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瞬惜的時間,那名開燈的白大褂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手術(shù)刀,朝著唐米的手上用力劃去。
唐米的手被割出了一條口子,鮮紅的液體順著手臂蜿蜒而下。
她拿針頭的手顫抖著,也顧不上手上的傷,使出了全力就向著那一名對她捅刀子的白大褂的手臂扎去,針筒往里推動。
那名被唐米踢過一腳的白大褂,看同伴遇害倒下,也似要報復她試的,一腳就往她后背踢去,當男子還要補上一腳時,小腿卻被葉碗玲抱住了。
那白大褂拼命掙開,確是掙脫不得,葉碗玲的手就仿佛粘在了他的腿上了一般。
唐米被那一腳踢的額頭撞到了墻上,發(fā)出了咚的一聲悶響,身體緩緩的往墻下滑去,單膝跪在地上。
她用那只沒受傷的手捂住額頭,只感覺到眼前陣陣發(fā)黑,還是堅持轉(zhuǎn)頭看去。
這一看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那名被葉碗玲抱住腿的白大褂,正提起另外一條腿要向葉碗玲心窩踢去。
唐米按叫不妙,這一腳踢過去,那不是得要那女人的命,想也沒想,立刻就起身,身體比大腦快上一步,撲過去抱住白大褂的另一條腿。
那名白大褂口中發(fā)出低低的笑聲,面上的笑容殘忍無比,拉下了面上帶著的口罩。
一只手抓起了唐米的頭發(fā),把頭發(fā)往后一拉,視線就和唐米對上了,面上的笑容古怪而扭曲,轉(zhuǎn)瞬間眼中的笑意變得愈加猥瑣。
“是個美人兒”,說完這話時眼睛睜得極大,都快從眼眶里凸出來了,看起來可怖極了。
唐米被白大褂抓的頭發(fā)面向著他,看清楚了他面上的表情時,心中暗叫糟糕。
這種眼神她在那些對她有企圖的男子身上看到過,這分明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眼神中充滿了赤裸裸的欲-火。
“你想怎樣?”,她咬了咬牙唇角盡量往上翹,另一只受傷的手專心的疼。
“你說我想怎樣”,白大褂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著。
正當白大褂要說話的時候,唐米就聽到了一陣尖叫聲。
“啊啊啊……”,葉碗玲好似受到了驚嚇,已經(jīng)松開了男子的另一條腿,雙手抱著腦袋一點一點的往強角縮去,使勁的搖頭:“不要,不要”。
要是唐米還看不出這一切都意味著什么,那她真的就是個傻子了。
“只要你能放了我們,叫我出多少錢我都愿意,我家很有錢”,唐米把姿態(tài)放的很低,意有所指的暗示,她知道自己這次是冒失了。
此時的唐米可以說是狼狽無比,手臂流淌著鮮紅的液體,背疼的要斷掉一樣,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能暈,一旦自己暈過去,那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至少現(xiàn)在還能和他耗著。
白大褂在他身上掏出了一個小針筒,二話不說針筒直直的就向著唐米的胳膊扎去。
唐米感覺整個人生都變得灰暗了,強撐著力氣開口:“你給我注射的是什么東西,死也總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讓你快樂的東西”,白大褂只是露出了一個斜斜的笑,他那笑容配上他那一身緊實的肌肉,真的是讓人不堪入目。
此時的唐敏內(nèi)心非??只?,等待她的不知道是什么。
真的想抽自己兩個耳光,好奇心害死貓呀。
那白大褂伸出一腳,輕輕的把唐米往地上一踢,唐米全身無力,這一踢剛好就踢在她之前給注射過藥物的另一名白大褂身邊。
兩人大眼瞪小眼,那男人對她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唐米這時瞪大了眼睛看他一眼,同樣是躺著有什么好得意的。
順著視線往那一名走開的白大褂看去,這一看,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那人正在試驗臺邊上,幾近癡迷的看著臺上的女子,輕輕的伸出手摸上女子的臉,脖子,手臂,再把女子抱起來,放在墻邊的一個角落里。
這些人真的是惡心,人心居然可以邪惡道這種地步。
隨即白大褂踏著皮鞋,一步一步的,唐米就感覺那聲音已經(jīng)踏進了她心里,讓人不寒而栗。
身體已經(jīng)軟綿無力了,白大褂一把抱起了唐米,唐米疼的眼睛瞪得溜圓,眼中滿是怒火。
白大褂看到她的表情,輕輕的勾唇笑了一下,那笑容真的是讓人惡寒。
白大褂好似很喜歡唐米的表情,彎下腰就在想她眼睛上落下一吻。
唐米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頭往邊上一翩,那吻就落了空。
白大褂一吻落空,搬過唐米的頭和她對視,語氣格外暴躁:“老實點?!?p> 此時的唐米提不起一點勁,歪頭的動作都是很艱難才完成的,想她堂堂唐家大小姐,居然會落到如此求救無門的地步。
白大褂可聽不到他的心聲,一步一步把唐米抱到了實驗臺上
此時的唐米已經(jīng)雙臉喚起酡紅,內(nèi)心極度恐慌,
她腦袋上頂著一個包,一身的狼狽,即使是這樣也不損她半點美貌,反而這樣柔弱無助的一面,讓男人看了更想好好欺負上一番:“乖乖的,不要怕,我先幫你把手上的傷處理一下,接下來你就會感到很快了!”
結(jié)果那白大褂還真的開始幫唐米處理了傷口,那傷口劃得很長,白大褂慢條斯理的取出了縫合工具,做好一系列的清潔之后開始幫唐米縫合傷口。
那縫合針一下就從傷口的皮肉中縫合了過去,最最重要的是,白大褂居然沒給她打麻藥,每一針下去唐米就咬著嘴唇,嘴角都被她咬破了。
只感覺到了磚心的疼,雖然身上沒有力氣,但是手還是握成了一個軟綿的拳頭,那一下一下磚心的疼痛,極度讓她快背過氣去。
唐米口中偶爾傳來低聲嗚咽,白大褂好似很享受一般,手上的動作慢了:“是不是很舒服,沒事可以叫出來的!”
變-態(tài),她才不叫,她算是看出來了她越痛苦,男人越興奮。
唐米在心中吶喊,如果現(xiàn)在誰能救她,她一定會銘記于心,用一生來報答。
本以為這一切只是自己的空想而已,她卻不想此時這家酒吧已經(jīng)被團團封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