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想那歲月留下的,深深淺淺的腳印不再曲折迂回。
今天是蘇洋和德雷特約定商談簽合同的日子,當蘇洋和賴茜到德雷特公司,前臺告訴蘇洋,項目經理彼瑞利還沒回來,請你到會議室等候一下。
而此時的彼瑞利,由于沒有走不及時,都被警方控制起來了。
半個小時后,前臺小姐才匆匆走到會議室,告訴蘇洋和賴茜,說要商談的合同要延后了,那個前臺經理彼瑞利出了點事,要等公司再安排約談時間。
蘇洋問前臺,彼瑞利出什么事了?前臺說聽說是被關到警察局了,正在調查中。如果在這兩天他還不能回來,總經理親自和你簽合同的。
……
當在德雷特公司的露易絲聽到彼瑞利被帶到警局后,立即意識到事情可能要敗露。馬上就從公司逃了出來。
去那里?她第一個想到的是那個雜亂的漁船休漁期碼頭。她也不敢打的士,就步深步淺地走到了碼頭邊的一間私人診所,她想問一下那些休漁期的漁船有沒有租住的。
正好那私人診所的護士正好出門下班,露易絲便問碼頭有沒有租船住的,護士便指著前面的那排小船說全是租住的。
露易絲便在碼頭的小船住了下來。
……
晚上,麻醉藥醒來后的梅西露,哭喊著。
醫(yī)生說:“你男朋友去買飯了,等一會兒才回來,又不是小孩子,哭什么鼻子?!?p> “你知道什么,我是傷心日后怎么辦,難道要坐輪椅?住拐杖?怎么辦呀?……嗚嗚……”
“配條假腿就得了,缺腿的人多了,沒見過這么大的姑娘還哭?!?p> “誰哭呀?我買飯回來了,今天吃意大利面?!睖匚奶嶂鴤€大塑料袋說:“先吃面再吃水果?!?p> “老板,你女朋友呼天哭地的,你再不回,連我都要哭了,哭太多對傷口會有影響,這三天是關鍵?!?p> 溫文打開面食盒,挮給梅西露說:“吃吧,幸運的女神?!?p> “幸運?腿都沒有了你還說些風涼話?”
“你想一下,你們幾個人下海潛水了?兩個人吧?你是其中之一,你只是失去一小段的腿,而另一位水手呢?他連尸體都被瓜分了,你是不是幸運女神?”溫文見梅西露還在發(fā)愣,便用匙子把面食送到她嘴邊,說:“乖,開嘴吃一個。”
梅西露含著淚張開嘴,溫文一邊喂著,一邊問:“寶貝,那珠寶還沒被撈走吧?”
“走開,沒良心的家伙,我以為是對我示好呢,原來是為了那些珠寶?!?p> “寶貝,別生氣,我不是擔心你嗎?如果撈走了你就不用去冒險了,那鯊魚看著心里老發(fā)毛?!?p> “你有那么好心?我問你:你為什么去那島了?是不是沖那些珠寶去的?”
“不是,不是,我是跟蹤那幫經濟間諜去的,可能那幫家伙是沖著那批珠寶去的?!?p> “他們怎么知道了?難道他們能通天不成?剛兩天就知道了?”
“你猜得真準,他們確實是能通天,因為他們有衛(wèi)星拍到了你們的行蹤,你想想,一條大船能逃脫衛(wèi)星的追蹤嗎?”
“哦,原來我們每一步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可以這樣說。”
“快點張嘴,面要涼了?!?p> “幫我問醫(yī)生要個電筒?!?p> “要電筒做什么?是不是什么地方受傷了?來我看看?!?p> “沒有,別見風就是雨”
“那照什么呀?”
?。⒛憧创巴獯a頭那邊,有人在用閃電電碼,我也想和他玩玩。"
溫文往窗外看去,果然,在碼頭下,一個閃閃發(fā)光的亮點在時隱時閃著。
溫文問醫(yī)生要了個電筒,梯給梅西露。
梅西露正想打開電筒,想了一下,便問溫文:“你剛才說你叫密斯溫?”
“ Yes”
“密斯溫,你會閃電電碼嗎?”
溫文想了一下,就說“不會?!?p> 梅西露轉頭向窗外,用閃光發(fā)了一串電碼:“我是0103,看到請報代號?!?p> 對方沉默了一會后,又閃了一串亮光:我是0204,今天出了什么狀況?0101被抓了嗎?我聽說后趕緊逃了出來?!?p> 梅西露又發(fā)出了一陣閃光:“今天倒霉透了,我和一個水手同時下潛準備交貸,突然出現了幾條大白鯊,那個水手被鯊魚撕碎了,我是最后才下水,也被咬掉了一條腿,現在正在私人診所治療。”
“這么恐怖?”
“我當時被拖上船后,就聽到了警察的喊話,究竟誰被警方抓走我不是很清楚,我當時被人救到了快艇上,直接送到了這個私人診所?!?p> “哦,是這樣,那來的快艇?”
“不僅僅是警察去了,連經濟間諜也去了,亂成一鍋粥了。”
“真是想不到我們想辦法取得彼瑞利的密碼,這樣才能領到那筆錢?!?p> “你不是說他被警方抓了嗎?怎樣才能得到密碼?
“我們去監(jiān)獄,一個個發(fā)閃電碼,告訴他,我們拿錢出來營救他。律師要錢,警方也要花點錢,這樣他就信了,得到錢后我們跑去歐洲就0k了?!?p> “那他在監(jiān)獄那來手電筒?”
“我們最好是白天去,他看到后會用碗或者什么反光的東西告訴我們?!?p> “你得自己去了,我的腳剛剛做的手術,這十天不能下地了。”
“我問你,你想信我嗎?”
“你問這干嘛?”
“我想問你要你的密碼,好領錢出來,你能告訴我嗎?”
梅西露想:我告訴你?沒有可能的事情,你想什么我不知道?彼瑞利被抓了,遲早會供出你來,你現在是熱鍋上的螞蟻了。不過告訴你個假的也是可以的。
想到這里,梅西便按出一串光來:“我告訴你,你也得告訴我才行?!?p> “好吧。”
梅西露便按出:“我的生日你懂的,就是生日最后兩位數。你的呢?”
露易絲也是一樣的想法:我能告訴你?告訴了你,你都會笑我傻,隨便告訴你兩位數就蒙你得了。
露易絲很快就發(fā)來閃光碼:“我的那兩位密碼是我們穿越森林獲救的日子25日?!?p> “我現在腿還走不了,你和彼瑞利取得聯系請告訴我,咱倆以后都是同病相憐的人了你缺左我缺右?!?p> “當然,我們永遠是好姐妹?!?p> 露易絲說完,臉上露出了奸笑,一個計劃在心中形成了:這個梅西露現在已經是我的欄路石,必須鏟除,她被抓住是遲早的事,她一被抓,也是肯定要供出我的,再說我己經知道了她那兩位密碼,她活著只是對自己存在威脅。
……
夜黑風中,一個黑影接近了碼頭上的私人診所,這黑影從窗戶的防盜鐵網內拉出了窗簾,她看了一下四周確實沒有人,就按動了打火機。
一竄火苗升起,接著就逐漸蔓延開來。
溫文這時正在走回酒店的路上,他在想:梅西露究竟是和誰在用這個“閃電電碼”在聯系呢?應該是個同伙,很容易看出來,這倆人心里都有一把算盤,他們還有什么密碼?銀行保險箱?還是銀行卡?應該是不記名的帳戶吧?對了,盜竊到這批珠寶肯定有幕后黑手,應該是這幾個人共同存放的一筆款。
溫文想到這里,一回頭想著那私人診所的梅西露關燈休息了沒有。
剛一回頭,他吃了一驚:那診室冒出了濃煙和火光。
“失火了?!睖匚囊幻娼兄幻嫜杆贈_向那正冒著濃煙火光的私人診所。
溫文用腳猛踢著診室門口,門被踢開后,一股火苗從門口竄了出來,“救命……”的呼聲從房子里傳來。
溫文從旁邊的曬衣架上拿到兩件剛洗過的兩件白大褂,蓋在頭上,就沖進了熊熊燃燒著的房子中。
溫文沖到正在呼救的梅西露房間,抱著梅西露就往外跑。
溫文跑到門口,披蓋在頭上的白大褂已經著火了,溫文想搖擺一下頭好扻掉這個白大褂,剛擺一個頭,房子的消毒用的酒精發(fā)生了爆炸,一球火苗沖到溫文的臉上,同時巨大的氣浪把倆人沖翻在地上。
梅西露被砸在地上直喊疼,而溫文剛才一轉頭就被那火球噴到臉上,這時候他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眼睛在刺痛。
溫文只能拿出手機對梅西露說:“我眼睛好痛你撥個急救電話吧……”
溫文說完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