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她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guān)
傅韻雅又何嘗不是?
三年,整整三年,每天放學之后來店里,一直到深夜才回宿舍,這幾乎已經(jīng)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這一次分別,以后再想見面恐怕就難了。
但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無數(shù)的離別。
傅韻雅見他同意了,剛準備道別,他就笑著開了口:“不過,你實習需不需要幫忙?我路子很廣的?!?p> 傅韻雅知道他在開玩笑,便笑著說道:“暫時不用了,等需要的時候,我一定第一時間就打給你?!?p> 老板點頭,“對,不要跟我客氣!”
臨走時,傅韻雅又鞠了一躬:“謝謝老板!”
謝謝他一直以來對她的照顧。
今天十點有課,傅韻雅辦理完離職手續(xù),直接去了學校。
……
司機送完傅韻雅就直接回了別墅。
到了晚上,天都黑透了,傅韻雅還沒有回家,管家才猛然想到他們和傅韻雅互相都沒有聯(lián)系方式。
而別墅這么偏,她才來過一次,想自己回來恐怕很難。
從昨天就看的出來,季藍臣和她的關(guān)系并不好。
所以管家不敢直接問季藍臣,就想別的辦法找到了傅韻琦的電話。
可撥打過去的時候,收到的卻是電話關(guān)機的提示音。
她又派人出去找了一圈,仍舊是沒有她的消息,實在沒有辦法了,管家只好撥通了季藍臣的電話。
……
昨天晚上,從別墅出來,季藍臣就直接來到了酒店里他專屬的套房里。
一直憋著一天一夜。
直到傍晚,接到了牧承逸的電話,他才從酒店出來,來到了慕斯酒吧。
牧承逸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小子行啊,我才剛出國了一周,回來你婚都結(jié)了……”
季藍臣瞪了他一眼,沒說話,自顧自喝起了酒。
牧承逸見他喝酒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接著說:“我是哥們說,你好歹也要等哥們回來,讓哥們給你當伴郎……”
季藍臣又端起酒杯,丟了一句:“喝酒還堵不住你嘴”,仰頭一飲而盡。
其實對于季藍臣結(jié)婚的事,牧承逸一直就覺得可疑。
季藍臣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怎么會突然就結(jié)婚了。
起初他還在想,難道這個千年的石頭開竅了,而且開大發(fā)了,閃婚?
但……現(xiàn)在這情形,很明顯這個婚他是不情愿的。
就在這時,季藍臣的電話突然響起。
他拿出電話,看了一眼,接通。
電話是管家打來的,她把傅韻雅聯(lián)系不上的事情跟季藍臣匯報了一下。
可她還沒匯報清楚,季藍臣就不耐煩的開了口:“以后有關(guān)她的事,誰都不許再煩我,她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guān)!”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端起一杯酒,又干了。
講真,牧承逸和季藍臣認識二十多年,很少會看他喝悶酒。
只有每年他母親忌日的時候。
所以……很明顯他現(xiàn)在的心情很糟。
而且牧承逸隱隱覺得好像和他新婚的妻子有關(guān)。
但他什么都沒問,陪著他喝了幾杯悶酒之后,牧承逸終于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開了口:“哎!哥們今天也有煩心事……”
六月沫
PS:猜猜牧承逸的煩心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