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城一郎平時除了劍道以外,本就不是很關(guān)心這個女兒,對于女兒現(xiàn)在的心事還是一無所知,否則他就會知道,女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
實際上,水城紗是他的私生女,這也是他不待見她的原因之一,更何況他正妻生的也是女孩。
先前可是一直把希望寄托在她的母親身上,也就是草雉弘子,她是草雉家最后的血脈。
她留給水城紗的那把劍,正是天叢云劍,它還有一個名字,便是草雉劍,傳說在神話時代封印了邪神八岐大蛇!
德川家和水城家的聯(lián)姻算是水城家高攀了,更別說水城紗只是私生女,水城一郎當然急于促成此事,這對于他來說,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對不起…父親,請贖女兒不能答應(yīng)了!”
別說現(xiàn)在心有所屬,就是沒有喜歡的人,也不可能答應(yīng)這種親事,而且她非常明白,德川家為何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主神世界里面的利益。
從頭到尾自己就是一件貨物,對于自己父親來說是如此,對德川家來說也是如此
現(xiàn)階段哪個世家不想把手伸進去?這明顯是另一個世界,還是一個可以擁有強大個體力量的世界,這里面的利益要比那個游戲更加龐大。
《命運》這款游戲說到底那都是虛的,里面的實力一點都帶不到現(xiàn)實里面,雖然可以帶出很多物品,但那只是身外之物。
而主神世界不同,那里意味著力量、權(quán)利甚至壽命。
“紗…這是我的命令,我不是在找你商量,這件事無論如何都已經(jīng)決定了,你一個姑娘家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
水城一郎也是站了起來,有些憤怒道。
“你可以找小葉子代替!”
水城紗這次來見這個人,那是因為畢竟他是自己的父親,同時心里也留有一絲希望,但對方竟然把自己當成了籌碼,這怎么不能讓她心寒。
水城小葉子是水城一郎的大女兒,以她對小葉子的了解,恐怕對方巴不得自己嫁過去。
“你以為我不想?”水城一郎在心中郁悶道:“可是人家指名道姓要你!”
水城一郎雖然很不愿意承認,但是小女兒要比大女兒優(yōu)秀的多,要不是看到她就想起那件事,他也不會那么討厭她,畢竟也是自己的女兒。
但是這和攀上德川家來說,那是沒得比的,能依附德川家,那對于自己還是背后的水城家,那都是一件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最終水城一郎還是暫時壓下了怒火,也許以后自己還要仰仗這個女兒,所以脾氣比較暴躁的他,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
“紗,對方可是德川家啊,你嫁過去就是進入了上流社會,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
“父親,你太令我失望了,看來這次我是來錯了!”
水城紗覺得沒有什么好講的,便抱著劍準備離開,但是一位身穿便服的男子出現(xiàn)并擋住了她。
“抱歉,請讓一讓!”
水城紗眉頭一皺道。
實際上,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早就感知到這人在門外偷聽,當時她只是有些疑惑,但并沒有在意,此時有點明白了,這人恐怕就是自己相親對象。
說實話,這人賣相還不錯,在島國也算高大的了,看上去也頗有威風(fēng),又背靠德川家,不管從那方面看,都甩李子陽幾條街。
但這是以普通人的角度看的,以她的感知力,很容易發(fā)現(xiàn),這人臉上有些不正常的蒼白,顯然是經(jīng)常食用某些藥物,而且看他體虛氣虧,怕是經(jīng)常熬夜外加酒色過度。
生活毫無規(guī)律、好色、酗酒,這三樣她最討厭的作風(fēng)他全占了,怎么會給他好臉色看?
“紗醬,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正是德川孝一,是不是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
德川孝一捋了捋自認為瀟灑的發(fā)型道。
這一招,加上自己這張臉,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女。
實際上,他本來不是很看重這次聯(lián)姻的,水城家算什么東西,也配和他聯(lián)姻,但是當他知道,自己聯(lián)姻的對象,正是這第一次主神任務(wù)中的七人之一,就有些心動了。
哪怕這水城紗滿臉長滿麻子,那也得娶啊,島國第一位真正的主神使者,光是這個名頭就不知道有多大利益在里面。
今天他本來是做好犧牲的準備了,但是一看到這位水城小姐,就有些走不動路了。
自己之前玩的那些所謂“極品”,在這妹子面前連提鞋都不配。
這可是利色雙收的事情,哪能這么容易讓這么漂亮的媳婦溜走。
不得不說,經(jīng)過元能的洗禮,水城紗越來越具備了藍星上女子不具備的一種美,這對于閱女無數(shù)的德川孝一來說,那真是新鮮感十足。
“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認識么?”
水城紗冷笑道。
說完便不再理會對方,準備繞過這個人,但是這家伙現(xiàn)在哪肯讓她跑掉?伸手去拉水城紗的小手。
在他的劇本里,沒有自己泡不到的妞,而且這一拉之下,水城紗必然會失去平衡,自己乘勢抱住對方,最后來一個瀟灑的吻,封住這妹子嘴巴。
然而,對那些女人百試不爽的絕技,在水城紗這樣的強者面前,注定要砰一鼻子灰。
滑嫩小手沒有抓住,一把鋒利的寶劍,已經(jīng)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他沒有看清這妹子何時拔劍的,甚至他都看不到對方的動作。
“冷靜……水城小姐您一定要冷靜!”
平生第一次,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心里不恨那是騙人的,但是此時還是恐懼占了上峰,冷汗不停滴落下來。
“紗,你這是干什么?還不快把德川先生給放了!”
現(xiàn)場最急的,要數(shù)水城一郎了,此時他頭上冷汗也是像下雨一樣,這場面對于水城一郎來說,真的把他嚇壞了!
那可是德川家下任家主啊,不是路邊的阿貓阿狗,自己女兒竟然敢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這下麻煩大了。
水城紗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父親,只是冷冷地說道:
“你再敢拿你的臟手碰我,那么下次我就把你的手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