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怡氣的尖叫起來:“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的!”看她樣子恨不得撲過去抓花張若男的臉。
張若男特別響的“哈”的諷笑一聲,伸手就去拉大門:“走啊,去醫(yī)院看看??!正好順路一起去警局備個案!”她緊盯著她,孫怡覺得自己就像被蛇盯上了一樣,一瞬間毛骨悚然。
只聽張若男似是不經(jīng)意的冷笑道:“我可記得這家戶主早上剛搬來,是個二三十歲的男的吧?您這是跟這家戶主什么關(guān)系?講講清楚我們在警局也好說道說道他有是沒有責任!”
孫怡那叫一個怒火沖天啊,她徹底不管不顧的罵了起來,臟話連飆,聲音無比刺耳。
張若男不甘示弱的回擊起來,一個臟字不帶,生生用敬語把人懟的氣的發(fā)狂。她身后,周建早就退了好幾米遠,瞠目結(jié)舌。
幾輩子沒見過張若男罵街了,這功夫真是一點都沒退步。
他一邊心里嘖嘖感嘆,一邊豎著耳朵聽的大呼精彩,同時還不動聲色的往后退,生怕一會萬一打起來慘遭牽連——他連一個張若男都打不過,更別說還要加上對面那個看起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的刻薄女人了。
那邊吵的火熱,兩個女的是誰都沒發(fā)現(xiàn)周建在悄無聲息的往后撤——但宋科科看到了,她差點真的笑出來。
眼睛沒毛病的都看得出來,今天這兩個女的不打一架是收不住了。
連偏心如宋科科都不得不承認,張若男那張嘴就是個大殺器,不動則以,一動就能把人氣的想上吊。
她居然忍不住對那個偷窺的女人——啊,她已經(jīng)想起來這個人就是酒店撞她還先有理說她的女人了——產(chǎn)生了那么一丁丁點的同情。
……希望她別被氣出腦溢血。
就在宋科科神游的時候,下面的叫喊聲突然變得極其尖利,還有鐵門打開的聲音——“吱——嘎”。
“我要殺了你!”孫怡尖叫著撲向張若男。
宋科科目瞪口呆……開玩笑吧?真的打起來了喂!
……雖然是若男一面倒的壓制,但是別開玩笑啊,她當年可是學過自由搏擊的!而且還是……!
快去拉架啊,萬一若男一激動把人真打殘了怎么辦!她看向周建……然后無比嫌棄的發(fā)現(xiàn),這人已經(jīng)起碼撤出了十多米,差點跑的不見影。
只遠遠地看他現(xiàn)在正窩在街角蹲著,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宋科科嘆口氣,要他何用!她剛想轉(zhuǎn)身從樹上下來去拉架,就聽到一個熟悉的懵逼男聲——
顧義震驚的看著在他院門口廝打起來的兩個女人,一臉懵逼。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被死死按在地上,尖叫狂罵不已的孫怡:“……孫助理,你能解釋一下你們在我家門口做了什么么?”
孫怡:“……”顧義這個神經(jīng)病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張若男看孫怡不再發(fā)狂,這才松開手,嫌棄的退開幾步,順順頭發(fā),一雙眸子銳利的盯向顧義,如同盯上一只瑟瑟發(fā)抖的青蛙,她揚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你是這家的戶主?”
顧義有種被冷血動物盯上的錯覺,生生打了一個激靈,嚴陣以待:“是的,請問發(fā)生了什么?”
宋科科一看張若男表情,心里“咯噔”一下,頓時覺得大事不好,急急忙忙跳下樹向隔壁跑去。
要命了,若男好像打出真火了!
張若男死盯著顧義,剛準備開口:“……”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