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第一場
詹家人同意了去六扇門的這件事,只是詹尋也不傻,把六扇門的保證宣傳了出去,基本讓整個南豐城的人都知道了。
晨頻并未阻止,也算是側(cè)面證明了他的保證,讓詹家這邊的人安了心。
六扇門這個機構(gòu)與大周其他的部門不同,它獨立運行,只聽當今皇帝的命令。
而且六扇門監(jiān)管江湖,武力值在大周所有部門當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南豐城六扇門很大,而且和那些世家講究優(yōu)美的建筑不同,他們更講究實用。
在看到一間間同樣大小、同樣規(guī)格的房間連綿不斷,一眼幾乎望不到盡頭時,一股威嚴變撲面而來。
當然,這種威嚴對王禍這些散漫慣了的江湖人沒什么影響,而且還是到達了先天的江湖人,就當是一陣清風吹過罷了。
先天,能踏入這個境界的人都可算是英才,后天武者武術(shù),能踏入先天的,百不存一,甚至千不存一!
要成為先天武者,光有名師指導與高深的武功秘籍是不夠的,還需有一顆堅定的心。
不為外物動搖,堅定向前,這才能達到先天這個超凡的境界。
既然是六扇門這種暴力機關(guān),練武場當然是有的,質(zhì)量自然毫無疑問,也是極好的。
王禍、詹尋、詹名、李寵靈、孫家三兄弟這一行人,被晨頻帶著,沒有任何拐彎兒的意思,直奔練武場。
至于詹服與李貴,自然是苦逼的帶著詹家與孫家的人,留守詹府。
六扇門的練武場很大,長寬都有數(shù)百丈,應(yīng)該是為了平時集體訓練方便所造。
在王禍的眼前,正有四人站在這里,等待他們的到來。
一位威嚴的中年男子,身穿黑袍,不怒自威領(lǐng)頭。
在他身后,兩個青年人與一個中年人拱衛(wèi)著他,更顯得他增了些威嚴。
兩名青年人長相相仿,應(yīng)該是親兄弟。一人腰佩長劍,一人卻未佩任何兵刃。
看到王禍一行人到來,那名中年男子先是在李寵靈身上掃了一眼,應(yīng)該是他修為最高的緣故。
緊跟著,那中年男子的眼光變落到了王禍身上,開始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
王禍自然沒什么好避諱或者是發(fā)慌的,就站在那里,大大方方的讓這中年男子看。
足足把眼光留在王禍身上近五個呼吸,那中年男子才看向其他人。
“諸位我都已知曉,在下西岐六扇門總捕頭王振?!?p> 這就是那王振,一位先天四重,鎮(zhèn)壓整個西岐大大小小數(shù)百家世家、宗門的人物。
這可不是夸張之言,西岐可不只是詹、鴻、李、孫四家,其他的江湖勢力也不少。
只是因為在西岐境內(nèi),這四家聲望比較高,勢力比較強,所以才出名罷了。
在江湖之上,大多還是已宗門為主,世家這種形式就算是少數(shù)了。
若不是西岐這邊實在貧瘠,也不會輪的上幾個世家來帶領(lǐng)江湖人士。
“廢話我也就不多說了,我們江湖事就按照江湖的規(guī)矩來辦。
各出三人,打上三場。六扇門勝,你們毫發(fā)無傷,我們賠償你們?nèi)У图夓`幣,作為補償。
你們輸了,自動退出南風、北雨、西云、東日四城,?!?p> “據(jù)我所知,王振大人應(yīng)該已入了先天四重,這鄙視……”
詹尋雖然沒說完,但大家都明白。就是嘲諷他一個先天四重,已境界壓人罷了。
“我不出手?!碧郑跽裰徽f了四個字,但卻讓人不得不相信。
仔細權(quán)衡一番,又看了看自己這邊的眾人,詹尋最后同意了鄙視。
至于出戰(zhàn)人選,王禍肯定是不能落下的,李寵靈也不會避戰(zhàn)。
剩下的一個人選,詹尋正要征詢一下孫家三人的意見,孫老大變白手:“我們?nèi)值芫筒怀鍪至??!?p> 這樣一來,詹尋也只好自己上場,拋開王禍與李寵靈,他變是在場先天二重中最強的了。
這還是通過前面幾場戰(zhàn)斗看出來的。
這邊人選定下,戰(zhàn)斗馬上開始,一點拖延都沒有。
王振變是個雷厲風行之人,這從他直接在演武場接待王禍一行人就能看出來。
王振那邊出戰(zhàn)的,變是跟在他身后的兩個年輕人與另一個中年人,都只有先天二重的修為。
六人準備完畢,也沒有簽生死狀的環(huán)節(jié)。王振說的很清楚,這是江湖恩怨。
見過兩個幫派火拼之前,還要互相簽個生死狀,說生死有命之類的廢話的嗎?
按照詹尋的安排,他先出場,對陣那個中年人,就算輸了也還有王禍與李寵靈壓陣。
而在他之后,變是李寵靈出手,境界壓制之下,他有八成的把握勝利。
畢竟像王禍與王青那樣的變態(tài),還屬于少數(shù),詹尋不相信,那兩個年輕人是那樣的天才!
最后,當然是王禍,他在這些人當中,實力最強,說好聽了叫最后的底牌。
但王禍想得明白,詹尋還是不相信他。畢竟這是他們詹家與六扇門的矛盾,王禍畢竟是外人。
王禍也不在意,他有預感,李寵靈與詹尋,總有一個會輸?shù)?,他有上場的機會。
之所以這樣上心,王禍可不是真的要幫詹家,而是想和人交手,積累戰(zhàn)斗經(jīng)驗。
人家詹尋都不相信他,王禍可不是個愿意拿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的人。
戰(zhàn)斗剛開始,詹尋變使出了他家祖?zhèn)鞯娘L雷勁,雖然沒拿任何武器,但威力卻大的驚人。
隨意一道勁氣于波,變可以讓青磚鋪就的地面出現(xiàn)一個尺許大小的深坑,駭人至極。
那迎戰(zhàn)詹尋的中年男子也不是蓋的,手中一根藤木造的長棍,可剛可柔,上下翻飛,與詹尋打的不亦樂乎。
詹尋的攻擊勢大力沉,風雷勁的真氣轟的空氣噼啪直響,那中年人的防守也是滴水不漏。
手中的木棍或剛或柔。
剛時堅如精鐵,硬架硬擋,與詹尋不相上下。
柔時變化萬端,一纏一繞之間,讓詹尋狼狽至極。
藤木,一種極其難得的木料,在平時柔軟至極,只要些微灌注真氣,變可控制硬度??蓜偪扇幔兓睆?。
若沒有這樣的武器,那中年人也發(fā)揮不出那樣奇怪的武技。
沒錯,看起來那中年人招數(shù)散亂,毫無章法,但王禍可是擁有一位命魂境大高手記憶的,雖然那記憶太過龐大,王禍短時間內(nèi)還無法消化,但在見識方面,他可一點都不缺!
那中年人的招數(shù)看起來只是一些臨時應(yīng)對的伎倆,毫無章法,更沒有任何計劃。
但王禍看到的不是這些,而是那木棍之上騰起的些微無聲的雷光,與環(huán)繞在中年男子身周的微風。
雖然不知道具體原理,但王禍卻知道了這種奇怪武技的效果。
在一次次交鋒與碰撞中,把敵人的力量緩緩匯聚到自己身上,進行分析,隨后一擊制勝。
只是這武技有個巨大的缺點,那就是需要長時間與敵人交手,若沒有充足的時間,完全不行。
王禍想的沒錯,那中年人使的是一門名為望聞問法的武功。
通過與敵人不斷的交手,緩緩積攢屬于敵人的力量,最后在返還回去。
這樣的力量,不但不會遭到護體真氣的本能抵抗,還會裹挾著它原主人的力量一起暴動。
是一門恐怖至極的武功,當然,這武功只能對和自己實力相當之人使用。
若實力比自己弱,那直接靠本身實力碾壓多爽快,這樣慢慢耗,不覺得浪費生命嗎?
若實力比自己強,除非敵人太過大意,否則,這門武功是絕難使用成功的。
時間緩緩流逝,詹尋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不妥,因為那中年人手中的木棍之上的雷光已經(jīng)越來越明顯,纏繞在他周身的風也越來越龐大。
正在詹尋準備放緩攻勢,仔細思考對策之時,一直在防守、躲避的中年人出手了。
那一招既不華麗也不美觀,只是簡簡單單的用他手中那一根木棍直刺。
那是一道光,無比簡單,無比純粹,但也絕對致命的光。那是,一根長槍的形狀!
它已雷電為槍尖,已雷光為主干,已風座位推動力,爆發(fā)出了恐怖的嗡鳴!
空氣被排斥,光芒被撕裂,聲音還未發(fā)出就被它粉碎于無形!
那道槍影毫無花俏,毫無變化,更未有什么掩護的虛招,就是這樣肆意張揚著自己的力量與速度,沖向詹尋!
詹尋雖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畢竟是先天二重的高手,在中年人反擊的瞬間,他也開始準備抵抗。
左權(quán)雷電纏繞,電弧與空氣的碰撞發(fā)出無數(shù)噼啪之音,仿佛萬鳥鳴叫!
右拳暴風卷起,排斥著一切,嗚嗚的嗡鳴仿佛上古虎妖在不甘的咆哮!
左右雙拳齊出,詹尋仿佛創(chuàng)造了一條雷電形成的真龍!
雷龍咆哮,狂風扶手。
一條長槍與一條巨龍,兩股形態(tài)不同,但能量本質(zhì)卻百分百相同的攻擊相撞了!
雷電與雷電交纏點燃空氣,旋風與旋風撕扯攪動風云。
在這演武場之上,仿佛是上古雷神與上古封神在怒吼,在哀嚎,不愿被人類所驅(qū)使,所奴役!
無數(shù)灰塵碎石被卷上天空,四處迸濺,讓兩人的戰(zhàn)場陷入一陣迷霧,讓這場占據(jù)的勝負,也變得異常神秘。
眼殘的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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