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翼回到宮中,為了不讓父皇與母后擔(dān)憂,他避重就輕的說了一下流月現(xiàn)在的情況,并讓他們不要擔(dān)心,知道流月并無大礙,吳雅那顆焦慮不安的心才得到一絲緩解
?等到軒轅翼離開,吳雅神色突然變得慌張起來“烈,你說,會不會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月兒的秘密,所以才······”
?軒轅烈滿眼復(fù)雜的看向吳雅,皺了皺眉搖頭道“應(yīng)該不會,月兒身世的秘密只有你我二人知曉,況且,月兒體內(nèi)還有封印護著,他們不可能查得到”
?流月的身份雖然特殊,但她身體里的封印也不是擺設(shè),更不是誰都能解除的,所以,這次的事情絕不可能是因為她身世的泄露而引來的麻煩
?軒轅烈將心事不寧的吳雅攬在懷中接著語重心長的安慰道“你就不要擔(dān)心了,月兒天生沒有靈源,就算他們真的找來了,對他們而言也是毫無意義的”
?以前為流月無靈源的事,沒少操心,但現(xiàn)在,吳雅到是很慶幸流月沒有靈源,她只要女兒能夠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吳雅突然感到釋懷了,她與軒轅烈相視一笑
?“是啊,她無任何修為,又怎么可能會被它看中呢,我還真是杞人憂天了”
?學(xué)府后院
?牙爾一手奪過軒轅顧清正要灌入口中的酒瓶
?“別喝了,你看你,都喝成什么樣了,不過就是坐幾天牢而已,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做為多年的好友,牙爾自然知道軒轅顧清一有心事就喜歡醺酒,他悶悶不樂的樣子不就是因為收到了流月勾結(jié)魔族而入獄的消息嗎?
?流月勾結(jié)魔族一事鬧得滿城風(fēng)雨,想不知道都難,但明眼人都能看出破綻,以穆白的辦案能力就更不用說了,放人是遲早的事
?軒轅顧清醉眼惺忪的看著突然空無一物的手撐發(fā)愣,他搖頭晃腦的看著牙爾嘴角一咧
?“是啊,不過是坐幾天牢而已,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他重復(fù)著牙爾的話,可眼睛里卻還是夾雜了淡淡的憂心之色
?雖然,軒轅顧清對流月默默的關(guān)愛在大家面前表露的并不明顯,但牙爾卻看得一清二楚
?“你就放心吧,此事與她無關(guān),我想穆大人定不會為難她的,若你實在不放心·····就去地牢中看看她,如何?”牙爾說到最后那句話時,語氣明顯變得有些小心翼翼
?大理寺不僅是皇家重地也是軒轅顧清的一個心結(jié),對他而言那就如同一個禁地,當(dāng)年與自己心愛的女人最后一次見面就是在那地牢中,可沒想到,從此陰陽相隔,牙爾知道有些話是不能在軒轅顧清面前說起的,這一次他不過是抱著僥幸的心里想要試探一下
?他想知道,在軒轅顧清心中,是流月這個的徒弟重要還是那個死了多年的女子重要
?軒轅顧清聽到牙爾的話神情突然暗了幾分,一看軒轅顧清不對勁牙爾立馬轉(zhuǎn)移話題道“算了算了,我們還是繼續(xù)喝酒吧,瞎操什么心啊”
?牙爾把手中的酒瓶還給了軒轅顧清,自己也拿起另一個瓶子一幅要與他對飲的架勢
?軒轅顧清恢復(fù)神情也當(dāng)作沒聽到先前的話一樣,繼續(xù)買醉
?········
?流月在地牢中靜靜的等待著,等著穆白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在這種陰暗的地方,流月實難睡著,夜半三更,她依舊靜靜的在那修煉著自己的靈力
?說來也奇怪,她明明已經(jīng)開始修煉了,也能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涌動的靈力,雖然她是瞞著所有人在獨自修煉,但對軒轅顧清,流月并未刻意隱瞞,可奇怪的是,師父似乎并未查覺到她在宿舍修煉之時所釋放出來的靈力,甚至連一絲懷疑的神情都不曾出現(xiàn)過,對于這一點,著實令流月心存疑惑
?而唯一能告訴她答案的,或許只有君墨了
思及此,流月的腦海中也不知怎么回事,就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出那個絕色妖嬈的男子,心緒也莫名的感覺有些亂了,流月眉眼一沉不能再靜心修煉她便眼開了雙眼
?然而,等待她的,正是剛才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那抹身影,一雙邪魅無比的眼眸正近距離的注視著自己,流月與他四目相對
?君墨并不知道流月剛才在想什么,不過從她微微皺起的眉眼中他猜測著,應(yīng)該是些煩心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