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后。
“紫衣怎么樣?”南宮迦葉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紫衣。
“大嫂還睡著,人沒事!”看他醒來,木松口氣道,“老大,這藥用過一次,就會在體內(nèi)產(chǎn)生抗體,所以我得重新研制解藥?!?p> “辛苦你!”南宮迦葉點點頭,起身就往臥室走,“我去看看紫衣!”
“老大,建議你這個時候給大嫂一些冷靜的時間。”火適時出聲:“而且你也應該洗個澡,換身衣服,會比較帥氣!”
南宮伽葉看了一眼衣裳不整的自己,第一次面顯囧然,闊步走向另外一間房。
金木水火土:老大終于對著他們有了第二種表情,爽歪歪!破了處的老大,就是不一樣??!
再次醒來的紫衣,瞪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好像要瞪出花來一樣。
這小鬼頭趁著她不在時,就戴到她手指上,南宮伽葉對小鬼頭使了什么魔法,讓小鬼頭處處幫著他?
心中懊惱不已。
可是這個從沒見過面的男人,像神一樣存在的男人,為什么一直對她情有獨衷?竟然還用這種辦法逼婚?
心里的憂傷被南宮伽葉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沖淡了一些,讓她連自憐自哀的機會都沒有。
看看窗外的陽光,她冷靜下來,默默地接受了現(xiàn)實。這個男人能在她危難時出現(xiàn),或許算不上英雄,至少是在意過她的人。
這么想著,心情也沒有一開始那么糟糕,心中甚至閃過一個念頭——答應吧,反正嫁誰不是嫁,至少以他的條件,不需要對她有任何企圖,她還矯情什么?
難道她還想著能夠遇到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
掀開被子,她坐了起來,渾身的酸痛,令她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冷氣。
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指甲劃破的血痕、掐出來的淤青,只留下淡淡地痕跡。聞著好聞的藥香味,顯然,在她沉睡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幫她處理過傷口。
她起身,身無衣物,不由得耳根一紅,將南宮伽葉放在床邊的衣服拿起,小跑進了浴室。
等她整理好自己,深吸一口氣,才打開了房門。
“紫衣,快過來吃東西,應該很餓了吧?”南宮伽葉看到她,像平常一樣,笑著招呼她。
“這是什么?”紫衣徑直走過去,攤開手,她無名指上的戒指閃閃發(fā)光。
“訂婚戒子?!蹦蠈m伽葉看著她,平靜地說道。
“你知道還敢直接戴我手上?”紫衣額角青筋暴跳:“解不下來了,知道嗎?”
南宮伽葉無比認真問:“為什么要摘下來?戴著不是挺好看?”
“這戒子看著就價值連城,特么的讓我戴著這樣的戒指到處招小偷嗎?”
“南宮伽葉會派人24小時保護你”。南宮伽葉指了指門邊二個黑衣人道。
“他保護我?不會是來監(jiān)視我的吧?”紫衣磨了磨后牙槽,“南宮伽葉,他就是個混蛋?!?p> “是不喜歡這戒指嗎?”南宮伽葉挑了挑眉,根本沒有在意紫衣對他的評價,“如果不喜歡,換個你喜歡的款式!”
“小鬼頭,你什么時候成了他的代言人了?”紫衣氣嘟嘟地瞪了他一眼,走過去,把椅子拉開,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南宮伽葉嘴角微不可見地微微上翹,隨后壓了下來,小跑過去到她身邊,挨著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