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我瞧出些男女二玄的微妙之處,就開始施展撩哥兒大法給他們弄出些嫌隙,尋思著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讓他們自相殘殺,那就大快人心了。
話說我為奉迌縫了衣角,又撩了撩他老天拔地卻青澀的小心扉,一步步的將奉迌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竟然不費吹灰之力。之后就得開始激怒櫻舒而討得奉迌的同情,從而離間他們的關(guān)系,我稍做思量便計上心來,其實也不用思量,電視劇里這樣的情節(jié)多得是,一樣不行就來兩樣,我還不信了他們幾萬年都不接觸人,在這方面還能有我有經(jīng)驗?!--我這腦子里可裝著幾十部心機劇情呢!
約莫著櫻舒功修該結(jié)束了,我就從空間格子里取出一瓶娜婭專門為我釀的可以養(yǎng)顏潤膚的雪蓮果露,等待在一旁。
櫻舒被輕霧隱繞著,我是看不清她的,我還真納悶,她倆就在這個滿是霧氣的空曠的地界兒里,待了這么久,都沒憋瘋也真是讓我佩服了。
“你手里拿的什么?”櫻舒倒是先注意到我了。
“回稟尊上,是我嫫宮的特釀,可外用也可口服,有養(yǎng)顏潤膚的功效。弟子見尊上常年不見日光,面色過于蒼白,尊上仙子容貌若是紅潤些必定會更加絕美非常!”
“容貌?容貌有什么要緊嗎?”櫻舒從輕霧中走出,表情很是淡漠,似乎真的對容貌外表嗤之以鼻。我一想--也是,她都活了不知幾十萬年了,什么沒見識過,又有神功氣血護體,自然容貌不會衰老,再說女為悅己者容,這里只有一個老天拔地的木頭似的奉迌,她哪里有那個愛美的動力??!
“尊上已是至尊之尊,尊上的容貌便是至絕之色,任何世間人或物是連瞻仰的資格都沒有的,更何況談?wù)?。然而容貌對于尊上自己卻是有絕佳的妙處的!”
“妙處?我怎么從來不知道?!”
“尊上可否準(zhǔn)許弟子一試?”我無害的甜甜的笑著,想象著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
“呵呵,小丫頭能有什么玄虛,本尊準(zhǔn)許你一試!”
我拿出一枚嵌滿晶石的銅鏡,捧于她面前,
“請尊上先瞧準(zhǔn)了此刻的模樣。”說著又將那雪蓮果露奉上,她也沒有遲疑,淺笑著接過一飲而進。我便立時將銅鏡再次奉上,只是這次角度稍微做了點文章。而那晶石基本起到了美顏的作用,之前我照他時用手遮住了光,現(xiàn)在讓晶石完全發(fā)揮作用,那鏡中顯出的人像自然又亮美幾分,我又同時在語言上加重了暗示:
“我的天吶!尊上這樣的美,足以讓日月黯然,山水掩色,羞花沉魚??!弟子何德何能今生能幸得一見,弟子感謝上蒼!”說著我擺出一臉?biāo)榔べ嚹樀某绨菹瘛?p> “瘋丫頭!就會耍嘴皮子!”櫻舒一邊貌似嗔怪的口吻,一邊用眼又瞄了一下銅鏡,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而我心里也暗自笑道:不論你什么大羅神仙,只要你算是個女人,你就逃不出臭美的本性!何況這櫻舒還算不得是真神仙!
既然這女號玄尊有了在意的,我便至此開始高高的將她捧起來,一時不論是美貌、身材、智慧,就連聲音我也花枝招展的夸了個遍。
而另一邊,我則今天帶奉迌在容訫的通凌鏡里看些風(fēng)景,明天又做一兩樣娜婭教我做過的小點心去獻媚,同樣沒兩天就把這男號玄尊忽悠的五迷三道的!
做足了一番功課后,接下來就該演重頭戲了。
我讓鳳靈把我的手臂弄傷,然后先是跑到奉迌那里,故意讓他看到傷勢,然后不出一言只是黯然抽泣。任他怎么問我就是一言不發(fā),他自然問到是否是櫻舒所為,我便只是落淚。我知道他久被櫻舒嬌縱壓制未必會此刻為我出頭。于是我又跑到櫻舒那里,將衣領(lǐng)扯開,依舊只是含淚不語,櫻舒可不慣著誰一把扯著我就飄到奉迌面前,把我往地上一扔,嬌聲呵斥:
“奉迌!你竟如此卑劣!虧我信任與你,你竟……”
奉迌先是一愣,看到她那樣粗魯?shù)膶⑽胰拥揭贿?,怒氣便漸漸上升,一時也顧不得她在理論什么,只是沖到我面前,將我扶起,剛要開口問我些什么,那櫻舒便拓展雙臂青紗衣袖如幻光飄飛,迅疾一招抽過來,嘴里厲呵道:
“豈有此理!奉迌你當(dāng)我不存在嗎?!”
奉迌面色一驚,覺察到她招式的力道不淺,忙起身迎上去。在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奉迌只是想要替我擋住那招式,而非要動手相對,但櫻舒顯然是誤解了,她以為奉迌竟然起身還擊于她,于是櫻舒惱羞成怒,灌用全力一招接一招的不容奉迌有半點喘息之隙。
奉迌亦是來不及細想,一來二去的也不由得招招施用了全力,要知道他二人的功力可謂旗鼓相當(dāng),一時間無崖峰的二度空間內(nèi),風(fēng)涌云起,強疾的法力攻擊下的轟雷掣電震耳耀眼!
動手這種事情通常都是越打越失控的,起初奉迌也還一直保持些風(fēng)范,沒有痛下殺手,然而櫻舒已經(jīng)氣瘋了神智,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她一向認為對她唯命是從的奉迌的情感背叛!她步步緊逼,奉迌皺眉防守,我躲在一旁看得不由有些心急,這樣耗下去萬一一會兒兩人反應(yīng)過來再追問我發(fā)生了什么,那就不好玩兒了!因為怕她們功高若這時與容訫溝通會被他們察覺反而誤事,所以只是自己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便計上心頭。
我騰的站起來沖到他們面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感到:
“兩位尊上,不要打了!你們要珍惜這數(shù)萬年的相知相伴的情義!”說著我轉(zhuǎn)向櫻舒:
“尊上當(dāng)年傾慕铘子,而他卻不懂珍惜,不但辜負了尊上的一番摯真之心,還羞辱尊上!與奉迌尊上相比起來,尊上要懂得珍惜?。 蔽疫@番話無疑是一把利刃狠狠扎進櫻舒的心里!
櫻舒一聽铘子的名,立刻通紅了雙眼,怪叫一聲向我撲來。就在奉迌因為我的話一愣的同時,我已經(jīng)被櫻舒抓在手里,我暗叫不好,心里埋怨奉迌關(guān)鍵時刻走什么神兒?。?p> 櫻舒抓起我的脖子將我舉到半空,我掙扎的嗚咽著,心里只盼著奉迌那個呆貨快點反應(yīng)過來救我!
“你究竟是誰?你怎么知道我和铘子的事?是他親自告訴你的嗎?”櫻舒凄厲的如鬼魅般的厲聲道。
虧著老子天生抗打擊性強,也受虐習(xí)慣了,我拼命保持著清醒,想著:若要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于是,我用力的點了下頭。那櫻舒一聲厲吼,我眼前一黑,卻又突然落入一個人的懷抱。我睜眼看到是奉迌--而他的嘴角也涌出一縷鮮紅的血絲。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