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給先生猜對了,這頭會說人話的大野豬,真的是被我們給嚇?biāo)赖?,?zhǔn)確來講是被我的義門神雕給嚇?biāo)赖摹标愋f道。
“當(dāng)時的情形是怎樣的?!我倒是對這事有點(diǎn)感興趣呢,告訴我,我回去整理一下,到時候有空閑了寫一本鄉(xiāng)村野史談……”陳嘉庚笑道。
陳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這是個好主意,先生。是這樣的,當(dāng)時這頭會說人話的大野豬,跟著他的屁股就攆的出來,剛好被我撞見了,我正要去營救他??蛇€沒有等我拔出猛虎劍,藏在我身上的義門神雕,就騰的一聲飛了出來,還沒等啄瞎它的豬眼,就只見它身體一震,直蹬蹬的倒下去了……我想應(yīng)該是被活活的給嚇?biāo)懒税?。?p> “看來真的是被嚇?biāo)懒?,那野豬就先擺放在這里,等天亮了我們把它開膛破肚之后帶在車上?!”陳嘉庚問道。
陳玄低吟一陣,然后說道:“先生的話很有道理,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歇息去吧。”
“且慢,我感到事情有些蹊蹺!”
一個聲音從他們的身后傳了過來,他們扭回頭一看,正是姬若花。
只見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姬若花一身潔白,如同月宮上的嫦娥仙子,飄飄然來到了凡間,把陳方國都看傻眼了。
“喂,注意一點(diǎn),自己的形象,你這個樣子讓我很沒面子。你好歹曾經(jīng)是我陳某人的跟班吧,再說你以后進(jìn)宮之后,那大楚帝國皇帝的三千佳麗,還不夠你看的,還不夠你天天飽眼福?!”陳玄半是玩笑半是認(rèn)真的提醒陳方國道。
“嗯,少爺我知道了?!标惙絿ㄎㄖZ諾的說道。
不過此時此刻的陳方國,從外表上看是男人,但是從聲音上來判斷,已經(jīng)是個不折不扣的娘們兒腔了。
“瞧你這小樣,一副娘們兒的腔調(diào),真的讓人惡心?!?p> “少爺,我是被蛇毒害的,其實(shí)這說來說去應(yīng)該怪陳忠……”
陳方國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之所以被弄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歸根結(jié)底還是要怪陳忠,因?yàn)槿绻坏搅肿永锩嫒フ也窕鸬脑?,自己也就用不著去搭救他,自然也就不會被那條夜光蛇吞到肚子里去,更不會中毒,也就自然不會享受郡主的人工呼吸了。
看來有的時候真的是命,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qiáng)求。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喂,兄弟,你怎么又怪起我來了。你恐怕不知道吧?剛才如果不是我,你早都見閻王了。是誰把你給救醒過來的?!”陳忠滿腹委屈地說道。
“當(dāng)然是郡主對我嘴對嘴才把我給救醒過來的,難道是你……真的讓人惡心……”陳方國笑道。
“你以為光只有郡主一個人救你嗎?!如果不是我,還有我們幾個拼命的按你那豬肚皮,你恐怕早都走過奈何橋了……你……”
陳忠還要說什么,卻被陳玄給攔了下來,說道:“好啦好啦,你們兩個人就不要吵了,大半夜的吵什么吵,煩都煩死了。還不趕快給我滾回去,躺在地上裝死?!明天一大早耽誤了行程,郡主怪罪下來,你們受得起嗎?!”
“恐怕不行了,我們今天睡不了了。”姬若花走到他們的跟前,對他們說道。
陳玄不解的問道:“郡主,這又是何意?!”
姬若花滿是憂郁的說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這家驛站今天晚上接二連三的闖進(jìn)了幾頭野豬,是不是事有蹊蹺?!”
“我以為郡主擔(dān)憂的是什么,原來只是兩頭野豬。這野豬,在我們這邊常見的很沒啥奇怪的,有的時候他們還會跑到我們的院子里面去找東西吃了,還不照樣被我們給趕了出去……”陳玄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懷疑我們被包圍了?!奔艋ㄕf道。
“被包圍了,郡主的意思是說,我們被一群野豬給包圍了?!哈哈,被野豬包圍著是好事呀,你放心他們來多少我們打多少,來一只打一只,來一對打一雙……”陳玄笑道。
還沒等陳玄繼續(xù)往下說笑,姬若花就連忙打斷了他說道:“我沒有在開玩笑,事情可能比你們想的要嚴(yán)重得多。我的意思是說,這兩頭野豬擅自闖進(jìn)來,一定沒有這么簡單。我想它們可能是被野豬幫召喚過來的……”
聽了他的話,陳玄也是大驚失色,問道:“你說什么野豬幫?!我在這里長了這么大,咋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們這邊有什么野豬幫?!你不會是在嚇唬我們的吧,郡主?!”
姬若花說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在嚇唬你們吧。實(shí)話對你們說了吧,這個野豬幫就是近五十年來在我們大楚帝國興起的一個最大的幫派,遍布在帝國的各地,幫派的頭子是當(dāng)今帝國的幾大家族之一的宇文家族,大長老的大公子,名叫宇文離兒……這個人的修為也很高,當(dāng)然是相對于他的年齡來說的,和你的年齡差不多,陳兄弟,你可要當(dāng)心一點(diǎn)。如果今天晚上真的是他召喚著兩頭野豬來的話,我想這個宇文離兒,一定在離我們不遠(yuǎn)的地方。也就是說,我們隨時都有可能和他發(fā)生遭遇,到那個時候恐怕就很慘了。”
“這個宇文離兒的修為有多高?郡主?!”陳玄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馈?p> 看來在關(guān)鍵時刻,他最關(guān)心的是對方的修為如何,尤其是武修。
當(dāng)他聽到姬若花告訴他,這個宇文離兒的修為,達(dá)到了凡胎境的九段的時候,他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心想自己也僅僅只是通過臨時抱佛腳的修煉,剛剛達(dá)到這樣一個級別,而且自己的武技和心法并不牢固,如果一旦對方真的在這附近出現(xiàn)的話,特別是,如果一旦和對方展開了遭遇戰(zhàn),那自己這一方很有可能會吃虧。
陳玄倒不是關(guān)心他自己的安危,而是關(guān)心這一大幫人的安危,因?yàn)槟壳斑@一幫人中,只有他陳玄的修為最高,即使是打不過對方的話,自己想要安全脫身,其實(shí)是很容易的事情。
可是要保證這么一大幫人能夠及時脫身,那就絕沒有那么簡單了。
一想到這里,陳玄不由得開始冒起了冷汗,他抬頭望望天,和皎潔的月兒對視了幾眼,神識一掃,突然間意識到了什么,說道:“我有辦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