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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輸不起

迷霧初開

我的青春輸不起 安默涵 3850 2019-05-03 23:43:29

  “顏顏,這人誰吖?為什么綁我們?這個村子,里里外外都奇怪著。”

  “好了,別嚷嚷了,沒事就好。他叫木陽天,那天我們也是被他綁了去,好在劉家爺爺相助,才脫了困。你們怎么來了?”

  “能不來嗎?都這么些天了,你也不回去,擔心死我了。”齊雷蹶起了嘴。

  “清顏,顧爺爺他很擔心你,讓我務必來找你回去?!蹦劢又f,“這幾天可有什么收獲?”

  “我們沒有找到楊天南,但是這個村子,古怪的很,先去劉家落腳吧,我再細細跟你們詳說?!?p>  劉家老倆口,聽聞清顏來了朋友,很是熱情,“來,喝口熱茶。”

  “謝謝奶奶。”

  劉家爺爺打趣說道,“顏顏的朋友,來的正好,這倆娃娃,昨日剛成了婚,找他們倆討糖吃。”

  聽到“成婚”二字,墨痕跟齊雷剛喝進口里的茶,都噴了出來。

  “成婚?”齊雷差點沒跳起來,“顏顏,你跟晟希,你們倆成婚了?”

  “怎么?你們還不知道???”劉爺爺接著說,“還害羞呢?這倆娃娃,家里人不同意,誤打誤撞進了村里,又認了我這個爺爺,我就自作主張給他們辦了婚事,雖說他家里父母不同意,可感情是最重要的,成了親,再有了娃,就沒有那許多計較了。你們說,對不對?!?p>  “成親?娃?顏顏,這……?”齊雷難以置信,墨痕也疑惑地看著清顏。

  “好啦好啦,老頭子,讓他們年輕人好好說說話,走,跟我去廚房幫忙。”劉家奶奶上來攆了老頭子出去。

  “好好好,你們年輕人聊,我去準備飯菜。”

  等老倆口走后,齊雷急得不知道打哪問起,“顏顏,這是真的嗎?你們倆成了親?這是怎么回事?。窟€有那老頭,怎么就成了你爺爺了?這到底怎么回事?”

  清顏很是尷尬,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想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演戲,演戲而已,劉家倆老無兒無女,我就認了他們當爺爺奶奶,僅此而已?!?p>  齊雷倒是信了,可墨痕卻看出了端倪,但并沒有當場戳穿。

  “好了,說回楊天南吧,”季晟希扯開了話題,“我跟顏顏在村子里轉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存在,會不會他根本不在這個村子?!?p>  “不可能,消息來源很準確,楊天南定然在這個村子出現(xiàn)過,”墨痕很肯定地說,“你們有發(fā)現(xiàn)其它可疑的地方嗎?”

  “可疑的地方……”清顏努力去回想細節(jié),“說可疑的話,應該是木陽天,總覺得他怪怪地,但卻說不出哪里怪。”

  “對,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季晟希說道,“我跟顏顏來的那天,也被他綁了去,聽劉爺爺說,有傳說村子里有寶藏,一堆人過來挖寶藏,還帶了炸藥,把后山給炸崩了。木陽天的妻子木陽姚蕓就是在那場山崩中去世的。”

  “怪不得,我就說那個人怎么看怎么怪,原來有這么一個過去?!饼R雷說道,“木陽天,木陽姚蕓?果然,人怪,名字也怪?!?p>  清顏突然站了起身,“你剛剛說什么?”

  “我沒說什么?”齊雷懵了。

  “剛剛你說的那句話,再說一遍?!?p>  “剛剛哪句?人怪,名字也怪?”

  “不,上一句?!?p>  “木陽天,木陽姚蕓?”

  “對,就是這句,木陽姚蕓!木陽天姓木,他的妻子理應是木姚氏,等我一下?!?,清顏跑去拿了紙筆,在本子上寫下了木陽天三個字,你們看,木,陽,天!再看看楊字,左邊偏旁木是指扶桑,右邊的部首,也作“陽”,是太陽的意思,所以,木陽,就是楊,木陽天,就是楊天,楊天南!”

  “竟是這樣,顏顏你太聰明了?!奔娟上H滩蛔】滟澢孱?。

  “古代有很多人,為了避免仇家追殺或官兵追查,往往都會改名換姓,但是古代的人對宗族姓氏是很在意的,所以他們在改姓的時候,會保留原來姓氏的一些東西,或偏旁,或諧音,例如‘施’,就是‘方’氏人?!?p>  齊雷疑惑地問,“可這個楊天南,為何要改名換姓呢?”

  “自然是與當年的案件有關,”墨痕分析道,“顏顏說過,木陽天的妻子,是在山崩中喪生的,那場山崩,是真的挖寶所致,還是另有原因,就不得而知了?!?p>  “正是這樣,”季晟希接著說,“那天木陽天在妻子的墓前說,小雨十六歲了,而她的妻子正是在小雨出生那天去世的,十六年,這不正好與當年他們辭職的時間吻合。所以我猜想,木陽天的妻子,很可能是遭了某些人的毒手?!?p>  “如果這樣,那這個村里的秘密就更多了,楊天南改名換姓,劉家爺爺幫忙庇護,這個村子對外人如此避諱,

  “走,我們?nèi)ツ娟柼旒依锟纯??!?p>  一行人來到木陽天的家,家里只剩小雨一人,見屋外來了人,小雨出來探門,“你們是誰?”

  “是小雨嗎?我是劉爺爺?shù)膶O女,特地來拜訪你父親的?!鼻孱佌f道。

  “你就是劉爺爺認的孫女?”小雨上下打量了一下,“長得可真漂亮?!?p>  “你也很漂亮呢。”小雨是個水靈的女孩,個子不是很高,大大的眼睛帶著靈氣,笑起來還有個梨渦。

  “我爸不在家,你們進來坐吧?!?p>  木陽天的屋子很簡單,很素雅,門口掛著一個風鈴,小雨沖好了茶給客人,清顏開始問道,“小雨,這屋子就你跟木叔叔兩個人住嗎?”

  “是的,家里就我跟爸爸兩個人?!?p>  清顏掃視了四周,眼睛落在案臺上的玉像,是座神女的雕像,清顏問到,“那是?”

  “這是神女像,我爸說,媽媽長得很漂亮,跟神女一樣,所以就用這尊玉像懷念媽媽。”

  “小雨長得這樣水靈,肯定是隨媽媽?!鼻孱佁氐刈呓叭ビ^察了一下玉像,底座刻著一排字——“此生無悔,來生相隨——楊天南”,清顏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斷?!靶∮?,這玉像底座的字,是誰刻上去的?”

  “爸爸親手刻的,他總說下輩子,還要續(xù)未了緣。”

  “如此長情,天見猶憐,你父親會如愿的。”

  話音剛落,木陽天就回來了,一進門看到清顏他們在案臺邊,立馬嚷了一聲,“你們在做什么?”沖上前去,把清顏他們推開。

  小雨解釋道,“爸爸,清顏姐姐他們是來拜訪您的?!?p>  木陽天這才冷靜了下來,“不好意思,我粗人一個,多多包涵?!?p>  “是我們不好意思才對,天色也晚了,我們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清顏示意墨痕他們,一行人便離開了木陽天家。臨走時,季晟希特地回頭高聲對木陽天叫了一句——楊天南,果不其然,木陽天愕然,猛地一下回了頭,呆呆地看著清顏他們,隱瞞已久的秘密終究還是藏不住。

  清顏他們并沒有追根究底,而是裝作若無其事回到了劉家,也沒有去質(zhì)問劉家二老,只是安安靜靜地在村里過了一夜,齊雷忍不住問清顏,“顏顏,木陽天就是楊天南,你怎么就不往下追問呢?”

  清顏微微一笑,墨痕幫忙解釋道,“以退為進,對吧?”

  “墨痕果然懂我,等吧,他會自己找上門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木陽天便來到劉家,劉家奶奶說是有事情商量,拉著清顏他們來到正堂,劉家爺爺跟木陽天正襟危坐,等著他們。

  “爺爺,怎么了?木叔叔也在?”

  “丫頭,就不打啞謎了?!?p>  “爺爺,什么啞謎?木叔叔,不對,應該是楊叔叔,今日前來,是不是有什么事?”

  “好,既然你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也不隱瞞了,是的,你們猜的不錯,我就是楊天南?!?p>  “楊叔叔,我們沒有惡意,我是顧清顏,他是季晟希,季明義的孫子,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當年的顧仲賢。”

  “顧仲賢?當年的副市長,記得,我們都是他管轄的,顧老為人正派,對下屬也很好?!?p>  “他是我爺爺,這次正是為了當年季家的案子,才來找您求證一些事情?!?p>  “躲不過啊,為了這件事,我隱姓埋名,只想求個安生,我一不求財,二不求官,為什么就不能放過我呢!”楊天南說起當年的事,帶著慢慢的恨與怨。

  “楊叔叔,我知道您一家為了當年的案子,受了不少的苦,您能告訴我們,為什么當年您跟其他兩個看守,都先后辭職隱退嗎?”

  “為什么?還能為什么?為了命,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睏钐炷匣貞浧甬斈甑氖拢凹炯腋缸颖缓?,上面就傳了口信,讓我們這幾個人守好自己的嘴,別拿一家老小的性命開玩笑,還給了我們安家費,局里的事有多復雜,我們都懂,不敢再多留,就辭了工作,想著回老家,總是可以的。

  誰知,就在我們離職后不久,三人中就有兩人先后發(fā)生了車禍,我一想,事情絕不簡單,定是有人怕我們口不嚴實,動了手。

  于是我便在回鄉(xiāng)途中改了道,帶著妻子來到仙洞村,我母親原就是仙洞村人,村長也算我半個娘舅,想著這個隱世的村子,應該能換個平安吧,便在這里安了家。

  可好景不長,那天我回家祭祖,卻沒想竟讓人跟蹤,把賊人引進了村子,他們不敢貿(mào)然殺人,就在后山腳下埋了大把的炸藥,我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陰謀,前去阻止,小雨她娘知道后,就跑去找我,炸藥炸崩了山柱,引發(fā)了山崩,蕓兒就這樣被滾石埋葬了?!?p>  楊天南已是淚流滿面,齊雷聽到這樣喪心病狂的舉動,氣得坐不住了,“哪個喪盡天良的家伙,竟做出這樣的事!”

  “楊叔叔,逝者已矣,當年追殺您的人,到底是誰?”

  “我只知道,傳話的人是林成,可他也只是個跑腿的,背后是誰,就不知道了?!?p>  “林成!竟然是他!楊叔叔,您別擔心,這件事,定然不會就這樣了結。只是我希望,如果需要您作證,還望您能把當年的事公諸于世?!?p>  “那是自然,我絕不是貪生怕死之徒?!?p>  “謝謝您!爺爺,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過些日子再來看您?!?p>  “好好好,一路小心,別強出頭。”

  顧仲賢去了許久,電話也沒人接,素心坐立不安,總覺得有事情發(fā)生,便差了德叔去瞧瞧,沒想到德叔還沒出門,警局就來了電話,顧仲賢出了車禍,人正在醫(yī)院搶救。

  素心一聽,慌了神,轉頭跑進書房,“學知,出事了,出事了,爸,爸出事了?!?p>  顧學知聽到父親出事的消息,立馬同素心,德叔開車去了醫(yī)院,到了醫(yī)院,警察說了情況,是路過的車輛發(fā)現(xiàn)才報的警,具體發(fā)生了什么,還不清楚。

  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醫(yī)生進進出出,素心緊緊拽著手里的佛珠,直到半夜,手術室的燈才熄滅了,醫(yī)生說,耽擱了太久,失血過多,暫時救回了性命,卻保不了平安,讓顧家人做好心理準備。

  “學知,爸,爸他……”,素心的眼淚已經(jīng)止不住了。

  “素心,別這樣,我們先去看看爸,會好的,爸他那么堅強,會好起來的?!?p>  顧仲賢躺在病房里,插著呼吸機,顧學知若有所思,想必此事不簡單,便讓德叔先去打聽打聽,看看有什么線索。

  醫(yī)院籠罩著一層厚厚的寂靜,噩運降臨到這個原本幸福的家庭,一步一步地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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