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深度修煉中醒來,發(fā)現此地異常的安靜,掌柜的那個房間的呼吸聲音竟然消失了,其余房間也沒有聽到呼吸聲,這里只有我一個住店的客人,掌柜和店小二大晚上居然都沒有在客棧。起身朝窗外看了看,街上靜悄悄的,出奇的寂靜,這種寂靜不是夜深人靜的靜,是一種死寂。
心中大汗,站在窗邊思考該何去何從,突然一個黑衣男子從我窗前路過,我心中一緊,往旁一閃,遮住自己的身影,眼睛盯著黑衣男子離去的方向,從窗口幾個跳躍而出,無聲無息的跟在黑衣男子的身后,觀黑衣男子的步伐輕重,不似修煉之人,我不近不遠的吊著他,借用他或許可以探出此村莊的秘密。
黑夜的暗影將這個村鎮(zhèn)完美的包裹起來,可是血腥的氣味卻像星星之火,瞬間將夜幕熊熊燃燒。
一路上我暗中跟蹤著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來到一個破廟前,右手似乎轉動某種機關,而后踏入廟中,整個人消失在我眼前。我輕聲輕腳的靠近破廟,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涌入我的鼻中,強烈的嘔吐感徘徊在胃中,運轉血真氣順著脈穴運轉一周,將嘔吐感消除。睜開雙眼看向破廟,廟內供奉的是一個三頭犬身的妖神,看這模樣似乎是地獄三頭犬,不過三界之中妖神太多,千奇百怪,比如有一種鳥名叫錦鳥的鳥類,長相酷似鳳凰,但是和鳳凰沒有血緣關系,且此鳥只是讓人觀賞,戰(zhàn)斗力為零。
在破廟里仔細查找一遍,發(fā)現三頭犬雕像有一個腳趾明顯比其余腳趾高出一截,我試著用手按下,“吱嘎”一聲,三頭犬雕像旁邊出現一個地洞,一道階梯連接地面與洞內,沿著階梯下去,里面有微弱的火光閃動,隱約能聽到些許聲音,我順著聲音的方向摸索過去,來到一個寬敞的地下廣場。
只見地下廣場上站滿了人,這些人都有一個明顯的特征,那就是皮膚都呈現不正常的白,一種枯老的白。廣場正前方有一個凸起的領臺,一位身著黑衣,戴著犬型面具的人站在上面高聲講話。
“大家都來自同一個家族,大家都有同一個祖先,我們的祖先就是犬神,偉大的犬神是萬能的,是最強大的神,他庇護我們安全,讓我們不被妖獸殺害,他帶給我們糧食,讓我們四季豐收,他是永生不死的神!現在讓我們每人取一碗獻血供奉全能的犬神!”面具男道。
話剛落音,廣場上的人爭先恐后的前往領臺獻血,我看了眼,發(fā)現客棧的掌柜與店小二也在其中,那么這些廣場上的人應該就是這個村的村民了。如此不正常的話語是如何迷惑住一個村的村民?喜歡飲血的神可不是什么正統的仙家,修道需要祛除心魔,而血液中蘊含大量的惡氣,煞氣,血毒等等,雖然血液中的靈氣含量豐厚,但正統的仙家絕不會去干這種事情,無疑是丟了西瓜撿芝麻。
既然不是正統的仙家,那么他們供奉的就是一尊邪神,某些魔頭練功需要人類的血液進行修煉。像羅候那樣的魔頭,練功需要戾氣,等一些各種魔功需要各種不同的人類身上的東西。
車遲國境內居然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不知虎力大仙他們有沒有察覺。整個地下廣場的血腥味彌漫,引人作嘔,但是這些村民一點不適的狀況都沒有,應該是長久以來習慣了這種氣味,我不禁可憐起這些村民來。
趁著他們爭先恐后吵鬧的時候,我悄悄地按原路退了出來,回到客棧從長計議。
要想幫助此地的村民,首先得明白魔頭的修為到達什么層次,此魔頭在車遲國邊界都需要偷偷摸摸的去做惡事,實力定然強不到哪里去,其次我需要知道魔頭是何底細,若是隨手將一個大魔頭的子孫打死了,以我現在的實力出門在外,被找上門就麻煩了。若是大魔頭的子孫干的這件事情,我暫時先隱瞞住這件事情,待到達車遲國國度再將此事報與道門中在此主事之人,自然會有實力強大的道人將這小魔頭大魔頭一同鏟除,人間正道是滄桑,法網恢恢,蒼天放過誰?
第二天醒來,下樓點了一盤菜,邊吃邊打量柜臺的掌柜與店小二,他們二人比起昨天,面色更加發(fā)白。想起昨天掌柜提醒我晚上不要出門,可見掌柜是知道這種行為是不好的,但是他們?yōu)楹味家プ?,完全看不出是被迫的?p> “掌柜的,這里有沒有豬血,給我上一份”我道。
“好嘞,小二去吩咐廚師做一碗”掌柜道。
“掌柜的你們的豬是不是都在鎮(zhèn)子外面殺”我道。
“客官說笑了,豬都是在自家后院殺,哪有那閑功夫抬到鎮(zhèn)子外面去”掌柜道。
“我經過你們鎮(zhèn)外的一個破廟,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不是殺豬的血,那是殺什么的?”我道。
這句話從我嘴邊一出口,掌柜正在盤算盤的手抖了一下,嘴巴有些打顫的道,“客官您有所不知,前些天去供奉廟神,在外面宰了幾頭牛,所以會有血腥味?!?p> “掌柜的,殺牛怎么會沒有留下牛毛?”我道。
“道爺,您就不要問了,這些事情官府管不到”掌柜道。
“既然掌柜不愿說,那就算了,我看那腥味似人血,估計是一魔頭在練邪功,你們這個村鎮(zhèn)大難不遠”我道。
“道爺您說的可是真的?那人血真是練邪功用的?”掌柜道。
“正是,仙家功法絕不會用人血練功,此乃犯仙家大忌”我道。
掌柜聞言,驚慌失措,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小二也慌里慌張,二人不約而同對視一眼,見我氣度不凡,不似一般道人,且能道出他們心中埋藏著秘密,掌柜將大門關起來,一把跪倒在我面前,納頭便拜。
“道長救救我們吧”掌柜老淚縱橫道,小二也跟著哭起來。
“掌柜請起,其中詳細內容還望到來,自古邪不勝正”我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爺爺在的時候,我們還是一個小村落,人丁稀少,周圍許多大型的野獸,五谷不能種植,每次出去狩獵都會死不少人,所以人數一直不多,那時有一頭戴黑色犬形面具的男子來到我們村,每隔一段時間幫我們驅逐野獸,漸漸的我爺爺他們將此面具男神使,按照他面具的模樣,村民為他建立了一座廟宇。剛開始的時候面具男并沒有要求對我爺爺等村民做什么事情,無私的奉獻讓村民們對其感恩戴德。隨著時間的推移,面具男不知什么時候在村民建的廟下挖了一個地下廣場,將所有村民聚集在一起,讓村民們都信奉犬神教。面具男說萬能的犬神可以庇護村民,他是受到犬神的指引來拯救村民的。由于之前面具男幫村民驅趕了眾多野獸,村民們沒有任何懷疑,都宣誓加入了此教。面具男此時要求大家每年捐獻一碗自身的血液,說血液是最高的誓言,能讓犬神感受到村民們的誠意,并賜下福德。剛開始每年一碗的血,第二年就是每年二碗血,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十年,現在我們每年需要捐贈六十碗血,每隔五到六天捐獻一次,雖然面具男說的犬神救過我們,但是這么下去,誰也受不了”掌柜含淚道。
“你們之中沒有誰反對過此事情的村民嗎?”我道。
“我們有人在地下廣場上反對過,但是那個反對的村民瞬間在地下廣場上變成了一具干尸,這件事情村民們都看見,從此以后沒有人再敢反對”掌柜道。
“官府呢,官府不管你們嗎?”我道。
“道爺你說笑了,官府哪里會管的上我們,我們黃羊鎮(zhèn)地處車遲國邊緣,天高皇帝遠,每次將此事報與官府,官府都找各種理由借口搪塞我們,再者我們黃羊鎮(zhèn)也確實沒有大量的死人,官府就一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態(tài)度”掌柜道。
我仔細想了想,事情確實棘手,這是黃羊鎮(zhèn)與魔頭單方面的約定,且當初是村民們自愿的行為,魔頭又沒有大肆的屠殺村民,像這樣被村民們稱為魔神的魔頭,在車遲國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且有的魔頭是有背景的存在,若是要將魔頭們連根拔起,以車遲國目前的國力著實有些困難。
畢竟此處不是大唐國度,全朝上下具是天下的星宿,將神轉世,相當于人間的天庭,沒有哪方勢力敢碰觸,敢碰觸的都死了,涇河龍王就是一個先例,涇河龍王在龍族可是外外封的王,且涇河龍王的第三個兒子是一條青龍,現為長江水神,長江可以內陸最大的江河之一,除了黃河可與之一匹,其余江河些為其支流,享受著香火何其繁多,就是這樣一位勢力龐大的龍王,只因為得罪了長安城內一位算卦的先生,就被壓入斬龍臺斬首,由此可見大唐藏龍臥虎,哪方勢力都不敢碰觸。
既然這件事情官府管不到,那我得慎重考慮??粗乒窈偷晷《藭r淚流滿面,痛苦的樣子,再想想其余村民也是和他們一樣,每隔幾天拿出一碗人血,似魔頭養(yǎng)的畜生般,我心底一股怒氣涌起。
雖然很憤怒,但是得摸清魔頭的底細,魔頭喜歡喝血,那么魔頭必然不是人類,躲在此角落干這種偷雞摸狗之事,說明魔頭背景不大,必然不是實力強大的兇獸,那么普通的妖獸哪些最喜歡喝血,無疑是蚊子與血蛭尤為突出。
蚊子天生有眼睛與鼻子,正常的蚊子成精只是嘴巴比常人高一點,根本不需要帶面具,而血蛭天生沒有眼睛、鼻子、嘴巴,所以出門必須帶上面具來掩蓋自身的本體。所以我推斷出此魔頭大有可能是血蛭成精。
此血蛭現在修煉還需要血液,估計是在煉化血液中的血氣,萬物生靈之中人為萬物之長,且數量龐大,所以血蛭會選擇人的血液煉化血氣也在情理之中。既然血蛭還需要煉化血氣,那么此血蛭的修為不可能超過活血境,因為只有活血境才需要大量的血氣,化骨期的妖獸需要的是骨髓中的陽氣,且化骨期的妖獸已然算得上一山大王了,其所在區(qū)域,絕不會如此偷摸行事。
雖然分析出了魔頭的種族,修為,背景,但是克制魔頭的手段卻一時沒有想出來,一般的刀砍不死血蛭,血蛭愈合能力極強,即使分成兩半也能生存下去,可能一刀劃過去,再劃另一刀的時候,傷口已然愈合。血蛭雖然怕火,但是成精的血蛭可不是凡火能燒傷的。以我初入活血境的修為,與在活血境浸淫幾十年的血蛭相斗,又沒有克制血蛭的方法,結果可想而知,必是我被其吸成人干。
吩咐掌柜和店小二先不要聲張,此事我自有辦法對付,安撫的他們受傷的心靈后,我獨自回到了房間,打起雙盤如意坐修煉,心沉入意識中思考如今的問題。
如今的問題在于如何找到火,且此火不能是凡火,左思右想,發(fā)現現階段根本弄不到比凡火更高級別的火,這時,屋外一聲吆喝,“賣臭豆腐咯,好吃的油炸臭豆腐咯!”
我靈光一閃,需要火不就是需要火的溫度么,油可比凡火的溫度高上幾倍甚至幾十倍,如此高的溫度幾乎可達一般化神期修士的丹火了,元神修煉分為煉氣,強精,化神,練虛合氣,斬尸,元神成圣。
既然所有問題都得到解決,我起身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告訴掌柜我出去采幾種藥材。下次捐血之際,就是魔頭消滅之時,掌柜半信半疑的望著我離去。
先行離去一方面是去采一種名叫向陽花的藥材,此藥材加入到油中可提高油的溫度,另一方面,我并不信任掌柜和店小二,若是掌柜和店小二之中出現叛徒,將我的行蹤告訴魔頭,那到底是我算計魔頭還是魔頭算計我,可就不得而知了,且此時的魔頭還算是掌柜和店小二的半個主人,這種風險不不必去冒。雖然拯救村民是件好事,但是要我把命搭進去,我絕對不干,留著有用之身,以后可以救助更多的人。
幾天之后,魔頭又一次將眾人召集,掌柜與店小二愁眉苦臉的前往。
“小二,你說那位道長會來救我們嗎?”掌柜道。
“掌柜的,你逢提他了,估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小二道。
“哎,好不容易碰到位道長,看他氣宇不凡的樣子,沒想到也是一個騙子”掌柜道。
“就是,在咱這騙吃騙喝,當初掌柜就不該放他離開!”小二道。
掌柜一聲長長的嘆息,把燈熄滅,關上了大門,與小二趕往地下廣場。此時的地下廣場已經站滿了人,廣場的正前方高臺上站著面具男,正高聲的宣揚犬神,下方的村民有的狂熱,有的平靜,有的暗自掉下了幾滴眼淚,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擦去。
突然一根玄鐵棒從下方的村民中破空而出,直指上方的面具男,而手握玄鐵棒的人正是我,掌柜與小二看見后,喜極而泣。
此時的面具男見勢不妙想逃跑,但我以有心算無心,這一棍子還是將面具男的面具打碎開來,然而面具男只后退幾步,便穩(wěn)定住身子。此時面具男的面部現現出來,與我先前預料相差無幾,眼耳鼻都沒有,頭部一層層的褶子,漏出一個尖尖的吸口,估計先前頭上的面具就是被那個吸口吸住的,眾村民一看此魔頭的面部,紛紛嚇得魂不守舍,有的甚至當場暈了過去,剩下理智的人連忙往出口方向涌去。
見偷襲不成功,此血蛭妖實力比我預料的高出一截,估計已經到達活血境中期。肉體修煉分為煉體,活血,化骨,入氣,金剛不壞,肉身成圣。此地是魔頭所創(chuàng),不易久留,我也往出口去掠去。此魔頭頭部看不出任何表情,我破壞它多年的布置,又在他眼前,應該說嘴前逃跑,頓時氣的身體微微發(fā)抖,緊追著我的身影而去。
村民們只看見兩道身影一前一后迅速從他們上空中閃過,掌柜與店小二看見我的本領后,滿心歡喜,死灰般的膚色中似乎多了一層活力,掌柜開口道,“大家不要慌,有道長來降妖了”。之前大家都看到我的速度,驚為天人,見掌柜如此說道,眾村民心下稍稍安定下來,交投接耳的問道,“那道長是誰”?
由于我使用的是棍法,屬于大開大合之流,需要寬闊的場地才能發(fā)揮出威力,所以特意將其從地下引出,再者我的功法是“神行百步”屬于腿法,最擅長的是速度,打不過還能跑。
我與血蛭妖,一前一后來到平原草地上,我故意放慢速度,等血蛭妖將要到達我身后,我提起棍子反身一擊,棍子又一次碰到血蛭妖的頭部,這一次比起上一次的力道更加充足,再加上血蛭妖沖過來的速度帶來的反沖力,我的玄鐵棒閃電般揮向血蛭妖,又一次正中血蛭妖面門,這一次的血蛭妖沒有上一次輕松,面門被我打出血跡,整個身體往后翻滾,這一擊已經用出了我最大的力量,但還是沒有奏效,僅僅只是讓其受輕傷,局勢不樂觀。
血蛭妖從地上爬起來,似乎對我有些顧忌,上半身一個尖嘴對著我左右晃動,似乎在尋找我的弱點。此時的我已然將特制的高溫油存放空間戒指中,經過我的加工后,特制油比一般油的溫度高了近十倍,別說此妖活血境的身體,就算上化骨境也不敢觸碰此油,當然若是碰到化骨境的修士,估計我還沒拿出油就被對方解決了。為了盛裝此油我特地制作了一個用月華草編織的小袋,月華草耐高溫,且不難摘采,用它做成一個小球的模型,將特制油罐進去,再密封束緊保溫,這一招若是被血蛭妖化解,我立馬轉身就逃。
見血蛭妖不動,我決定先動,以動制靜,玄鐵棒一揮,將距離拉近,這次血蛭妖有了防備,不與我的玄鐵棒硬碰,左右躲閃,找到機會就欺上身來,只要被血蛭妖頭上的嘴碰到過的地方都是一個血洞,所幸到達活血境對自身血肉模糊的控制能力極強,傷口附近血肉能控制中不出血,要不然打著打著就流血而亡了,不過雖然可以控制不出血,但是被其口刺過的傷口很難愈合,看起來,就像一個個血洞。
一次次的與血蛭妖碰撞,血蛭妖似乎以為摸清了我的套路,我身上每多一個血洞,血蛭妖那上半身便搖晃的更厲害,似乎在得意。隨著戰(zhàn)斗的繼續(xù),我身上的血洞越來越多,反觀血蛭妖,身上只有幾處微微受傷,基本可以忽略不計??粗窝絹碓降靡獾哪樱袔状尉尤粺o視我的攻擊在我身上留下幾個血洞,我知道機會來了,血蛭妖又一次忽視我的攻擊朝我襲來,那得意的模樣左右搖擺,我心念一動,手上瞬間出現二個綠色的草球,距離如此之近,血蛭妖就是想跑也來不及了,二個草球連續(xù)碰撞爆裂在血蛭妖身上,血蛭妖身上所有的衣服瞬間著火,此血蛭妖已經練出兩只腳,腰部以上還是血蛭的模樣,高溫使血蛭妖像泥鰍一樣在地上翻滾。
見特制油奏效,我的手上再次出現二個草球,連續(xù)投擲血蛭妖身上,此刻的血蛭妖皮膚上都在冒火,翻滾的愈發(fā)劇烈,在最劇烈的時候,血蛭妖突然停止翻滾動作,朝我急沖過來,此時我離血蛭妖有一段距離。我只制作了四個草球,全部扔出去了,因為如果四個草球不能殺死它,估計制作再多的也不起作用,結果很滿意,此時的血蛭妖回光返照,身上已經漆黑無比,但是體表還在冒火,估計是高溫已經將它的內臟點燃,體內的火冒到體表,不過血蛭妖的內臟被高溫一刺激,居然速度變快,不一會兒就追上了我,我見躲不過,將心一橫,你活著的時候我尚且不懼你,現在你已經快死了,我害怕你不成,瞅著血蛭妖沖過來的身影,我舉起玄鐵棒一棍打在其身上,血蛭妖不知為什么這一次沒有躲避。
只聽見“咔嚓”一聲,隨后更多的“咔嚓”聲,像泥塊掉落在地上的聲音,血蛭妖變成了一塊塊黑色的塊狀物,一股燒焦與惡臭的氣味飄了過來,我的鼻子瞬間流血,趕忙轉身奔跑幾公里才停下來運轉功法將不適感祛除。這股惡臭若是普通人聞了絕對是致命的毒藥,血蛭妖隱藏血脈中多年的血毒被高溫逼出,化作黑煙冒出,只是一縷我就感到頭暈目眩,若不是反應夠快,我估計被一個死妖怪給帶走了。
血蛭妖一死,村民們得以逃脫血奴的命運,但是血蛭妖面具上的那個犬神是何種層次的存在,我卻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