來了,真是無趣。隨后,接近中午時,就是吃吃飯喝喝酒,也沒什么事了。
……
“多謝款待,告辭?!蓖廓z先行離開。
“我們也走?!蓖荔现Z道。隨后她與墨凌云便也離開了。其他人也陸續(xù)離開。這場宴會就此結束。
“墨染,你的傷怎么樣了?”屠笙諾一走出王府大門便問墨凌云。
“無妨?!蹦柙频氐?。
“真的假的,我看你剛才打完的時候,虛弱的很??!”屠笙諾將信將疑。
“無需你擔心?!蹦柙频氐?。隨后就一只腳踩上馬鐙。正要跨上馬時,屠笙諾又叫住了他道:
“既然你沒什么事,我?guī)闳ヒ粋€地方,如何?”
“沒意思?!蹦柙剖栈啬_,轉身淡漠地道。
“哎呀,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陪我玩玩怎么了?”屠笙諾抱住墨凌云的右臂搖晃著。
這家伙說地好像還挺對,墨凌云目前還真挺閑的。
“去哪?”墨凌云淡淡地問道。
“上馬,聽我指揮!”屠笙諾興高采烈地上了馬。
墨凌云也是淡淡一笑,踩著馬鐙跨上銀鞍。雙手握住馬韁,正好屠笙諾就在他雙臂之間。隨后,他一扯馬韁,向著屠笙諾所指方向,策馬奔馳而去。
翊王殿中
“居然能打傷我,這個墨染果然不一般?!蓖廓z坐在王座上淡淡地道。
“那他是否會阻礙我們?”秦湛不免憂心。
“不會,反而他的到來還幫了我解決了一個大問題?!蓖廓z勾起嘴角,狂傲一笑。
“對了,陛下那邊可安排好了?”屠獄道。
“已經(jīng)安排好了,陛下和方征,以及下人們都已經(jīng)被支開了?!鼻卣康?。
“好,那你就隨我一同去看看吧?!蓖廓z笑著道,隨后便與秦湛一起離開了宮殿,前去血魔大帝的寢宮。
寢宮果然是空無一人,于是屠獄徑直走了進去,他們目的地似乎很明了,直接越過前面的大殿,走過花園,來到臥室。
屠獄直接走到墻邊的書架,看向書架第三層位置居中的一本書,隨后伸手抽動,但并沒什么反應。
屠獄的表情并沒有什么波動,似乎在意料之中,隨后他又貼著四周的墻壁走,目光不斷搜索,不時手在上面碰幾下。
而秦湛則在室中四處行走,仔細觀察著每一個物價,不時用手摸一下。
待屠獄走到書架所對的黑色墻壁,在墻壁盡頭有一副長長的畫卷豎掛在墻上。而此時,秦湛也注意到這幅畫,與屠獄同時到這副畫前。
“嗯?”屠獄看著這副畫,忽然心生疑問。大手一揮,掀開了這副畫卷,還是一面黑色墻壁。
屠獄伸手仔細地摸著,手忽然停在一塊磚上,“居然把開門機關換到這來了,難怪他們沒找到?!?p> “那以前的開門機關在哪呢?”秦湛問道。
“那邊書架上的一本書,不過那個開門機關已經(jīng)被毀掉了?!蓖廓z目光看向對面墻的書架。
隨后,他右手按向那塊石磚。那塊石磚居然真的被按動了。
轟隆隆!聲響從對面?zhèn)鱽?,那邊書架正在慢慢移開,而在書架的后面,墻壁也在緩緩移開。
屠獄和秦湛立馬快步走去,那是一條黑黢黢的甬道。
轟隆隆!石門又關上了,書架又回到原位。
“走!”屠獄大喜過望,直接抬步走入那片黑暗中。秦湛則跟在他身后。
他們手中各燃起一團火焰,黑暗的甬道終于有了亮光。
“居然還有岔路?”秦湛看著眼前的兩條路驚道。
“障眼法罷了。”屠獄不屑道。右手一揮,紅光一閃,岔道便成了一條路。
“這障眼法居然騙過了我的眼睛!”秦湛不免驚道。因為像他這樣的修為,一般的障眼法是不會騙過他的。
“我父皇留下的,讓你看破還得了!”屠獄笑笑道。雖然這障眼法很嚴密,但畢竟是他父皇的招數(shù),他怎會看不出?況且他曾經(jīng)還來過。
“什么?先皇?”秦湛不免驚道。這地方居然還有先皇留下的法術,藏的東西肯定不一般。
“別大驚小怪,走!”屠獄呵斥道。隨后,他們再次向前走,但這次當他們走進去時,墻兩邊的火把居然都亮了。
再走數(shù)十步,進入了一個密室。他們不禁眼前一亮,忽然,強大的氣場卻屠獄和秦湛停住腳步。
“什么?”秦湛驚道。
“就是那把刀!”屠獄的語氣忽然狂熱。
城郊
噠噠噠!靜謐的樹林中忽然響起馬蹄著地的聲音,一道白影穿行在樹林中,墨凌云駕著白馬快速奔馳著。
最后,終于出了樹林,他們來到一處湖邊草地上。
“停!”屠笙諾舉手示意。隨后,他們便下了馬,走向那湖岸。白馬則自顧自低頭吃草。
這個湖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水卻格位清澈,在水中游動的魚兒清晰可見。清風吹動,掀起漣漪,陽光照耀水面,波光粼粼。
看著這湖,墨凌云心中平靜了許多。雙方站在湖邊,沉默良久。
“帶我到這來,難道就是看看風景嗎?”墨凌云淡淡地道,但卻不看屠笙諾,目光仍留在湖面上。
“當然不是,你不是說你傷無礙嗎,可與我切磋一下?”屠笙諾轉身走到草地上。
墨凌云沒有回話,轉身走了過去,忽然屠笙諾轉過身,手中出現(xiàn)一把劍,指著墨凌云的胸膛。
看來沒得選,剛那句問話僅僅只是問話罷了。墨凌云負手而立,微揚嘴角,淡淡一笑。
皇宮密室
密室的正中心,插著一把刀,在這密室的地上,遍地是奇怪的線條與花紋,而且還閃著紅光,而這些紅光最終都在密室中心匯成一點,這一點上正插著一把漆黑的長刀。
屠獄死死盯著那把刀,邁出了右腳,一步一步走向那把刀,腳步聲越來越沉悶密室中回響著他急促的呼吸聲。
屠獄也發(fā)覺他的腳似乎越來越重,但那不能攔住他。
秦湛總覺那把刀奇怪,擔心屠獄,便艱難地邁出了步伐,跟了上去。
終于,屠獄與這把刀僅一步之遙,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他握住了刀柄,但就在那一瞬間,黯淡無光的黑色刀柄忽然發(fā)出紅光。
“??!”屠獄慘叫一聲,一圈血色氣浪將他震開。
“殿下!”秦湛驚呼一聲,跨出一大步,張開雙臂接住了屠獄。
“呼!”屠獄喘著粗氣,吐出一口鮮血。
“殿下,這兒太危險了,我們還是走吧!”秦湛面露恐色。
“走?不可能!”屠獄大喝一聲,表情狂熱,一把推開秦湛,神形穩(wěn)下后,手中血光一閃,出現(xiàn)一把漆黑的長劍。
“呃??!”屠獄大吼一聲,倒轉黑劍,劍鋒插入地上一條紅色紋路中。
手上血色魔氣流出,注入劍中,這時中心的黑劍忽然又閃出一道紅光,并散發(fā)出縷縷黑氣向下流動,流入這條血色紋路,血色逐漸變成黑色。
最終黑氣涌入屠獄的黑劍下,屠獄大喝一聲,黑劍上血光更盛,這些黑氣源源不斷地涌入屠獄的黑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