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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猿問道

第十三章 痛徹心扉

心猿問道 冰泉火焰 3033 2018-08-04 17:34:38

  一股熟悉的淡淡香味飄入我的鼻中,看清此女子輪廓,正是和我初入門時朝夕對練的顧可柔師姐!我最近這段時間和原來的模樣變化極大,臉上和身上到處都是傷疤,以至于顧可柔竟然不認識我,從我旁邊掠過。

  我見這幾匹森林狼靠近,捉起寒鐵棒,運起功法,一步踏出,只見一道殘影在幾匹森林狼之中閃現(xiàn),前一刻追的顧可柔倉惶逃跑的森林狼在我棒下竟沒有撐過一個回合,此刻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狼嚎聲戛然而止,顧可柔回過頭看了一眼,滿是驚訝之色,我站在狼的尸體之中,幾匹狼倒在我的腳下,手中的寒鐵棒在夜色下反射些許光芒。

  看著顧可柔想接近我又不敢接近我的樣子,我微微一笑,決定打破沉靜的氣氛。

  “前面是可柔師姐嗎?”我道,

  “正是!這位道友是昆侖山弟子?”顧可柔道,

  “師姐,這才幾月不見就不認識我了么?”我一邊說著話一邊向顧可柔走去。

  此刻的顧可柔還是保持著戒備的姿勢,直到我快走到她面前時。

  “你是成是非師弟?”顧可柔道,

  “哈哈,師姐可算記起了!”我道。

  “師弟你這模樣變化可真大!這些日子想必受了不少苦”顧可柔道。

  “此處不是暢談之地,我們盡快收拾了狼尸,以免生出變故”我道。

  隨即我們將狼尸收拾干凈,去了我之前標記的那個山洞,我們互相向對方講訴著此前的遭遇,每當我說到激烈處,顧可柔都會捂著小臉作恐懼狀,看著她此刻的模樣,我會哈哈大笑,她也就用小手來捶我。外面縱使狂風暴雨,我們所在的山洞里卻談笑風趣。

  原來顧可柔自從回到昆侖山后,就一直在尋找秦玉的下落,終是尋不到,三年一次的大比又在今天舉行,她們師姐妹們商量著一起來魔羅地域里收集些材料為外門大比作準備。誰曾想剛踏入此地就碰到了一群即將成妖的森林狼,她們幾個女子最強的一人尚且沒有踏入練體期,估摸著在外門十二梟的水平,其余幾人就不用說了,她們幾個立馬分頭就跑,結果幾匹森林狼卻只追著顧可柔襲殺而來。

  “師弟,原來我當初看錯你了,沒想到師弟你隱藏的如此之深,如今的你,我都看不清你是什么修為,估計已經到煉體境了吧”顧可柔道。

  “哈哈哈,師姐哪里話,我也是前些天才到達煉體境的”我道,若是她知道我已經快到達煉體后期恐怕會更驚訝吧。

  將顧可柔從狼口救出來后,我發(fā)現(xiàn)顧可柔和我之間似乎有種莫名的感覺,前世的我一生征戰(zhàn),沒有時間接觸女孩子啥的,也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思,但是自從那晚之后我發(fā)現(xiàn)顧可柔看著我時總會有那么一絲的柔情,和顧可柔在一起時我會感到莫名的心安。

  時光如梭,又過去一段日子,每天顧可柔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在我面前出現(xiàn),我的心似乎被融化了,多年的征戰(zhàn)與算計將我的精神弄的疲憊不堪,此時的顧可柔彷若是我??康母蹫常刻旌退谝黄饡r總會有那么一股莫名的溫暖在我心間縈繞。我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里,我每次都小心翼翼地保護著她,不讓妖獸碰到她,哪怕一絲一毫,而我每次戰(zhàn)勝妖獸后,她也總是深情的望著我,風情萬種的樣子讓我著迷,我發(fā)了瘋的尋找并擊殺妖獸,只為了得到她那一刻看著我的眼神!

  秋葉飄落,冬季將要來臨,我收集的妖獸材料太多了,多到有時候我自己也會想打劫自己,想著未來的生活,感覺前途一片光明,又獲得了自己的愛情,似乎一路平靜的走下去,我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為什么非要和天地諸佛做對,我和顧可柔之間已經手牽手的走在一起了,但是都有默契的沒有突破最后一層關口,因為女子的元陰不僅僅是身份的象征,對女子的修煉更為有益。

  縱觀那些修為強大的女仙,絕大部分都是處子之身,像女媧娘娘,三霄娘娘,驪山老母,慈航道人等等。女子的元陰不僅可以助女子本人守住氣,更能防止自身的精氣倒流,除非是黃帝那樣的人,能駕馭女子體內氣的流向,才可雙修。普通人至少也得活血期后才能控制好自己的精氣。

  在這處處險惡的環(huán)境中,顧可柔顯然將我當做了依靠,我也用盡全力的保護著她,將我的特殊標記法告訴了她,以免我碰到難纏的妖獸時,她可以先行逃命。

  這天,天空飄起了鵝毛大雪,顧可柔站中雪中如同上天賜予我最好的禮物,百看不厭。今天碰到了一個難纏的妖獸,那是一只雙頭獅子,此妖獸是我碰到過最難纏的,一個頭能噴火,一個頭能噴酸水,威力甚大,這兩種神通能溶金斷玉,若不是此妖獅的速度不行,我就直接轉身逃跑了,最終利用速度優(yōu)勢戰(zhàn)勝了妖獅,我也耗盡了體能,不過我卻不怕普通的野獸了,因為顧可柔在身旁,每次戰(zhàn)斗完都可以在她身邊安穩(wěn)的睡一覺。

  今天也不例外,我們收拾了戰(zhàn)利品,尋了個山洞,點起篙火顧可柔躺在我的胸口,輕撫著我的臉頰,望著躺在地上的我,表情略微有些許不自然,許是內心在掙扎,過了許久,顧可柔的臉色平靜如水,不知洞口里面哪里來的一陣風,將燒的正旺的篙火熄滅。

  我被這突然其來的黑暗驚醒,卻看見一把刀插在我的胸口,一向冷靜的我,這一刻呆住了,呆呆的望著那只握刀插在我胸口的手,抬頭問,“為什么”。

  “師弟,你太優(yōu)秀了!以你的練功速度,師姐根本比不過你,與其最后被你拋棄,不如將你殺死,你現(xiàn)在身上的妖獸材料即使是上府的人看見了都會動心,你死后身上的東西就是我的了,到那時我登上外門大比前十名,進入上府,我的身份自然就不一樣了,那時師弟和秦玉那樣的弟子一抓一大把,再也不用擔心被別人拋棄了!”顧可柔顛狂道。

  說完,插在我胸口的刀猛的一攪,這一攪似乎將我全身的精氣都泄了出去,正是這一股巨大的精氣瞬間爆發(fā),竟然在此刻突破到了煉體后期,兩股巨大的疼痛交織在一起,我齜牙咧嘴,聲音都叫不出來,顧可柔似乎也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許不對勁,又使勁的一攪,最后的求生本能讓我迅速站了起來,顧可柔驚的連忙后退,露出驚恐之色,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用盡最后一分力氣殺死顧可柔,我也要死在這里,況且我現(xiàn)在不知還能不能運氣,心肺部分受到嚴重的創(chuàng)傷,若不是剛才的突破給我?guī)砹艘还裳}活力,可能當場就身亡了,在顧可柔震驚的目光中,我逃之妖妖了,顧可柔不敢過來追我,因為他不知道我此刻到底還能不能反擊,這些天我擊殺妖獸的場面一直印在她的眼中,絕不是她能抗衡的。

  我從山洞中逃出,取下衣服內測的療傷丹服下,將正在流血部位的穴位封住,雖然封印的是心肺部分的穴位,但全身似乎都是僵硬的,我前世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無父無母,每樣東西都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獲取,不明感情為何物,只是嫉惡如仇,如今的我近距離感受到了愛的存在,卻原來抵不過一袋妖獸材料。

  是了,我得到的感情極少,甚至于除了顧可柔外,我?guī)缀鯖]有過多的接觸過其他女孩,顧可柔可以說就是我的唯一,但是我在顧可柔心里面卻不是唯一,顧可柔出眾的相貌,必然會得到許多男弟子的愛心,泡在愛里面的人不會知道愛的可貴之處,所以顧可柔如此輕易的就把愛給了我。我獵殺的那一袋妖獸材料才是顧可柔看重的東西,她可能一輩子都得不到如此多的財富,所以她選擇了財富,拋棄了我。

  漫無目的,身體僵硬的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何地,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還能不能扛住,這一路上居然沒有碰到過妖獸。

  冬天的樹枝光禿禿的,除了凜冽的冷風,看不見任何動物的身影,若是平時的我肯定會警惕起來,但是如今我似乎只剩下了一個軀殼而已,支撐我繼續(xù)行走的是身體的本能。

  不知何時忽的一腳踏空,身體的失重將我從自我意識的世界中喚醒,只是醒來的太遲,一腳踏空,頭也跟著栽了下去,我竟然走到了一處懸崖的邊上,此處懸崖深不見底,周圍的風在我耳邊呼呼的吹著,此刻的求生欲讓我的腦袋快速運轉,同時暗中提起一股真氣,后世的大俠郭靖懸崖峭壁救二人的事情可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借用輕功的巧勁和化勁進行騰挪轉移。

  閉上眼睛,調整呼吸。

  下墜的趨勢已不可避免,我現(xiàn)在能做的是減緩下降的速度,途中被我碰到的峭壁上長出來的枝條,均被我用力向下?lián)魯?,下降速度得到了極大的減緩,但是手掌和手臂卻血肉模糊,有幾處指骨都露了出來,我強忍著疼痛,繼續(xù)重復著這種動作。

  “嘭”的一聲,我掉到了崖底,體內與體外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在這莫名的環(huán)境中疼痛卻不能發(fā)聲音出來,嘴唇被我咬出一道深深的痕跡,血順著那道痕跡從下巴流下來,強忍著疼痛在衣服上撕一塊皮料,分成數(shù)條繃帶,纏繞住受傷的手掌和手臂。過了好一陣,終于適應調整過來。

  睜開眼睛,四處看了一下我所處的環(huán)境,此處巖壁干燥粗糙,像是被火燒過一樣,我忍著疼痛起身沿著壁底行走。墻壁上有幾處深深的痕際讓我心驚,每條抓痕都有幾十米長,如此龐大的痕跡我數(shù)了數(shù),一共有六條,且看深淺不一的程度,竟然像一個爪痕,那這只妖獸的體形會有多大,動物體形越大,意味著身上的精氣越多,精氣越多就意味著實力越強,并不是所有瘦小的妖獸都弱,但是越龐大的妖獸越強卻是一個不真的事實。

  就像大人之于小孩,比如,巨靈神有什么神通,除了身高體大,神通粗淺無比,但是身體高大的優(yōu)勢卻彌補了所有的不足之處,普通的人或妖根本扛不起巨靈神的一拳或一腳,憑著身強力壯的實力,成為了南天門的守門神,可以說極為得玉帝賞識,不然誰會隨便讓陌生人守著自家的門。

  此刻的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雖然知道前面可能很危險,但是不能停下腳步,因為總有一天要出去,這里四周干燥無比,沒有任何生物在此生存,我的食物來源是個巨大的問題,大約走過兩柱香時間,見到一個寬闊的大廳狀地方,此處的巖壁比其他地方光滑些,只是為何有許多不明碎石落于中央,我繼續(xù)朝前走去,走到此大廳盡頭回頭一看,兩個巨大的骷髏頭立在我眼前,這突然而來的場景差點將我的心嚇得跳出來,原來一路走來,見過的石塊都是這兩只巨獸的骨骸化石。

  什么妖獸能有如此龐大的身軀,我粗略的觀看了一會兒,借著在昆侖山學到的妖獸辨認知識,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兩頭龍!

  其中一條有三只眼睛,應該是燭龍,傳聞燭龍第三只眼睛一閉,能將白天變?yōu)楹谝梗劬σ槐?,能將黑夜變?yōu)榘滋欤┧笥陉庩栔g,徘徊于輪回之外,但此龍的骨骸表明這頭燭龍的修為遠沒有達到那種境界。

  另一條龍渾身骨骸光滑精密,骨骸的化石下面居然能生出幾株植物,此等巖壁之中植物是不可能生存下去的,但在此龍骸骨的身下卻打破了這一常識,所以我判斷這條龍為木龍。木龍即青龍,青龍自古以來位居龍族的族長,在所有龍族之中是皇族的存在,且自身神通強大,傳聞龍族的始祖就是一條青龍,龍性好淫,與其他各類妖獸交合后,才出現(xiàn)了龍之一族,唯獨青龍一族傳聞是祖龍精氣所化,所以每一條青龍在龍族都是寶貝般的存在。正因為如此,哪吒打殺了龍王三太子,龍族才會如此憤怒,因為打殺了青龍在一定角度上是打殺了他們始祖,龍王可以忍,手下的龍眾們卻忍不了,必須給手下的龍眾們一個交代,其后發(fā)生的水淹陳塘關便證明了這件事情。

  再比如小白龍,一條水龍,同樣是龍族太子,待遇可是千差萬別,僅僅是打碎了一枚玉帝賜予的珠子,便被送上了剮龍臺,幸得慈航所救,不然小命就交代了。由此可見青龍在龍族的珍貴,其余龍族是無可代替的。

  至于燭龍在龍族的地位一直處于很尷尬的位置,燭龍始祖據(jù)說是祖龍的親弟弟,一同化身而出,和青龍一樣,生而神靈,但是燭龍卻有一個愛好,喜歡睡覺,別的龍族一睡百年,燭龍卻經常一睡千年甚至萬年,族中遇到什么大事,根本找不到燭龍的影子,久而久之燭龍在龍族可有可無,完全被其他龍族邊緣化。

  一條邊緣化的龍居然娶了一條青龍,可想而知這兩條龍生前會遭遇到什么樣的阻難。一位是龍族中的平民,一位是龍族中身份極高的公主,兩個居然能最后能在一起。想到此處,回憶起這段時間的遭遇,我不禁重拾起信心,真情自古以來便存在,會眷戀值得珍惜和敢于拼搏的人。顧可柔能對我做如此事情,對別人也能做的出,這樣的人不值得我付出真心。

  望著兩具替我解開心結的龍骨,我對著它們深深的鞠躬,正當我準備抬頭時,一道微弱的光芒從龍骨中傳出,我大驚往后連退,奪舍這種事情可不少見,像這種級別的龍族,對我奪舍的話,估計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過了好一會兒,龍骨還是龍骨,我還是我,沒有發(fā)生任何改變,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站在原來那個位置低頭往下看去,只見一枚黑色晶體狀的戒指在青龍的口中含著,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取下來,看這質地,色澤,硬度,還有刀工,我鑒定出這是一枚空間戒指,居然是一枚空間戒指!空間戒指有多珍貴,黃帝時期與封神大戰(zhàn)可都是自個兒運大部分輜重,如此多的上古大仙參戰(zhàn),卻沒有幾個人擁有空間戒指,或者其擁有的空間戒指中空間極其狹小。

  我摸了摸戒指,將精神力集中在上面,果然,一個大型的空間坐落在我面前,里面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鹿角,彩色的草,天馬的翅膀,橙色的珠子等等,我走過去一碰就化為了灰塵,看來存放的時間過于久遠才導致,滿心歡喜的我又平靜了下來,所過之處皆化為塵埃,走出此空間,精神力控制戒指變小,戒指隨著我的控制變小,最后被我?guī)г谑种干稀?p>  空間戒指和空間法寶是不同的兩個概念,如同行李箱和監(jiān)獄,不能混為一談??臻g法寶雖然能裝東西,但哪個人會專門在監(jiān)獄里存放東西?

  此次得到了一個空間戒指,我也不許此行了,雖然之前獵狩的妖獸材料以及眾多妖獸內丹都被顧可柔奪走,但是我的修煉并沒有落下,已經達到煉體后期的我,放在外門上府也是翹楚的存在,所以現(xiàn)在我并不擔心自己的修為會被別人比下去。

  冬季已經快結束了,春天將要來臨,意味著年底將近,外門大比估計快要開始了,我現(xiàn)在還被困在這懸崖下面,這座懸崖有多高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的是我絕對爬不上去。從懸崖上掉下來我不知道劈斷了多少根樹枝,才不至于摔的粉身碎骨,如果再來一次,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破碎程度,怕是要直接死在劈樹的過程中。

  我只好硬著頭皮沿著來時的路走下去,因為回不了頭。這段黑暗的旅途注定是我一個人走下去,沿途渴了就喝懸崖上留下來的水,餓了將一些鮮嫩的枝葉吃掉。一路走來,雖然很疲憊,但是身上的傷口卻在慢慢愈合,傷口的愈合又給我?guī)砹烁嗟木托判摹?p>  算著黑夜與白天的交替,我大概走了小半個月,終于看見了一縷青煙,這縷青煙我知道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我已經到有人類的地方了,因為絕大部分妖獸不喜歡吃熟食且厭惡火,只有人類才會生火。此時我的模樣,比起叫花子都不如,衣裳不能用襤褸來形容,用報復社會這個詞更能體現(xiàn)。

  一位放牛的童子為我指明了方向,原來我在懸崖底下轉了一圈又回到了高陽城的邊緣,此處在往前便是高陽城。在村莊里尋了戶富貴人家,做了次老本行,出來時一身得體的錦衣華服,金色的頭發(fā)被我修理的整整齊齊,估計原來為我指路的那個童子都認不出我來。

  此次回昆侖山,我不打算走路回去了。

  其一,時間來不及,因為將要年底,不知道外門大比什么時候開始。

  其二,我的傷沒有完全愈合,還需要一段時間靜養(yǎng),以免留下后患,畢竟那把刀差點將我的心肺絞碎了。

  在高陽城租了一輛馬車,此馬車的馬可不是凡馬,這種馬有龍的血脈,應該稱之為龍馬,只是一代代的繁衍生息,龍血脈稀薄了。用此馬拉車,車座四平八穩(wěn),且此馬不易受驚,一般妖獸聞得龍的氣味都跑的遠遠的,龍的威名是從盤古開天地時就留下來的,這股氣息已經深深的印在了妖獸的傳承記憶里。所以此馬一直作為陸地上的交通運輸工具,有時人們不敢一個人過某些險地,便雇傭此類馬車運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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