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嬴寒和千夜都在拿著藥劑修煉,雖然用完了所有的藥劑,但是嬴寒覺得自己要突破六級還要走很長一段路。
這一天千夜和嬴寒正在交流心得和談?wù)摯箨懢謩?,快到午飯時季元嘉來到千夜的居處,邀請他出去共進午餐。
她本來只是想請千夜一個人去的,不過看見嬴寒也在就客氣的邀請了一下。不過嬴寒自然同意了,這個女人頓時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后迅速恢復(fù)。
于是隨著季元嘉來到城中的‘銅雀臺’食府。嬴寒懶得搭理這個女人,季元嘉也同樣覺得嬴寒還算識時務(wù),沒有打擾她和千夜的談話。
而嬴寒聽著他們倆的談話則是心中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死心啊,一直在教唆千夜把琪琪泡到手。不過嬴寒已經(jīng)給千夜講過這個女人是顧立羽的人,千夜自然不會當(dāng)真。
不是冤家不聚頭,正當(dāng)嬴寒吃的開心時麻煩找上門了。
“啊哈!猜猜我看到了誰?這不是琪琪小姐新任的小寵物嗎?”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嬴寒三人頓時看了過去,幾個年輕人正順著樓梯走上來。
最前面的是一個藍衣青年,那身寶藍色武士服華麗得有些夸張,方才就是他出聲嘲諷。而在后面的人中,嬴寒還看到了那個被千夜一拳砸昏的年輕人,嗯自己打的人也在。
其中被眾星拱月圍在中間的少女季元嘉介紹說:“小心點,中間那個女人叫葉慕藍,是宋家七公子宋子寧的未婚妻?!?p> 嬴寒和千夜都知道了,自然不會覺得奇怪。
然后就是一群人開了嘲諷模式,不過又被季元嘉用殷琪琪的身份懟了回去。在場的人權(quán)勢都不如琪琪大,自然都安靜下來了。
就在這時,葉慕藍冷冷地開口,“殷琪琪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盡管去告訴她!至于今天的事,不過一句閑話罷了,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你動他們就相當(dāng)于動了我!”
季元嘉頓時一窒,雖然她的身份不必葉慕藍差,但是葉慕藍的另一個身份可是宋子寧的未婚妻,得罪了宋閥,就算是少將都承受不起,何況她一個小小的中校。
看到季元嘉為難猶豫的表情,葉慕藍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離開了殷家的權(quán)勢,你們就什么都不是!”
“是嗎?”嬴寒懶洋洋的聲音從角落里響起,“你以為自己是宋子寧的未婚妻就很了不起嗎?”
瞬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嬴寒身上,葉慕藍頓時發(fā)怒:“宋少的名字是你叫的嗎?”
嬴寒假裝好奇的問她一句:“你恐怕不知道宋七之前是干什么的吧?”
“管你什么事?”葉慕藍當(dāng)然不知道子啊在黃泉訓(xùn)練營的事情,這件事在宋閥都很少有人知道的,然后她譏諷的笑到:“難道你們這些賤民知道七少在干什么嗎?”
“我當(dāng)然知道,”嬴寒用凌厲的眼光盯著她說道:“宋子寧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了黃泉訓(xùn)練營,我們一直在里面生活了九年,而一直他是的我的戰(zhàn)友,你應(yīng)該清楚這是意味著什么吧!”
黃泉的戰(zhàn)友可不是普通的戰(zhàn)友,在黃泉訓(xùn)練營中殺戰(zhàn)友獲得戰(zhàn)績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一個人如果和另一個人能稱得上黃泉的戰(zhàn)友,那就是比親兄弟還要親的關(guān)系,比父母這些重要的人也不逞多讓了。
葉慕藍當(dāng)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如果眼前這個人真的是七少在黃泉的戰(zhàn)友,可那比她重要多了。況且這件事一般人不要說編造,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誰又敢編這些來得罪宋閥呢?所以這件事基本上是真的,只是她嘴硬不承認的說:“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嗎?”嬴寒無視了千夜的眼神,從兜里拿出一銘牌隨手丟到桌子上說道:“這個東西你應(yīng)該認識吧?!?p> 葉慕藍看到這個東西時臉都白了,這個精致的銀色銘牌不就是子寧的身份銘牌嗎?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個人手中那他說的肯定都是真的了。不過她還是倔強的說道:“我是他的未婚妻?!?p> “哈哈哈,”嬴寒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雙眼睛不停在葉慕藍身上來回游蕩,最后停留在她臉上說道:“忘記告訴你了,在黃泉時我和子寧都是一起玩女人的。子寧有多好色你這個所謂的未婚妻應(yīng)該知道吧,真想有一天和子寧一起品嘗一下你這個天才少女的味道呢?”說完嬴寒還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仿佛看到了期待已久的獵物。
“噗,”葉慕藍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后暈倒,好在身旁有人趕緊把她扶住。
嬴寒直接不賴煩的說道:“剛剛嘴里噴糞了人自己給自己兩耳光,然后都滾吧?!?p> 不過這些人都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么辦,嬴寒頓時冷聲道:“怎么?還要我親自動手嗎?”
這些人聽后嚇了一跳,他們昨天晚上可是都見識過了嬴寒的實力。于是兩個人屈辱的給了自己兩巴掌,然后扶著已經(jīng)醒過來的葉慕藍灰溜溜的就要離開。
這時嬴寒在背后冷不伶仃冒出一句:“離開了宋閥的權(quán)勢,你們什么都不是?!?p> “噗,”剛剛醒來的葉慕藍噴了前面的人一臉血,然后又暈了過去。
不過嬴寒不知道一件事,就是葉慕藍的堂兄葉慕海已經(jīng)勾結(jié)了羅斯侯爵,就是千夜手里雙生花的前主人。因此他才這樣挑釁千夜,準(zhǔn)備把他們捉拿去邀功。要是嬴寒記得原著中這件事,恐怕他今天就要慘死在這里,而且重點不在死字,而是在慘字。
等人都走了以后季元嘉看著桌子上的宋閥銘牌呆呆的問道:“你真的是黃泉畢業(yè)的?”不過其中隱含的意思卻是宋家七少真是你戰(zhàn)友?
“你猜???”已經(jīng)吃飽的嬴寒直接拍拍屁股離開了,明天可就要去接收軍隊,快要打仗了。今天必須要把這個吃里扒外的女人解決了。不然在戰(zhàn)場上被賣了可就不好了。當(dāng)然,還要榨干她的最后一筆剩余價值。
沒有從嬴寒口中得到結(jié)果,于是季元嘉又把視線轉(zhuǎn)移到千夜身上。千夜當(dāng)然知道嬴寒說的話有真有假,比如說一起玩女人就是嬴寒編造出來的。要是嬴寒沒有說季元嘉和顧立羽的事情千夜還會告訴她,現(xiàn)在自然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