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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之重建天庭

第34章 梟雄如狼閹如虎

聊齋之重建天庭 流星看不見 2504 2017-11-13 18:03:18

  卻聽孫旭又道:“你二人習得絕藝后,也可相互制衡,二人好自為之?!?p>  任白止急忙叩首道:“恩公,既報了任家大仇,又為我覓得良師秘技,任白止愿終身侍候恩公!”說完又在地上叩了幾下。

  孫旭承了他這一禮:“說什么大恩,只要日后你行走江湖多行善事,不墮了我的名號便是!”

  任白止還要再言,卻不想孫旭跟白清悠告了個別,也不聽三人授藝,直接下去修養(yǎng)去了。

  冷孤鋒見他走遠了,便問白清悠:“太師叔,這位國舅爺當真如此厲害嗎?”他二人在洞中,聽不真切,只聽到白清悠似有認輸之意,卻不知后來的言語。

  白清悠凝視他片刻,微微一笑道:“卓爾的弟子之中,居然有如此多管閑事、不肯專心學劍的小子?!?p>  冷孤鋒臉上一紅,忙躬身道:“弟子知錯了?!?p>  白清悠卻道:“沒錯沒錯,心思活絡,是塊上好的璞玉,不枉我在孫先生面前耍心思。”又看了看默不作聲,只是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任白止,道:“你二人現(xiàn)下的境界,不應該知道這些,學好我教的便成了。日后若有機緣,自會知曉個中玄機?!闭f完便教起二人來。

  孫旭在此處又呆了幾天,冷孤鋒二人也學劍完畢,正要告辭時,卻見呂小無領著一個西廠的番子匆匆忙忙闖了進來:“國舅爺,此人說有機密之事稟告?!?p>  那人見了孫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捧上一卷文書,上有國舅爺親啟的字樣,還封著西廠的火漆印泥。

  孫旭接過文書看著,上面寫著“國舅爺見字如晤,東廠古今福不愿束手待斃,先遣人殺了萬貴妃......”

  看到這里他臉色一變,他雖與萬貴妃不是真姐弟,可是這些時日承她照顧,也是有些恩情的。

  那邊的番子看他神情有異,卻是立馬運力于掌,狠狠地擊在了孫旭的腹部,庚金眾人逢此變故,都吃了一驚,要趕上去救援時,已來不及了。

  不想孫旭卻輕笑一聲:“如此伎倆,也敢在我面前賣弄么?”

  那人只道這孫旭在強撐,也不答話,竭盡全身之力,將掌力不絕的推過來,嘴角還帶獰笑。

  余卓爾驚呼道:“大陰陽手悲浦?你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居然如此下作!偷襲也就罷了,還易容變臉,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悲浦大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得意:“余卓爾,自古成者為王,我等行事一向如此。這國舅爺擋了道,只能出此下策。只要斃了這人,我等依然橫行江湖,快活一世,豈不比事事受制于人來的好?余掌門,你也是一方人物,難道真的甘做朝廷鷹犬嗎?”

  余卓爾聽了他這話,心里不免有些意動。

  他自然不想事事受制,可是形勢比人強,朝廷強勢不說,那邊的國舅爺又是一名絕頂?shù)娜宋?,自己不得不服而已,若是這國舅爺真的被悲浦斃于掌下,那便另當別論了………

  可是昨日一見國舅爺與白師叔比試,那諸般風采,雖說白師叔技高一籌,可是他余卓爾是何等樣的人物?二十五年前就已名動江湖,幾無敵手,這孫旭年歲不過二十,便是不敵,也不是輕易待斃之輩。他本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當然不肯在事實揭曉前表露想法,便默不作聲。

  這時,卻聽孫旭嘆了口氣,那悲浦聽后冷笑道:“你現(xiàn)在嘆氣已經(jīng)晚了,連日來你辱我戊己多次,今日便要用你性命重振我派聲威!”

  孫旭卻道:“你們要殺個人,為何不打聽再來?”

  悲浦聞言,見他如此淡然,心知不妥。小腹乃是武者丹田所在,自己這番施為,尋常人早就丹田碎裂,想著掌上又加了一把力,可是不知怎地,手掌及處卻似空氣一般,驚呼:“這是為何?”

  這個問題怎會有人回他,只覺一股巨力從手掌處襲來,悲浦立時大叫一聲,倒飛而出兩丈遠。

  眾人上前一看,早已氣絕身亡了。

  余卓爾偷偷擦了擦汗,上前賠禮道:“悲浦大陰陽手果然名不虛傳,我等救援時已然不及,不期國舅爺技高一籌,這悲浦自取其禍!”

  孫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既然余掌門如此表露心跡,那今后便是自己人了?!鳖D了頓,看著京師的方向:“悲浦雖然是誑我,想趁我不備取我性命,可信中所言‘不日東廠要覆滅西廠’卻未必是假。既然他們已經(jīng)動手了,我也得早回京師。余掌門日前既然受朝廷官祿,便要為朝廷分憂啊?!?p>  余卓爾聞言有些猶豫,他雖然受了那官職,可是想的卻是盡量做到朝廷江湖兩不得罪,便拱手道:“國舅爺容秉,在下區(qū)區(qū)百戶之職,本就是微末小吏,沒有上官差遣,怎敢擅入京師重地?況且庚金兩派剛剛合并,門務繁多,卓爾一時難以抽身,這進京之事,能否......”

  孫旭笑道:“余掌門何必怕什么師出無名,且看此物?!闭f著從袖中掏出一塊令牌,正是那日成化皇帝在孫旭給皇長子治病之后給的那面金牌,雖然不比什么圣旨、尚方寶劍,但是提調幾個人物進京還是可以的。

  余卓爾雖然是江湖人士,但是他庚金多有產(chǎn)業(yè),便是門派沒有完全登記造冊之時,也常常與官府打交道,自然知道這面令牌意味著什么。

  孫旭見他還有些躊躇,便冷笑道:“余掌門,從今而后,不要再想著左右逢源,若是兩面投機,恐怕下場更慘!”

  這一番話,聽得余卓爾冷汗直冒。他怎會在這位爺面前首鼠兩端,戊己兩大高手送命人家連手都不曾出。

  得罪江湖人物不過是日后的事情,而得罪了這位爺,庚金怕是頃刻就會煙消云散。便是有白師叔坐鎮(zhèn)又如何?人家顯然沒有怕他,反倒是白師叔言語間多有恭敬。便是后來冷孤鋒二人學藝回來,也捎來白清悠的口信,若是他們聽白清悠的,便一切唯孫旭馬首是瞻。

  自己剛才猶豫,不過是幾十年行走江湖,標榜仁義慣了才順口而出。哪敢真的與這國舅爺做對?

  隨即,安排夫人暫代掌門,風卓翹三人協(xié)理門派事務,自己帶著任白止隨孫旭徑直趕往京師。

  ……

  三人一路疾馳,有孫旭的腰牌在前,遇驛站便換好馬,晝夜兼程,兩日的功夫便到了京師。卻不去昭德宮,不去自己的府邸,直朝西廠而去。

  到那門外,卻不見門口有人把手,自然知道今日來的正是時候。

  再往里走,已聽到雨化田與古今福二人對話。

  雨化田道:“咱們都是為皇爺分憂,你為何如此肆意妄為?”

  古今福冷笑一聲:“你們西廠設立才多久?有三個月嗎?你憑什么替皇爺分憂?咱家肆意妄為?你們查案子查到了咱家頭上,咱家難道要等到你們來把咱家千刀萬剮嗎?”

  雨化田道:“那樁案子又不是你主使,你何必如此維護?”

  卻聽不到古今福答話了。

  雨化田又問道:“邊寒蟬,本督主自問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帶著你那十幾個高手來我西廠?不怕抄家滅門嗎?”

  余卓爾一聽,他不知什么案子,什么始末原由,只是想不到邊寒蟬居然帶著余下的戊己好手也來西廠湊熱鬧,當即看向孫旭。卻見他面色淡然,不曾波動,只是悠閑地往里走著。

  余卓爾不懂他心思,明明那邊都要打起來了,為何國舅爺卻如此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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