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沒有開口的姬若花問道:“你為什么要幫我?!”
陳玄慘然的笑了笑,“說真的郡主大人,我一個小小的村野鄙夫,又有何能耐呢。我這并不是在幫你,其實是在自救……”
風兒插話道:“你這位小哥,這么說倒也是說得通。對了,咱們可真的是不打不成交,敢問你的尊姓大名?!”
陳玄施了個禮,面無表情的答道:“回兩位,我這是第二次回答了,在下名叫陳玄,是義門陳氏大掌門人陳霸的……兒子?!?p> 他猶豫了一下,結果并沒有把養(yǎng)子的事情給說出口,因為他實在是沒有精力給他們做更多的解釋。
“好,這位,陳大俠,那你就給我們帶路吧,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p> 風兒看了看那面被陳玄打傷的護衛(wèi),對剩下的護衛(wèi)說道:“各位兄弟們,你們留下兩個照看受傷的弟兄,其余的人護送郡主姐姐,咱們先去陳家祠堂,會會那位陳將軍?!?p> “是!”
“請小郡主姐姐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看的?!?p> 風兒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帶著一眾人走出義門茶館的外面,解開了系馬的韁繩,然后輕快的跳上去。
可是陳玄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因為……他自己一直是走路過來的,而自己的那兩個手下陳方國和陳忠,兩個人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信,也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了。
“喂,你們都騎馬,那我怎么辦?!”
陳玄有些急了,他感覺自己有些跳腳。
“咯咯咯……”
高頭大馬上,傳來風兒那銀鈴般的笑聲,“我說你這位陳大俠,就委屈你一下吧,既然要給我們做向導,就不用騎馬了。再說我們這些人剛剛夠一人一匹馬,哪里有地方讓你做呀。還不快走?!”
風兒的話,把陳玄給惹惱了,“我偏不走,看你們把我怎么辦!”
風兒用鄙視的眼神看了看陳玄,然后牽馬走到他的身邊,一只手牽著繩子,一只手高高的舉起馬鞭,用威脅的口吻對陳顯說道:“信不信我一鞭子抽死你?!”
“你敢!”
陳玄猛地退后幾步,惡狠狠的瞪著她,如同一頭發(fā)怒的猛獸。
“呀……你看看我不抽死你!”
只見風兒一發(fā)狠,身子一低,兩腿一夾,策著馬就向陳玄的方向沖過來,手里的鞭子揮舞著如同風車一般,眼看就要抽打在陳玄的身上。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風兒手中的鞭子,被一條從天而降的紅繩,給輕易的奪了出去。
然后,被遠遠的甩到了一邊,陳玄目瞪口呆地注視了整個過程,原來是風兒的姐姐姬若花,她手里正使著一條紅繩,將風兒的馬鞭給奪了過來。
見是自己的姐姐阻止了自己耍威風,風兒氣得差點眼淚都掉了下來,“郡主姐姐,你干嘛要這樣。我好心好意是在幫你呀,你倒好胳膊肘往外面拐,你是不是看上這個……油頭滑腦的鄉(xiāng)野鄙夫了?!”
陳玄心里想到,自己好歹也算得上是個白面小伙子一個,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鄉(xiāng)野鄙夫了呢?!
這簡直是太不把我這個凡胎境九段放在眼里了吧,看來我今天不給你使一點真功夫,你們還真的不知道鍋兒是鐵打的。
說完,陳玄的兩手一抬,然后攤開手心,那只金色的九龍神鼎,他冠名為義門神鼎的寶貝,從手心里慢慢的升起來。
然后越來越大,翻了幾個跟頭之后,就將郡主姬若花等一干人,全部框在里面。
“喂喂,陳大俠,你怎么這樣……”
“快放我們出來,快點放我們出來呀!”
“天哪,這里面是什么烏漆嘛,黑的一點都看不見?!?p> “完了,完了,我們不會死在這里面吧?!”
陳玄現(xiàn)在幸災樂禍的圍著這只巨大的九龍神鼎,時而用力的踢打,時而又將耳朵湊過去,聽聽里面有啥動靜。
“怎么樣,在里面修煉舒不舒服?!看我不把你們練成極品活血丹……哈哈哈?!?p> 陳玄在外面哈哈的大笑起來,他沒有想到九龍神鼎還有這種玩法,原本以為是專門用來煉丹使用的,卻也可以替他那整蠱對方,結結實實的為他出一口惡氣。
不過,很快九龍神鼎就在他的耳畔對他說道:“主人,快快把我收起來吧,如果你再這樣玩下去,恐怕要遭天譴的。到時候我就要被老天爺給收走了,就再也沒有辦法和你在一起……你看是不是趕快把我收起來?!?p> 一聽九龍神鼎說有可能被上天給收走,陳玄頓時不敢怠慢,他又抬起了手,輕輕的念動咒語,只見九龍神鼎慢慢的騰空而飛,然后越來越小,最后消失在他的左手掌心不見了。
而郡主姬若花一眾人,此時此刻則紛紛人仰馬翻,躺臥在地上,一個個狼狽不堪。
那些黑衣的護衛(wèi)們,個個嚇得面如土色,正在驚慌失措的四周張望呢。
不過,陳玄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們這些人有些不太對勁,因為他分明看到這些人的臉色,盡管是嚇的個半死,可是皮膚卻比先前要光滑了許多。
盡管是男人的皮膚,可是此時此刻,看起來卻有點像,那些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吹彈可破的樣子。
至于郡主姬若花和她的妹妹姬小風兩個人,這皮膚的光鮮度簡直就更不用說了,又白又嫩的,還脫了一層微微的粉紅色,感覺就像是新挖出來,洗得干干凈凈的蓮藕。
不過,他們的頭發(fā)……陳玄頓時看得驚呆了,只見他們剛才還是烏黑發(fā)亮的長發(fā),經過這支神奇的九龍神鼎修煉之后,變成了滿頭白發(fā)。
“啊!”
當她們姐妹倆彼此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一變化之后,都不約而同的驚聲尖叫起來,這一陣尖叫倒不打緊,將他們旁邊臥著的那些馬匹給驚著了,然后抬腿揚蹄,一溜煙一眨眼的功夫就跑遠了,任憑他們在后面怎么叫也叫不回來。
一人所有的坐騎都跑了,那對大家來說都是很公平的了。
可是,唯有一點對她們姐妹兩是很不公平的,難道真的是他們的滿頭白發(fā),把這些馬兒給驚跑的嗎?!
義門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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