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林楓動了,大長腿在不算寬敞的房間里拉近了和閔希他們的距離,一腳踢落他們手中的槍,一看就是練過的。
閔希一個翻滾躲開了林楓的攻擊,兩個黑衣人也在此時纏了上來,林楓的身手雖然是經過特訓的,但那兩人也不賴,花了些力氣,林楓才把兩人打暈過去,可是……
“林楓,你還是這么自負!”閔希不屑的聲音從林楓身后傳來。
林楓轉身一看,目眥欲裂。
閔希在之前林楓和兩個黑衣人纏斗的時候借機撿回了槍,目標直奔溫言和琳娜,而現(xiàn)在她的槍正抵著為了保護溫言而落在閔希手里的琳娜頭上。
林楓渾身帶著冷肅殺伐之氣,沉聲怒喝:“閔希,你敢!”
琳娜這種情況下她也怕了,她也是個人,她也怕死,她現(xiàn)在特別害怕,她還害怕自己死在閔希這么一個惡心的女人手中。
從經歷過家庭變故到茍且偷生,這幾年以來,閔希過得日子簡直讓她不愿再回首,她把所有的原因歸結在林家人和溫言閔希的身上。
后來慢慢憑著手段越爬越高,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最討厭卑微無力地活著,那是閔希終其一生的噩夢。
而現(xiàn)在,老板敗了,她又要過回以前的那種生活,她不愿意,她趁著老板這次狗急跳墻,就想瘋狂一把,她要溫言這個搶走林天逸,破壞了她嫁進林家的女人去死。
不僅如此,她還要琳娜這個奪走林楓對她的愛的人也去死,這樣的報復她才能找到那種病態(tài)的報復的快感。
想到這,閔希笑了,笑得癲狂,一邊笑一邊說:“我有什么不敢的!”
閔希用槍口點點琳娜的頭,“從十五歲開始我就什么都沒有了,我有什么不敢的,畢竟不是總有一句老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嘛!”
“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林家,我現(xiàn)在還是閔家的大小姐,不用依附別人我也能活得好好的!”
說到這閔希眼里迸發(fā)出的那種恨意,讓人有些心驚,她恨恨地說:“可是就因為你們林家,我父親入獄,這輩子只能老死在監(jiān)獄,我母親被債主逼死,我只能淪為男人的玩物,這些都是林家賜予我的痛苦,這樣的我現(xiàn)在有什么不敢的!”
“嘖嘖,這兩個女人生得太漂亮了,也不知道被男人滋潤過后是什么樣子的,只要一想到你們將要體驗我曾經過過的生活,我就覺得興奮得要死掉呢!”閔希的眼角似乎有淚光閃爍,忽而摸著琳娜的臉說道。
琳娜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胃里一陣翻滾,強作鎮(zhèn)定地反問:“閔希,你又要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說的無非就是之前在m國閔希對溫言做的那些事。
“是啊,你能拿我怎么樣?那一年如果沒有林天逸,她溫言早就爛了!一個爛了的人現(xiàn)在還有可能和林天逸現(xiàn)在一起嗎?”閔希似乎是想象到了溫言和琳娜的結局,笑得更開心了,似乎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