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月,妙善的傷勢終于痊愈,魔力也增長不少,達到了初級魔法師的門檻。
三女一同前來慶賀,講述著近些天發(fā)生的趣事,嬉笑打鬧。
“妙善,你知不知道,翼風學院最近發(fā)生了一件怪事”金霄雨湊過來神秘地道。
妙善反問道:“什么怪事?比你還怪嗎”。
“哼,你越來越耍流氓了!”金霄雨假裝生氣道。
妙善哈哈一笑。
“聽說你們翼風學院內(nèi)最近死了幾個學員,都是被吸光血液而死的,在一破舊的房子里找到了他們的尸骨,那些尸體都變得慘白僵硬”金霄雨繼續(xù)道。
妙善沉思后,道:“學院的尸檢報告上是怎么說的?“
“這種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金霄雨撅嘴道。
雖然是捕風捉影一說,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由于擔心三女的安危,妙善道:“你們要不晚上都睡我房間里?”
“這樣好嗎?”
金霄雨頓時顏若桃花,朵朵盛開,金玲玲與姬若容也埋首弄姿,手足無措。
妙善反應(yīng)過來,罷手解釋道:“你們不要誤會,妙善豈是那種不知禮節(jié)的小人,我只是擔心各位的安危?!?p> 金霄雨瞪著妙善道:“我們也只是感謝你的關(guān)心,臭流氓腦袋里想什么呢?!?p> “姐姐,那我們晚上就到夫君這里吧”金玲玲搖曳著金霄雨的嬌臂道。
金霄雨轉(zhuǎn)頭向姬若容問道:“若容妹妹,咱們?nèi)齻€一起過來吧。”
“好”姬若容答應(yīng)的很爽快。
疾風驟雨初停歇,
滿室芬芳花意濃。
隨風輕舞細枝動,
碧落穹天櫻花弄。
活色生香的日子總是那么短暫,眨眼間數(shù)個夜晚過去,期間翼風學院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故。
也許金霄雨只是故意借個機會接近妙善吧,妙善心中這樣想到。
這晚,我們從魔法廣場的烤肉店回宿舍,中間經(jīng)過一片郊區(qū),由于魔界的夜晚星空明亮,所以學院沒有在此安裝魔法燈。
“妙善,你說我們會不會遇到殺人兇手?”金霄雨道。
妙善回道:“兇手肯定喜歡你這細皮嫩肉的小姑娘?!?p> 話剛落音,我們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連天上的星空也黯淡無光。
“大哥,有兩個氣息很古怪的人”小白狐從五行八卦棍中滾落下來道。
金霄雨故作驚叫道:“臭流氓,來人啊,耍流氓了?!?p> 我緊聲道:“這個魔法不是我放的,你們快靠近我,不要說話?!?p> “嗖”地一聲,一道黑影從不遠處掠過來。
“去,小白!”我喝道。
小白狐“嘭”地一聲鉆入五行八卦棍中,直直朝黑影擊打而去,與黑影纏斗在一起。
黑影吃了一驚,動作有些遲緩,顯然沒曾想到一根棍棒會有自主意識。
一擊未得手,黑影想溜,三女如何會同意,眼看就要將黑影圍住。
只見黑影突然硬挨五行八卦棍一下,后退數(shù)步,手中結(jié)出印記,呼道:“風縛術(shù)!”
憑空刮起五股狂風,將我們四人以及五行八卦棍束縛在原地。
我心中大驚,束縛類的魔法都是高級魔法,難道這兇手是學院中的高級魔法師?
所幸天空恢復(fù)了明亮,有幾個學員從后面走來,黑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走!我們得上報學院”金霄雨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道。
上報學院后,學院有關(guān)部門給出的回復(fù)是,以后路上注意安全,盡量結(jié)伴同行。
不僅沒有受理我們這次的案件,連大范圍的廣播通知也沒有播報。
這幾天在住處內(nèi),我們仔細思考了對策,分析兇手的能力,以及目的。
兇手既然會高級風系魔術(shù),肯定是風系魔法師無疑,但遮掩光線的這種法術(shù)可不是風系魔法。
我們詢問了幾個學院導(dǎo)師,導(dǎo)師說這門法術(shù)叫“黑夜行”,是暗黑系初級魔法。
在與黑影交手時,我們根本沒有看見黑影在控制“黑夜行”這門法術(shù)。
也就是說兇手很有可能不只一人,至少有兩人。
每次被襲擊的學員都被吸走所有血液,那么兇手的目的就是魔法師身上的血液。
這種以血液為修煉的大多數(shù)是妖族,實難想象幾個妖族能夠混跡于學院之內(nèi),肆無忌憚地在學院內(nèi)殺人。
分析完兇手的情況后,我們從學院里找來了兩個導(dǎo)師,都是高級魔法師,花費了不少金幣。
一個來自翼風學院,會高級風系魔法“斬風破”,用來對付兇手的“風縛術(shù)”最好不過。
另一個出自萬象學院,是光明系導(dǎo)師,會高級光明系魔法“大光明術(shù)”,不僅能驅(qū)走黑暗,還能凈化妖穢之氣。
商量好行動計劃后,誰適合去做這個誘餌呢?自然是妙善,換做別人,妙善也不放心。
夜,靜如沉水,偶爾一縷金風帶落兩三片黃葉。
我如往常一樣,走在回住處的郊區(qū)路上,為了讓兇手掉以輕心,我甚至把五行八卦棍變小,藏在手心。
以兇手窮兇極惡的本性,及大膽囂張的行為,肯定經(jīng)常在學院內(nèi)犯案,學院不管,不代表沒有注意這件事情。
就好比一個國家要出兵,不只是將軍單獨一個人的事情,其中有著大量的程序需要通過,再者說,這次也請來了兩位導(dǎo)師,雖然花了些金幣,也不至于讓我們怨恨學院的地步。
但是這兩個兇手就不同了,完全是反人類的存在,一切以自我為中心,視人如草芥,就算不是異類,干的事情與異類也無二般。
如此又過去數(shù)個晚上,一直沒有見兇手出來,但是我們的警惕心沒有絲毫下降,沒有人會在生死存亡的時候打盹兒。
這天夜晚,我剛剛踏入郊區(qū),星空突然間變暗。
“風縛術(shù)!”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四面八方的狂風將我束縛在了原地,渾身不能動彈,連張嘴都不能,原來這門高級魔法全部施展在一個人身上會有這么大的效果。
我的心神迅速聯(lián)系五行八卦棍中的小白狐。
由于兇手只注意到我一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手中還藏著縮成一枚銀針的五行八卦棍。
兇手朝我奔襲而來時,五行八卦棍迅速在我手心變大,隨后跳出手心,往兇手頭上敲去。
兇手再次被五行八卦棍震驚了,嚇了連連后退,什么武器,竟然除了能自己戰(zhàn)斗外,還能變大變小。
逼退兇手后,五行八卦棍朝天空刺去,黑暗的夜空似乎被捅破一個窟窿,星光順著那個窟窿照射下來。
不遠處的導(dǎo)師和三女見棍棒從空中飛出,知道情況緊急,朝我這邊趕來。
“大光明術(shù)”
隨著白袍導(dǎo)師的高級光明系魔法施展,黑暗瞬間被照亮,顯現(xiàn)出兩個獠牙黑面的類人怪物。
“斬風破”
另一個風系導(dǎo)師施展魔法后,將“風縛術(shù)”破除,恢復(fù)了我的自由身。
這時五行八卦棍從天而降,我握住棍身,仿佛渾身充滿著無窮力量,朝兩個類人怪物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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