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跟著我出來,是何意?我對于你來說,只是一個窮小子,對你沒有任何用處!”我道。
“呵呵,有段時間我真的被你感動到,準(zhǔn)備與你長相廝守,可是你愈來愈強,我根本跟不上你的步伐,長此以往,我逃不過被你拋棄的命運,與其被你拋棄,不如成就我自己!”顧可柔道。
“若你內(nèi)心的貪欲沒有膨脹,怎么會做出那喪心病狂之事,就算我只是你的普通同門師兄,也不該如此對我,況且我在魔羅森林?jǐn)?shù)次救你的性命,你卻想著致我死地,于心何忍”我像敘述故事一樣,平淡的向她說道。
“怪只怪你自己傻,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沒聽過嗎?我原以為自己已經(jīng)算是同門中最幸運的人,沒想到你這些年的際遇也不一般,居然能一次性拿出如此多的冥金”顧可柔道。
聽到此言,我仰頭大笑,我在笑自己的無知,笑自己的天真,這些年一步一血淚,小心再小心的走下去,唯獨走錯的一步就是對顧可柔的感情,果然是人至賤則無敵。
“出來吧,白奇國師!”顧可柔喊道。
這時旁邊又轉(zhuǎn)出一位年輕俊俏的男子,三花之氣從空中降下,緊貼身體,形成一副盔甲,是一位入氣后期的大真人。顧可柔居然瞞著白虎國少主在外勾搭國師,女人能做到她這種程度,也算是前無古人。
“如果你主動將身上的東西交出來,我可以放你的魂魄離開”顧可柔邪笑道。
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我心中的執(zhí)念再強,也清醒了。
“燭眼!開!”
這是我吸收明獸精血后的第一次釋放破滅神光,一道粗大的神光從我眉心處射向年輕國師,周圍的天地元氣竟然跟著混亂起來,可見威能之大,年輕國師滿臉驚恐的模樣消失在了原地,連魂魄也未留下。
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一方面是這年輕國師輕敵,一方面是我的破滅神通威能強大,若不然也不會一擊就滅殺掉一個入氣后期的大真人。
顧可柔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師兄!念在同門的情份上,放我離開,日后定有所報,我可以讓白虎國賜予你很多東西,數(shù)不清的財富和女人”顧可柔慌亂道。
正說話間,一枚紅色的針形法寶從我左側(cè)刺了過來,我鼓起法力催動青鱗衣和厚土四方印,四條土龍從地面冒出,環(huán)繞在我身邊,青鱗衣上大顯青色光芒,這枚紅針受到土龍的阻礙后,在空中突然變的巨大,隨后“嘣”的一聲,在我面前爆炸開來,氣浪將我吹了起來,一股濃濃的紅煙從中升起,擋住了我的視線,紅色的針頭經(jīng)過土龍的阻擋后,穿刺力減弱不少,最后插在青鱗甲外側(cè),并沒有傷到我的身體。
當(dāng)我再次運起燭眼時,顧可柔已經(jīng)沒了蹤影,好人不長命,壞人一千年,這句諺語也是有一定的道理。
現(xiàn)在要讓我殺進(jìn)白虎國,找出顧可柔,肯定是件極為不理智的事情,只能等以后再來收拾,如今當(dāng)務(wù)之急是回到人界,我不再多做停留,鼓足法力,全速向通道口前進(jìn)。
白虎國一座宮殿內(nèi),
“沒想到這窮小子居然這么厲害,如今只能依靠白虎國鏟除他”顧可柔陰著臉自言自語道。
“少主到!”這時門外的太監(jiān)吆喝道。
顧可柔立馬換上一副妖媚的裝束迎了出去。
話說我從白毛國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兩界的通道口,心中大定,本來想在此地布置一個遮蔽大陣,轉(zhuǎn)念一想,這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么,萬一被看出,肯定會對此地進(jìn)行搜查。反倒是這天然的屏障最為隱秘,洞口如此之深,誰會閑著沒事做,在一荒僻的地域,尋個山洞一直往前走,況且還是一風(fēng)口處。
幾番波折后,我?guī)е薷换氐搅藫P法王國,有了這批黑金和幽冥草,身邊的人都能得到質(zhì)的飛躍,最后剩余一粒六竅玲瓏丹,靈兒將其給了小紅蛟,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二人雙雙晉升入氣境,靈兒的天生神通變成了六元重水,而小紅蛟則練成了六味真火,現(xiàn)在這兩個雖然是初達(dá)入氣境,但是在我不動用燭眼的情況下,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
修為高深后,這兩個小妮子越來越迷人,一舉一動之間能激起我濃烈的情欲,我心頭的這把火何時能讓他燃燒起來?何時能將這兩個占據(jù)我心房的女人娶進(jìn)門?還有一段很長的路程要走,我絕不會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將自己以及跟著我的大臣、子民們陷于水深火熱之中。
我沒有破她們的元陰,外界只能說我們是關(guān)系良好的朋友,一但我將她們的元陰破去,且又不是明媒正娶的情況下,這種行為是私通,于法里不容,何況她們二人的身份可不是普通人,破去她們的元陰可能代表著侮辱了一個國家的尊嚴(yán),試問哪個國家的公主被人暗地里破去元陰,那個國家的國主不會大發(fā)雷霆!
幸好我的修為也水漲船高,過段時間之后,適應(yīng)了兩個小妮子散發(fā)出來的的天然魅惑,或許是小紅蛟將靈兒調(diào)皮的那一面?zhèn)€性激發(fā)了出來,這兩人整天在王宮游蕩玩鬧,可算是看呆了一眾侍衛(wèi)的眼球,靈兒還稍微有節(jié)制,小紅蛟完全是一個瘋丫頭,到處調(diào)皮搗蛋。
不出幾年的時間,周圍的各個國家都知道我擁有兩個貌若天仙的妃子。黑龍族那位被角沐紅打傷的太子對我是又氣又恨,公孫恒劍魂魄轉(zhuǎn)生之后,聽聞這件事情,恨不得馬上沖過來找我尋仇,最終被家里的長輩攔住了,雖然我不是公孫家族的人,但是我可是靈寶大法師唯一的弟子,而靈寶大法師是公孫一族軒轅圣皇一母同胞的親弟弟,軒轅圣皇不對我動手,其余人根本不敢向我出手,上次公孫恒劍敢對我出手,是奉了軒轅圣皇的命令,現(xiàn)在軒轅圣皇沒有對我進(jìn)行責(zé)問,誰敢向我動手,公孫恒劍就是他們的榜樣。
由于不知道軒轅圣皇對我是什么看法,我每天都有點提心掉膽,還好靈兒經(jīng)常在一旁安慰我,圣母和黃龍真人對我也不錯。如今之計,只能順其自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去冥界之前,我吩咐陸游暗中建立一家商會,現(xiàn)在這家商會在揚法王國的暗中支持下,已經(jīng)發(fā)展起來,初具規(guī)模,所缺的就是一批稀世珍寶來壯大它的名聲,正好我手中的這批貨物可以滿足。
我將手中的這批貨物交給陸游時,陸游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似乎在對我說,“你不會是打劫了哪個國家的國庫吧”。
現(xiàn)在流傳在外面的極品丹藥種類有很多,量卻極少,比如由玉鼎真人煉制的三竅玲瓏丹與六竅玲瓏丹,佛教韋陀尊者煉制的金剛渡厄丸,儒教鎮(zhèn)元觀所出的人參果,等等一些。
若論穩(wěn)定程度,當(dāng)屬金剛渡厄丸為最,佛教一向講宣揚安穩(wěn)平和,所煉制出的丹藥也具備這種特性。我將金剛渡厄丸列入主要采購列表中,在商會中進(jìn)行收集。
不出幾年,搜集到了三十多枚金剛渡厄丸,我將其賜予麾下的大領(lǐng)主,如今我手下的大領(lǐng)主增至三十多位,小領(lǐng)主已經(jīng)有一百四十位,丹藥到達(dá)他們手上后,歡天喜地,多年來的瓶頸終于可以突破,對我感恩戴德,誓死效忠于我。
早朝過后,我將袁天罡招進(jìn)書房。
“揚法王國新增的白毛郡與戎人郡經(jīng)過大小領(lǐng)主的駐扎,局勢已平穩(wěn),如今王國外面的情況如何?”我道。
“回稟王爺,如今的揚法王國東面是車遲國,西面有女兒國以及牛魔王麾下七十二洞,八十一山,
南面有三苗國以及青丘國,其中青丘國乃上古妖族九尾狐一族的駐扎地,
北面是奎木星君的母族奎木狼一族所統(tǒng)治的奎木國”袁天罡道。
我沉思片刻后,放下了繼續(xù)擴張的心思,這幾個國家內(nèi)的實力太過強悍,繼續(xù)下去只會讓我頭破血流,等揚法王國積蓄一段時間力量后再來探討此事,隨著商會中大量的冥界物品出現(xiàn),揚法王國的財富會越來越多,國力將愈發(fā)強大。
月色姣好,今夜無眠,紫霞仙子離開后,再也沒有消息傳出,我吩咐凌煙閣的成員到處留意,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紫霞仙子的蹤跡,馬上告訴我,可是多年過去,紫霞仙子音信全無?;貞浛偸亲屓耸鼙M折磨,如果以我的痛苦來換取紫霞仙子的快樂,我也再所不惜,只要讓我知道紫霞仙子現(xiàn)在過的是快樂的。
可是紫霞仙子離開我后如何會快樂的起來,我們的心早已貼在了一起,我的心中還留有紫霞仙子的一滴淚水。同是我把心交出去,顧可柔在我心口狠狠地插上一刀,而紫霞仙子不惜用生命去護(hù)住,即使會不入輪回,形神俱滅。
在喜歡我的女孩中,對靈兒是感激,對角沐紅是寵溺,對鐵扇公主是懵懂的喜歡,對紫霞仙子卻是刻骨銘心的愛戀,可惜我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見到她,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擁有她,哪怕讓我再見一次,也值得了,我將踏遍三界也要尋找到你的足跡,我一個人不行就舉國之力,一個國家不行就一萬個國家,我將一統(tǒng)萬國,只為尋找你的足跡。
三苗國一峽谷下,
周圍一層一層的手持綱叉的士兵將一個黑衣蒙面的男子團(tuán)團(tuán)圍住。
“喔活活活,這次看你往哪里跑,你是哪里來的奸細(xì),從實交待”一位紫面紅須的將領(lǐng)道。
“我自從來此地沒有殺過一個三苗國之人,你們又何必苦苦相逼!”蒙面男子道。
“你行事鬼鬼祟祟,又不是我三苗國之人,將你捉拿回去,定然不錯!”紫面紅須道。
看著眾多的將士圍繞,已經(jīng)無路可退,蒙面男子仰天大喊“教主!我黑子來世再追隨你!”
原來這位蒙面男子是我派去三苗國打探消息的凌煙閣成員,是原先輪回教的一名教眾。
蒙面男子將法力激蕩起來,周圍空氣爆裂異常,竟是想要自曝。周圍的將士見此情形,連忙遠(yuǎn)離黑子。
“且慢!前面的可是三苗國的軍爺?”
一道清越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的叢林傳出。隨后窸窸窣窣出來一隊百人左右的人馬,個個精神飽滿,竟都是練氣境以上的境界,為首的是一胡須飄飄的商賈,渾身一股財帛之氣,看他們的裝束與所帶的物品,像是趕路的趕路的商隊。
“三苗國一向不允許外來商隊進(jìn)入,你們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一同與我回去,喔嚯嚯嚯!這次國君一定會大大的賞賜我們”紫面紅須道。
那為首的商賈見狀,暗地里將一只地形蟲拋入地面,地形蟲入土即遁,消失無影,對面的三苗國將士沒有發(fā)現(xiàn)出異樣。辦妥這件事情后,那商賈安心下來,朝黑子使了個眼色。
“軍爺,我們是揚法王國的商隊,來此地與各位進(jìn)行公平交易,從來沒有做過惡事”商賈道。
“那是你們走運,沒有碰到我們,喔嚯嚯嚯,你們是跟著我回去,還是要我?guī)е銈兊氖w回去?”紫面紅須道。
商賈示意手下的人不要沖動,和黑子一起進(jìn)了三苗國的牢房。
“我姓黑名子,兄臺高姓大名”黑子對著同一間牢房中的商賈道。
“在下姓金名不換,這次能碰到兄弟你,也是不幸中的大幸,兄弟的英勇氣魄在下敬仰萬分”金不換道。
“哈哈哈,不滿兄臺,我也是揚法國之人,與兄臺同是一處家鄉(xiāng)也說不定”黑子道。
“我看兄弟你修為已有化骨之境,在國中絕不是泛泛之輩,為何不遠(yuǎn)萬里來此地,還被三苗國的軍隊圍剿?”金不換道。
“兄臺你的修為也入了化骨之境,為何不遠(yuǎn)萬里來此窮鄉(xiāng)僻賣貨物?恐怕也不是兄臺表現(xiàn)的那般”黑子道。
“兄弟果然是同道之人,我是奉陸丞相之命,來此地發(fā)展揚法商會”金不換道。
“不是我不想告訴兄臺,我們上面有規(guī)定,不能透露身份”黑子指著上方道。
“哦?原來如此,兄弟是閣中之人!幸會幸會”金不換道。
“噓!這只是兄臺的一番猜測罷了,做不得真,做不得真”黑子擺手道。
“這個在下自然明白,絕不會說與你我之外的人聽”金不換道。
“你來時向我使的眼色是什么意思?”黑子道。
“來之前我已經(jīng)將一地形蟲放走,估計現(xiàn)在陸丞相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出去指日可待”金不換眉飛色舞的道,絲毫忘記了還在監(jiān)獄中,吸引了旁邊的幾個守衛(wèi),見他倆不老實,對他倆進(jìn)行了一番毒打,不過這兩位修為高,受得都是皮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