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神荷灣己是一更天,蕭海擔(dān)心蕭錚一個人回村不安全就護送著蕭錚回了家。
剛進院把出來迎接的蕭母和錦兒嚇了一跳,只見蕭錚身上不少水跡,還有一些污泥粘在身上,蕭海提著個大箱子也是一身臟兮兮的從后邊緊跟了進來。
蕭錚也沒有說話迅速的關(guān)上了院門,叫上三人進了正堂又把屋門關(guān)了。蕭錚緊張的表現(xiàn)也影響了蕭母和錦兒,三個人看著蕭錚也沒有說話,提過箱子,蕭錚現(xiàn)在心里也沒有底,這一下子過了千年,天知這箱子有沒有被時間消磨變化成一堆廢物。
用手按了按箱子表面,感覺和前世的強度差不多心中還多少有了點兒底。
讓蕭母找了幾塊干凈的布過開始輕輕地擦拭箱子的表面,隨著蕭錚慢慢地把表面的污泥擦掉,箱子表面的高級鋁合金在燭光的照耀下反出了一片銀光,錦兒看到后捂著嘴驚訝地說不出話來,而蕭海則看著這個箱子手都在抖。
等把箱子表面所有的污泥清理干凈,箱子棱角處的包邊在燭光的反射下更是華光四射,穩(wěn)了一下心神,蕭錚把手伸向了箱子的開關(guān)密碼按扭,只聽“咔”的一聲箱子蓋彈了起來,箱子里一點水沒有進去,里面幾套完整的手術(shù)裝具和相關(guān)的急救儀器,再加上一批急救藥品靜靜地躺在箱中,整個箱子和里面的物品就像是昨天剛剛制出來的,其他三個人看著這些東西都己經(jīng)驚訝地說不出話了。
“哈哈,哈……,唔……”,蕭錚剛剛想開心地放聲大笑幾聲,一下子就被蕭海把嘴給捂上了。
蕭海捂住蕭錚的嘴說道:“兄弟,你瘋了,你這大半夜的這樣笑小心讓別人聽見,這些東西哥哥我一樣都不認識,可是哥哥我知道,單就這個箱子它就不是世上應(yīng)該有的尋常寶貝,更不說要箱子里的這些個銀光閃閃的東西了,你小心點兒”。
蕭母也驚訝無比地說道:“錚兒,你這是和蕭海從哪找到的這等寶物,你和蕭海去長安城做什么了?”
平復(fù)了一下激動的心情,蕭錚看著母親說道:“娘,這些寶物都是師父送給我的”。
說完有些惋惜地接著說道:“如果當有這些藥師父的病肯定有辦法治了”。
看到蕭母一臉的詫異,蕭錚接著說:“您還記得師父頭七孩兒跟你說的那個夢嗎,當時孩兒一直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兒,后來師父又在夢中來了幾次,我在夢中也夢見過這些東西,他告訴孩兒這箱子里的東西不是什么值錢的寶貝,就是治病救人的東西,以來孩兒又陸續(xù)夢到過師父幾次,他老人家教了孩兒用這些東西本事,再以后我就再也沒有夢見過師父了。這次我和蕭海大哥進長安城時路過長捷僧救我的地方,不知怎么就想起當時那個夢了,就讓蕭海大哥下去看看,沒有想到真把這個東西撈了出來,不然孩兒如何知道這灞橋水下有些等仙物”。
三人聽完后蕭海一拍大腿說道:“我說的呢,當時你我二人都站在那里,你怎么就認準了那龍頭下面有東西”。
蕭母和錦兒聽完蕭錚的話后眼淚流了下來,蕭母對蕭錚說道:“錚兒,看來你恩師是放不下你,以前漢時黃石公教張良,現(xiàn)在你師父估計也是成仙后想把一身所學(xué)傳你,在他先逝后又來把你沒有學(xué)到的本事教會與你,你切莫不能望記你師父的大恩德”。
說完后拉著錦兒和蕭錚走到李文博的畫像前,焚上香恭恭敬敬地大禮參拜,就連蕭海在后面也跟著跪了下去。
見到二更己過,蕭錚就沒有讓蕭海再回李莊,蕭母又給二人做了點飯,吃完飯后三人又來到了醫(yī)療箱前,把箱子打開后錦兒想伸手去摸里邊這些亮晶晶的東西看看,連忙被蕭錚攔住了。
箱子中的手術(shù)器械很多都是無菌密封好的,一旦被打開,以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條件肯定不行,錦兒似懂非懂的聽了蕭錚的解釋后就沒有再說什么。蕭錚親自把這個箱子放好,又囑咐三人不要亂說之后就休息了。
過了幾天,給孩子們上完課后來到李莊找蕭海,蕭海看他眼神都有點兒不對了,蕭錚笑著說:“蕭大哥你可別老用崇拜的眼神看我,要不兄弟我可就驕傲了,我這次來可以找你有事兒的”。
兩個在說著話就到了張順搭好的窩棚旁邊,看得出蕭海對著幾十號人不錯,孩子們的臉上己經(jīng)沒有了菜色,在窩棚附近奔跑打鬧追逐。
張順帶著十幾個青年在和泥做土坯,邊上己經(jīng)碼了十幾垛曬好的土坯,看樣子是在給蓋房做準備。
在向遠處看己經(jīng)開墾出了二三百畝荒地,因為錯過了種谷子的農(nóng)時,新開的荒地肥力貧瘠,只是先種上了喬麥養(yǎng)地,張順看到兩人過來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帶了兩個年青人迎了過來,到了土坯前蕭錚對蕭海說道:“蕭大哥,過幾天我把他們做房子的圖也給你帶過來,這次蓋房子我們要大氣點,要不怕花錢,還有上次我們裝萬金油的盒子做著太費力,到時等我想好了看能不能改一下制作方法,這個房子我們也盡快蓋起來,這制藥還指望著鄉(xiāng)親幫忙呢”。
這時蕭錚突然發(fā)現(xiàn)老張順有些欲言又止,便向張順問道:“老人家,您有什么話要問嗎?”。
張順看到蕭錚這樣問,有些拘謹說道:“蕭先生,俺們幾十口人謝謝您二位的活命之恩,現(xiàn)在這房子也準備要建了,這地也開墾了,照理說俺們也該謝謝您二位的大恩,可是小老兒架不住鄉(xiāng)親們哀求,我想替其他人問問,俺在您這兒是佃戶還是農(nóng)戶?”
蕭錚聽完后頓時明白老人的心思了,不要以為佃戶和農(nóng)戶僅是一字之差,這里邊的性質(zhì)可大不了樣了,如果是佃戶,這家中所有的財產(chǎn)就都是主家的,生死可全在主家手里。但是如果是農(nóng)戶,那就有地有田自己說了算了,也不怪這些個人心里犯嘀咕,剛剛才開出來幾畝地,又怕被人家搶走了,這幾十號人是被欺負怕了。
想到這兒蕭錚讓張順把這幾十號人都叫了過來,對著大家說道:“鄉(xiāng)親們,你們這些人是受了別人禍害才流落至此,大家原本就是老實巴交的農(nóng)戶,我蕭錚也沒有想趁火打劫的念頭,蕭海大哥在拿官府批文的時候白紙黑字的寫的是農(nóng)戶,也就是說這地開出來是大家的,我二人不會從大家嘴里搶一粒糧食,不但不收大家租子,等過段時間把房子蓋好了,我們還要請諸位幫忙干活,可這活兒也不白干,還要給大家開工錢,我蕭某人說話算話”。
老張順聽說蕭錚不收大家租子,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又有些不可思議,以他的經(jīng)歷實不搞不明白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人,但是不管怎么說他知道遇上好人了。
聽完蕭錚的話后老張順轉(zhuǎn)過頭對著人群說道:“大家聽明白了嗎,二位蕭先生都是大好人,以后我們還是農(nóng)戶,我們遇到貴人了,大家如果以后誰不好好干活,我第一個不答應(yīng)!”眾人聽完后轟然喊了一聲“好!”便散開繼續(xù)開心地干活兒去了。
蕭錚看到人群散了,就隨口問了張順一句:“老人家,您這些人中可有會燒磚的人?”
戴墨鏡的胖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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