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明白,”男人將她整個身子都塞進了黑色的被褥里面,他微微湊近了她,灼熱的呼吸全部噴灑在了她雪白的肌膚上,“我說了,年兒?!?p> 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拂過她精致如畫的眉間,好聽的聲線低沉的接近呢喃,“我只想要你?!?p> “伊凡,”洛年兒懶得再和這個男人爭論,發(fā)生了剛剛的事情她雖然慌了下神,可反應(yīng)過來后才想起來了阮少然的事情,“你到底把然然弄去哪里了。”
伊凡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她。
然然,然然,聽著怎么就這么該死的刺耳呢?
“你……”一個字眼才吐出柔唇,臉色忽的一白,一口血就直接吐了出來。
劇烈的疼痛向她襲來,來勢洶洶而沒有半分防備的讓她招架不住。
怎么會……這次來的這么快?
“洛年兒!”伊凡臉色一變,他俯身摸上了女孩的臉蛋,精致的眉梢緊蹙,嗓音低沉的開口,“哪里不舒服嗎?”
話落,面前的女孩卻一下子就閉上了眼睛。
“年兒……”男人怔了兩秒鐘,馬上從口袋摸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來我臥室一趟,馬上?!?p> 三十秒后,身穿白色大褂的年輕男子提著藥箱大步的走了進來,看上去雖然沒有什么不同,可仔細聽便能聽出他微喘的呼吸。
他氣質(zhì)儒雅,看似溫和,實則淡漠,戴金邊無框眼鏡。
Jo,人稱鬼醫(yī),年紀輕輕醫(yī)術(shù)卻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是伊凡的專屬醫(yī)師,為人怪癖不羈,只聽伊凡一人差遣。
他微微行禮,姿態(tài)恭敬而淡然,“教父?!?p> “Jo,”伊凡看了他一眼,接著淡淡的道,“看看她怎么樣了?!?p> 男子頷首,大步走了過來,伸手摸上了女孩白皙的皓腕,卻是一下子就蹙緊了眉。
“她怎么了?”伊凡一直注意著他的神情,見此微微不安的開口詢問。
Jo收回了手,微微的斟酌了下詞語,這才緩緩的道,“教父,洛小姐她……”他頓了一下,接著有些不確定的道,“好像是中了什么毒。”
“什么叫好像?”
“她體內(nèi)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擾亂著她的神經(jīng)而逐漸的吞噬著她的心智,”他從藥箱里找出了一個什么東西,接著取出戴在了女孩的手腕上,“但是我又感覺不到,所以不太能確定?!?p> 這還真是鬼醫(yī)Jo這么多年來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事情。
以往不論什么毒或是什么病的,他只一眼就可以判斷的出,特別厲害且少見的,也僅需要研究那么幾天,大概不會出一個星期左右的就會研究出來。
可是這次……
Jo看著上面顯示出來的數(shù)據(jù),眉頭卻是越皺越緊。
他又拿出別的儀器,依次給洛年兒做了全身上下的所有檢查。
“教父,”直到最后做完最后一項,男子這才收手,看了一眼女孩吐在被褥上的血,“屬下一時還不能確定她體內(nèi)的毒,可否讓屬下取些血來先去研究?”
伊凡不高興的微微挑眉,淡淡的道,“你要抽血?”
Jo,“……”
“不,”他默默的看著自家教父不太好看的臉色,同時又是小小沉默了一下,修長的手指指了指床上的那一抹小小的血跡,輕聲的開口,“那點足夠了?!?p> 伊凡這才滿意點頭,“那就去吧,我要盡快的知道她中的什么毒?!?p>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