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還會遇到更合適的!
艾瑞剛剛從戒指世界退了出來,就聽到迦瑟斯的這句話,意思是以后還會有更大的空間?瞬間,艾瑞斗志滿滿。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一個人的人生如果沒有目標(biāo),那他的生命將毫無意義。撫摸著胸口的戒指,艾瑞開始琢磨著是不是應(yīng)該先定一個小目標(biāo)。
比如裝滿這個空間戒指?
艾瑞向來都是行動派,一上午就呆在迦瑟斯的木屋,不停的旁敲側(cè)擊打探著他的財富值。
“老師,老師,王國的金幣長什么樣的?”
“金幣?魔法師要金幣做什么?”
“老師,老師,那有沒有魔核讓我看看?”
“魔核啊,剛剛最后幾個給你用掉了,叫你你父親補充點魔核過來?!?p> “老師,老師,有沒有一些珍惜的藥草可以觀賞?!?p> “也是,藥草也快沒了,趕快讓你父親趕快將新一批藥草運來……”
“……”
很顯然的,艾瑞得出一個結(jié)論——他這位便宜老師已經(jīng)窮的叮當(dāng)響。他有些不甘心,魔法師向來以富有著稱,何況是一位魔導(dǎo)師,怎么可能這么窮!
在將訓(xùn)練用的陣法交給艾瑞以后,迦瑟斯便沒有再管艾瑞,自顧自的做起了試驗??粗煌1粨]霍掉的藥草,魔核粉,艾瑞心都在滴血。
殊不知,在城堡中的古利心也在滴血,他萬分后悔答應(yīng)了提供給迦瑟斯試驗材料了,這些天燒掉的藥草,魔核的賬單,每一筆都讓他看的觸目驚心……
“老師,你這做什么試驗。”艾瑞看著又一份材料在迦瑟斯試驗之后被廢棄,心痛無比,他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尤其在得知這些材料來自于家族以后,更是堅定了決心。
“我在研究一種液體材料,”迦瑟斯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有什么用?”艾瑞疑惑的問道。
迦瑟斯蒼老的面龐上浮現(xiàn)狂熱的目光:“曾經(jīng)有一位元素系魔法師提出一個理論,世間所有事情都由元素構(gòu)成。魔法師能牽引的不過是游動的元素,在我預(yù)想中,這種材料每一小滴都能單獨承載一定數(shù)量的元素魔力,如果有足夠多的這種材料聚在一起,通過魔法陣的將一部分固化下來,一部分繼續(xù)游離,如果試驗成功了……”
艾瑞聽完以后默默的離開了,雖然每一個字都聽得懂,卻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科學(xué)家的世界果然很奇特,與普通人簡直不是同一種生物,起碼大腦的回路肯定不一樣。就好像一個是塞班系統(tǒng),一個是蘋果ios11,雖然都是手機系統(tǒng),但是,很明顯,兩者并不能混為一談。
從木屋出來,早晨白茫茫一片積雪已經(jīng)被城堡中的武士們清理的差不多,剩余的些許冰渣也在暖烘烘的日光下融化。
對于冬日的到來,艾瑞是喜聞樂見的,在強健的身體素質(zhì)下,些許寒冷已經(jīng)對他構(gòu)不成影響。而銀光素裹的世界,向來格外美麗。
就連羅林尤多拉加爾在穿上厚實的皮裘以后,也無懼嚴(yán)寒,正在特意留出來的雪地上和小巖隼打著雪仗。三人不間斷的從地上撿起雪球,朝著三只小巖隼扔過去,小巖隼歡快的撲扇著翅膀,輕松的躲避著。
“再故意作假,每人和魔寵見面時間減半?!比苏娴拈_心,安娜嚴(yán)厲的聲音忽然背后傳來。
看到安娜有一旁嚴(yán)厲的監(jiān)督,打雪仗頓時就變成了一項體力活,三人汗流浹背的扔著雪球,大口的喘著氣。
“你們這是在干嘛?”艾瑞抱著皮皮隼靠過去好奇的問道。從他們的臉上,艾瑞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游戲體驗。
“問羅林去!”加爾沒好氣的再次扔出一個雪球,砸向羅林的魔寵小福泥,三只小巖隼立馬撲騰著翅膀倉皇的躲避著。
羅林也報復(fù)性的朝著小西幾扔出一塊雪球,只不過由于身小力少,在半路上便掉了下來,他沖著加爾憤怒的說道:“這能怪我嗎,我去的時候你們也同意了?!?p> 聽到羅林的話后,就連尤多拉也忍不住說道:“但是一千下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完不成任務(wù),加爾沒有文化課任務(wù)還好,大不了就是減少一點與魔寵的相處時間,他和羅林每天的文化課卻是要增加兩個小時,這讓對學(xué)習(xí)深惡痛絕的尤多拉簡直無法想象接下來的生活。
聽了一圈以后,艾瑞算是了解了情況。安娜阿姨正在訓(xùn)練小巖隼的飛翔能力,羅林碰巧過去求情,為了和小巖隼多一點時間,擅自做了決定。
看著安娜一臉嚴(yán)厲的表情,艾瑞為他們?nèi)齻€默哀了兩秒鐘,然后果斷的離開了現(xiàn)場。
一路到鐵匠鋪,路上的村民都在清掃著積雪,看到艾瑞,笑瞇瞇的和艾瑞打著招呼,艾瑞也裝作憨憨的表情回應(yīng),逗得村民們大笑。
很快,艾瑞到了鐵匠鋪的門前,艾瑞走了進去,去放沒有找到阿爾杰特的身影。他從院子里留有的完整雪跡來看,很有可能在下雪之前,阿爾杰特就離開了鐵匠鋪。
想了想,艾瑞直接又往村口的酒館走去,前兩天他就想去,可惜一直沒有時間。
到了酒館的時候,如往常一樣,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艾瑞邁腿走了進去。亨利正在擦拭著桌面。
“看來,你的故事還真不少。”艾瑞突然沒頭沒腦的笑起來說道。
亨利身體頓了頓:“這年頭,誰身上沒有點故事呢?”
“為了故事,我們喝一杯?”艾瑞笑著說道。
“我不喝酒?!焙嗬芙^道。
“我替你喝?!?p> 人可以這么無恥的嗎?亨利抬起頭打量著艾瑞,見他一臉笑容,不由有些無奈,蹭酒蹭的這么理直氣壯也是很少見。
不過,他還是取出一杯酒來,送給了艾瑞。然后認(rèn)真的說道:“還是要謝謝你。”
“謝什么謝,事情本來因我而起?!卑饾M臉笑容,客氣道。
亨利聽完以后,想了想,在艾瑞一臉懵逼中將酒杯收了回去:“你說的也挺有道理。”